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内美术比赛的结果已经下来了,因为画不是汪田甜自己交上去的,领奖也就没有人通知她,直到美术老师去了一趟后回来找到她,她才得到消息。

美术老师笑眯眯地看着她,手里拿着一张奖状过来,“你的画得了市二等,这是给你的奖状。”

汪田甜接过来看了一眼,之后又将视线落到对方身上,市级的奖励不可能就只有一张奖状而已吧!

果然,下一刻就见她将自己身上的书包脱了下来,从崭新的书包里拿出一盒水彩笔,“这是老师单独奖励给你的,之前你不是说自己的水彩笔没有水了吗,以后你就用这个。”说完她的眼睛紧紧盯着汪田甜,似乎是在等着对方的感激。

汪田甜没有接,而是问,“市里给的奖励就只有一张奖状吗?”

美术老师眸光微闪,伸手去揉汪田甜的脑袋,“当然了,不然还能有什么啊?”

汪田甜躲开了她的触碰,只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这样啊,那好吧,谢谢老师。”然后接过水彩笔盒就进了教室。

显然对方没有说实话,不过汪田甜也没打算追究。

一来这种比赛虽然不会只给一张奖状,却也不会多丰厚,顶多十块钱?

这点钱对她来说也没有多大影响。

二来,便是她想追究,现在也找不到证据,毕竟她总不能跑市里去问吧,也就懒得为这种事情白费功夫。

但虽然她没打算追究,对方却好像不打算放过她。

这不,还没走进教室呢,就被对方给叫住了。

“汪田甜等等,老师还有话没说呢。”

汪田甜停步转身,“老师请说。”

“是这样的,市内比赛结束后,前三名还能参加省内比赛,老师希望你能抽空闲时间画一幅出来,老师好提交上去,一个礼拜之后交给我,可以吗?”

没想到这人这么不客气,她虽然不追究,但也绝不会给对方继续吸血的机会!汪田甜直接两手一摊,“抱歉老师,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毕业考试了,我恐怕是没有时间。”

美术老师有些着急,“怎么会没有时间呢?一个礼拜就算每天只挤一点点时间也能画出来了吧,而且现在你也有了水彩笔,一定能画的更好看,到时候指不定也能拿个省内的名次。”

汪田甜笑了,怪不得将钢笔给换成了水彩笔,原来这里面还打着这样的主意啊。“抱歉老师,我真的没时间,而且……我也并不喜欢画画。”

说完汪田甜也不给对方继续开口的机会,直接就回到了座位。

看着汪田甜一点没有松动的意思,美术老师皱起了眉,显然不满意她这个态度。

市内第二名都有十几块钱,省内的就更不用说了,却没想到这汪田甜居然直接不干了!

郝?坐在座位上虽然在看书,注意力却一直都放在门口,见汪田甜进来,便开口问了一句,“奖励下来了?”

汪田甜不置可否,将两样东西往桌子上随意一放。

“市内就只奖励一盒水彩?”看着桌子上的东西,郝?挑眉。

“不,市内只给了我一个安慰奖。”汪田甜指着奖状说道。

“怎么可能?”郝?诧异。

虽然他小学都没毕业,但在打工的时候也听过工友吹嘘直自己孩子参加市内竞赛得了多少多少钱,怎么到了汪田甜这里就只有一张奖状了?

汪田甜耸耸肩,“不说这个了明天就考试了,怎么样?课业熟悉了没?”

郝?:……他就上了几天学,哪有那么快熟悉?

这又不是一二年级,只需要会个加减法,其中还涉及了方程式,分子分母,约算之内的,他要么都忘了,要么都听不懂,这让他怎么熟悉?

虽然心里郁闷,但郝?也不好说出来,一来有损他的形象,二来,咳咳……

但被汪田甜这么一提,他也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事了,只能寄希望于临时抱佛脚,让自己明天的成绩不至于太难看。

不过再是抱佛脚,好像也不管用。

除了英语他没问题,其余科目就难住了,语文让他认字儿还行,要他理解和默写那就基本没辙了,数学卷子上也是空白居多,其余两科也更不用说了,他一个商人还要去既品德与科学吗?

于是考场上就有这么个引人注目的现象。

六年级教室里的最后一排同桌啊,都很厉害,两人基本是差不多的时间里交的卷。

走出教室,汪田甜惊讶地看着郝?,“厉害呀,没想到你落了几个月的学习,居然也能这么快答完题。”

当然这是汪田甜的想象了,因为她答题认真,基本不会抬头往别的地方看。

唯一看的两次是担心郝?,然而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意,每次她看过去的时候,那边的卷子都被遮挡的严严实实的。

所以看对方和自己前后交卷,她下意识的认为对方跟她一样答完了试卷。

郝?能说出实情吗?

当然不能,于是他也不回答,只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

不过这份高深莫测在第三天成绩出来的时候就完全维持不住了。

无他,六年级的成绩榜单已经贴出来了。

令人大跌眼镜的是,那对同时提前交卷的同桌成绩却是天差地别。

两人一上一下将整个班级的成绩给包围了起来。

汪田甜看了成绩之后,看着郝?的目光就有些怪异。

郝?觉得有损颜面,不自在地瞪回去,“看什么看,没见过倒数第一?”

汪田甜下意识地点点头,也不管对方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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