那边容华接完开水后慢条斯理地将泡面的盖子盖上后转身。

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汪田甜后严重也闪过一丝惊讶,向她点了点头,想要离开,但脚步顿了顿还是走了过来,“这么巧,居然在这里还能遇见你。”

汪田甜嘴角抽了抽,她听出来对方语气中的怀疑,却丝毫不动声色。“我也没想到。”

“你们……”

“哦,”汪田甜会意,“我们住在那边第一个房间。”

容华温润了笑了笑,“你们这是去哪里?”

“广州呢,你呢?”

容华垂下了眸子,“还真是巧。”汪田甜

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后来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不由得摸了摸鼻子,鬼知道为什么这么巧?

她才不是跟踪狂!

这么一想,汪田甜又立时坦然了。

“喂,你是在现煮么这么墨迹?”一道声音从汪田甜身后响起。

两人同时朝着声源处看去,就见郝?依靠在车壁上一脸不满地看着这边。

而他看向容华的目光就更是不悦了。

两步走了过来,很不友好的看着容华,“你怎么会在这里?”

容华也不恼,“我方才也才对甜甜说巧。”

郝?嗤笑,“呵,巧?”而后他便不再开口,拿过汪田甜手中的泡面桶,越过容华接好开水,竟是连汪田甜也不看一眼,直接就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容华目光复杂地看着郝?的身影消失,朝着汪田甜点了点头,也朝着自己的位置走去。

汪田甜无语地耸了耸肩,这是帅哥有资本么?

除了必要的睡眠,汪田甜便在下面走来走去地散散步,不然就凭着两天三夜的车程,到时候她的脚能肿成馒头。

看到软座车厢有明显的空位保证自己不会被打扰到的时候,她也会去那里坐一会儿,发散一下自己的思维。

此刻她坐在座椅上,又一次地暗叹这个时候没有智能手机能让她打发一下时间,而且她还连表都没有,更是看不到时间了,就能等每个小时从广播里吐出来的数字。

就在她神游天外的世邦,一道重物倒地的闷响将其惊醒。

霎时跟着响起的还有几道惊呼声。

汪田甜皱了皱眉,看向了声源处,这一看就让她立即站了起来。

车厢走廊上一位老人此刻正倒在地上,浑身发抖,面色发白,看起来十分难受的样子。

在他旁边围了一圈人,敢去触碰的寥寥无几。

汪田甜皱了皱眉,几步冲上前将挤在一起的人群拨了开来,冲进去的那一瞬间她只留下一句话:“叫乘务员!”

蹲在老人面前的时候,愈发感觉到对方的难受了,仿佛呼吸不上来,面色清白,嘴唇也没有了意思血色,反而发乌。

这明显就是哮喘的病症,而且还是很严重的那一种,拖下去的话很可能会将命都丢在这里。

“他的亲属呢?”汪田甜喊道。

然而没有人应,想来这老人是自己一个人坐车的。

见他都翻起了白眼了,汪田甜立马开口安抚:“老人家,冷静,冷静,深呼吸,不要着急,你会没事的,深呼吸。”

“这人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吓人啊?哎哟,吓死了,不会死在这里吧?”又围观的群众忍不住聊了起来。

“不能吧,这小姑娘不是在抢救吗?”

“这才多大的小丫头片子,回个什么医术啊?”那人说着居然伸手去拉汪田甜,“小姑娘,我劝你还是别沾手这事,到时候他出了什么事,你可脱不了责任。”

“就是啊,有人找乘务员了,你还是别动他的好,等乘务员来管吧,别惹得你一身骚。”

这些声音此刻在汪田甜的耳中就如同千万只苍蝇在嗡嗡直叫。

这些人袖手旁观也就罢了,居然还要阻止别人施救,她真是觉得烦!

汪田甜将那人的手甩开,大声吼道:“无关人士都散开些,挡着病人呼吸了!”

“嘿,”那人因为这一下子面子上挂不住了,气冲冲的对汪田甜道:“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好坏不分?我这是为你好!”

另一人拉了他一下,“得了,她不听你还管她干啥?咱们就在这里看着,看看这毛没长齐的臭丫头怎么救得人,大家都看到了啊,是这丫头上赶着的,到时候这老人出了什么意外,就是她的责任。哎……”

那人刚说完话就别人拎着领子给拽出了人群外。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走了进来,郝建看着汪田甜,又扫了一眼倒在地上依旧还在抽搐的人,汪田甜还在耐心地让他平静深呼吸。

“怎么样了?”

汪田甜头也没回,语气严肃,“不太乐观。”

“需要我做什么?

“我需要此地通风!”

郝?点点头,二话不说就开始轰散人群。

容华眯着眼细细打量了汪田甜一眼,转身走到了窗边,将车窗打开了一半,“不要随意伸头。”这话是对座椅上的乘客说的。

而后又如法炮制地将另一边的车窗也打开了一半,这一下风瞬间涌入,完全不缺空气了。

汪田甜见老人情况稍微好了一点点,一边伸手抚着他的胸口。

“告诉我你的气雾剂在哪里?”

老人算是恢复了一点神智,他伸手在自己身上指了指,汪田甜便开始在他的衣兜裤兜里翻找,然而却并没有找到。

“帮我找找他的气雾剂。”汪田甜想着喷雾会不会方才掉在了哪里,可又抽不出手来,只能求助郝?:“帮我找找地上有没有气雾剂瓶。”

她没有回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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