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工地,几人准备再转一圈,这时贺启身上的传呼机响了,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扭头对汪田甜说:“你的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现在要去拿么?”
汪田甜:“去拿吧。”
几人上车离开朝着县中心医院去了。
就在车离开的没影了以后,梁菊芳才从一个破烂胡同里走出来。
此时的她已经不复往日光鲜,头发仿佛有很久没有梳过了,乱糟糟的,仿佛一头鸡窝。
她的脸上也布满了泥污,身上穿的衣服更如同从来没有洗过,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她看着小车离去的方向,一双眼睛里充满了阴毒。
她这几个月过得人不人鬼不鬼,这两个贱人倒是傍上了大官,混的风生水起,她好恨!
之前为了躲开警察的抓捕,她连夜跑路跑到了汪腊梅的学校,在学校扫厕所,还只能在晚上才能窝进杂物间睡觉。
那段时间虽然难熬,但也还算过得去,可学校一放假,她就没有了用武之地,只能住在外面,还要小心提防警察的踪迹,只能住没人去的黑旅店。
如今她跟她女儿已经快一个礼拜没有见到了,身上一分钱没有,如今已经沦落到了睡巷子里的下场。
这是她往前几十年都没有想到的,自己会落入如今这样的下场!
看着恢复神智比以前更吸引人目光的唐婉心,梁菊芳心里恨极!
这边几人到了医院,被贺启领着去了医生的办公室。
医生见人来了,就但亲子鉴定拿给了汪田甜。
汪田甜看也没看,直接收了起来。
医生见此有些好奇,他没有说检测结果,对方也没问,现在更是连报告单都不看,这是什么意思?
“你就不想看看结果么?”
“我知道结果,不需要看。”
医生:……“既然你知道,为何还要做这个鉴定?”
汪田甜勾唇一笑,“这个不是做给我看得。”
既然唐婉心已经说了,她自然是相信唐婉心的,她之所以作这个亲子鉴定,不过是给那两个眼瞎心盲的人看得罢了,顺便赌注那些人的嘴。
汪田甜不看报告,其余人自然也不会去看。
贺启又看向唐婉心,“那个律师已经到我家了,回去你们可以谈谈,距离过年也就不到十天的时间,年前只能来得及提交上诉材料,要开庭的话,得等到年后了,我会帮你们安排年后第一个开庭。”
唐婉心不愿意多麻烦别人,但这个事情对她和汪田甜来说又是最重要的事情,所以她只能不好意思地又道了声谢。
汪田甜也在旁边向贺启道谢,“谢谢贺叔叔,这件事情就麻烦您从中周旋了。”
贺启淡声回道:“无妨。”何止是无妨,若不是不想做的太明显,他直接就想现在就让两人原地离婚好吗?
几人在贺家过完了整个周末,第二天贺家人出门上班,汪田甜几人则去了汽车站坐车。
在快进汽车站的时候,汪田甜突然脚步一顿,看向一个方向。
其余人察觉到,便问了一声:“怎么了?”
汪田甜皱了皱眉,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摇摇头,“可能是我眼花了。”
她方才看到个乞丐跑了过去,恍惚间好像有些像梁菊芳。
但再看过去,却并没有发现对方的身影。
回家之后,汪田甜道:“?哥,你说咱们是不是应该装一台电话呀?不然好不方便。”
两人忙忙碌碌半年,却一直没有想着安一台电脑,也是俩奇葩了。
“行,我争取年前装好。”
汪田甜拍拍他的肩膀,“那就靠你了啊。”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二十四送灶神这一天,家里就忙活了起来。
其实王甜甜和郝?两人都是不懂这些事情的,在以后的日子里,送灶神什么之类的人们记着的越来越少,做的人自然也就越来越少。
但都是在农村长大的其他几个大人,特别是张树人,则很重视这一天,做了很多吃的,然后买了纸钱蜡烛,又装了一碗米饭,一碟子肉,一碟子豆腐就放在灶前开始了送灶神。
而两个小孩子只记得这一天是小年,要吃好吃的。
大人们在送灶神,小得则开始准备晚上的饭菜。
小年一到,就预示着过年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三十这一天,大家早上就随随便便的吃了点。
因为如今都住在镇子上,而且两家也没有亲戚走,干脆过年也就一起过了。
一大早楼房里就传来欢声笑语,显然这个年大家都过的高兴。
而在另一边,汪家一行人这才瑟瑟缩缩的从派出所出来。
“以后不准闹事了啊,再闹事,就不是拘留十五天这么轻易了。”值班警察将他们放出来之后还没忘了叮嘱一句。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后默契地移开视线。
汪兴培沉默了一会儿当先开口:“今天就三十了,镇上的店铺肯定都没开,我们直接回去吧,到时候去村子上看看谁家有多的肉啊什么的,我们先凑合着把年过了吧。”
汪兴建闻言直接就地一坐,“还过个锤子!我跟老四在外面拼死拼活挣的钱就这么去了五分之一!这钱不能让我们哥俩摊哈,你们也必须拿钱出来,赔给那白眼狼的钱,还有今天出来的保释费,你们都得出,少一个都不行!”
说完他又骂了起来,“大哥你还有心思过年,现在我们汪家的脸怕是在村子上已经丢尽了,你们有脸回去,我都没脸回去!”
刚从派出所出来,大家心里都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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