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什么?立刻将这里封锁起来,一个人也别放过!”凌慎竹冷冷吩咐一声,再回头却发现身后已经有一群人从各处围过来。

凌慎竹一句话没有,拔枪冲着屋顶就是一枪。

“没有命令,不得离开!违者格杀勿论!”凌慎竹浑身上下霸气四溢,面色阴沉的就像是地狱里面爬出来的活阎王。

唐纯虽是站在凌慎竹身后,却是觉得浑身一冷,似有一阵寒风扑面而来,让人心里发怵。

不过这一声枪响却是让唐纯反应过来,匆忙的上前两步,搭在凌西业的脉门上,掰开凌西业的眼皮看了看。

凌西业觉得嘈杂至极,又感觉有人在掀自己的眼皮子,微微睁开眼睛。

面前的世界慢慢的清晰,一张冷若寒霜的女人的脸出现在凌西业面前。

待得看得清楚了,凌西业心口一紧,一跃而起,紧张的看着唐纯,以为是在梦中,下意识的擦了擦眼睛,却又看到几个人站在跟前,不由的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这才镇定下来。

昨天的事情一股脑的涌入脑海里面,凌西业此刻也看清了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红堂子……

这是红堂子的房间,现在还可以依稀听到屋外老鸨的回话:“这位官爷昨个闹腾的厉害,我们也没有多想,想着官爷第一次来,怕打扰了……”

后来的话凌西业听不清楚了,面前只剩下唐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这位官爷!你身体暂无大碍,只是有些体虚,不过你身边的女孩却是死的冤枉。”

“冤枉?死的冤枉?”凌西业声音虚浮的开口问了句,低头看去,顿时吓得啊的一声尖叫起来,弹跳起身,紧紧的抓住了唐纯的衣袖。

唐纯侧头,看着面前的颓废的男子,很难将他和那个偏偏少年联系起来。

似是下意识的,唐纯将衣襟从凌西业的手中抽出来,转身走到凌慎竹跟前,一开口声音竟然带着送沙哑。

“督军,事情怕是没有这么简单,刚刚我才凌先生的身上闻到了龙涎香的味道,这东西是用催眠的,凌先生刚刚睡得那么熟,也是这龙涎香所致。”

凌慎竹眉眼低垂,看向唐纯,望着唐纯眼睛隐隐泛起的一丝红意,心底里莫名升起一丝怒意。

本想着暂时让凌西业回去,却偏偏看到唐纯这般的目光,话锋一转,淡淡开口,冷若冰霜:“带犯人回去!”

凌西业一听,脸色顿时黑沉下来,大声的喊叫起来:“凌慎竹,是你,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你昨天为何要让我喝酒!一定是你想要陷害我!”

“混账!拉下去!”凌慎竹不想多说,转身便走,浑身上下有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凌慎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什么都没有做,和你到底有什么仇!你从小就不待见我!一定是你做的!唐……”凌西业本想让唐纯离开凌慎竹,却忽然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一句话生生的吞下肚去。

听到凌西业这般说,唐纯脑袋嗡的一声,像是被人砸中一般,只觉得晕晕沉沉心口发堵,难受不已。

从小她就被视为不详,没有人愿意接近她,没有人愿意靠近她,甚至是一个朋友都没有。

在他们的眼里,自己就是一个灾星,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带来灾难。

唐纯从不信,可今天这件事情的确是因她而起。

凌慎竹是怎样的人,唐纯心里清楚,他未必对自己有多少的情义,可却就算是心里没有半分,也不会允许别人觊觎。

没有错,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一定是不小心,从我的一言一行中察觉出了些许端倪,所以才会这般做。

对,一定是昨日,一定是昨日。

昨日那般的强行伪装,没有想到却还是让他介怀。

唐纯想到这里,下意识抬头看向凌慎竹。

却见到凌慎竹潇洒离开的背影,她不由的一怔,心里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牢房中,凌慎竹站在凌西业跟前,两人中间隔着巨大的牢门柱子,一个在外,一个在内,天堂和地狱,往往只有一线之隔。

凌西业经过一番挣扎,已经失了气力,倔强的看着地板,没有搭理凌慎竹。

“西业,你我虽然不和,却也是凌家人。”凌慎竹这句话在明显不过。

虽然不和我却是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可凌西业此刻仍旧在气头上,哪里听得懂凌慎竹的一句半句的暗示。

况且凌慎竹这个人说话从来只说半句。

“凌慎竹,你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你走着,我没有好说的,贪杯的是我,自作自受而已。”凌西业冷声一笑,靠在牢门上闭上眼睛,准备接受现实。

胜者王,败者寇,这是凌家一贯的作风。

杨森在一边看得着急,虽然凌慎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可凌慎竹的为人杨森可以拿脑袋保证。

看着凌西业这样挑战凌慎竹的下限,杨森看得心里又急又痒,想要说句话,却怕弄巧成拙,只好在一边干着急。

不过他没有想到,一贯脾气暴躁的凌慎竹,这一次却是格外的冷静,只是说了句:“你好生呆着,我会查明。”

然后便走了。

杨森看着凌慎竹这般,很是惊讶爱的看着凌西业,看到凌慎竹走远了,只好扔下一句:“凌西业你真是误会他了!”然后便匆匆跟了上去。

一出牢房,唐纯便站在一边等候,看到凌慎竹出来,不稳凌西业,却是笑着问凌慎竹:“督军,去吃饭吗?我今日订了一家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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