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然呢?夫君身边最近好像也没有案子吧。”唐纯保持着镇定,然后笑着给凌慎竹倒了一杯茶。
“哦,你那么关心他?”凌慎竹拉过唐纯的手,细细的在手里把玩着,眼中的神色很是暧昧。
唐纯没有抽离,只是笑着说:“你既然知道我们曾经认识,又何必为难呢?”
这个女人,还是念念不忘的,我看你能怎样?就是我做的又如何?我就是要关着凌西业又如何?这样的没脑子,出来也是要被人祸害的。
凌慎竹心里这般想着,倒是想要看看唐纯到底还有多少的花样。
“那你想要怎样?”凌慎竹闭着眼睛,露出一条眼睛的缝隙,淡淡的看着唐纯。
唐纯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只好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的,然后轻笑一声说:“既然督军不想过问也好,那我就以旧友的身份进去看看如何?”
“真的想去?”凌慎竹心里升起一丝气恼,不过脸上却并没有任何的表情。
“恩!”唐纯点点头,眼中的神色十分的坚定。
看到面前的人如此这般,凌慎竹的心口发堵,就好像是有一口怒火在心口的地方凝聚。
罢了,看就看了,我现在要是不给她看,还不正好让她牵肠挂肚的?爱情?还拿什么爱妻诓我?感情这些努力都是为了那个人?
拖延时间而已?
凌慎竹越想越是气恼,干脆将腰牌一扔,然后独自一人去了红堂子。
一进门,凌慎竹便发现今天有些异常,这些人一个个的都异常安静的看着台上的一个女子。
即便是隔得远了,也能看到这个女人的不同凡响,怎么说呢?那种气质,好像并不是红堂子里面的人。
只是不知道会为何到了这里?
凌慎竹的目光顿时被吸引住。
看到是凌督军,伙计立刻找了一个上等的位置,安排好茶点之后开始介绍:“军爷,这一次来的这个人可是一个千金小姐。”
“这里的千金还少吗?”凌慎竹轻笑一声。
“这可不是一般的千金,你不知道的事,这个人之前还是宫里的格格,据说还在外面留过洋,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不是一般人怎么到了这里来了?”凌慎竹顿时来了兴致,抬头问道。
“军爷有所不知啊,这个格格的父亲之前是一个贝勒,到了现在已经穷途末路了,以前的日子过的太好了,这一下子就没有办法适应了不是,后来又抽上了大烟,这不把自己的一双儿女都给卖了。”
“一双?”凌慎竹轻笑,倒是觉得有几分有趣。
“对啊,您看到旁边的那个小男孩了吗?那个小男孩就是这女子的弟弟,现在这不两个人等着领打赏呢!”小厮笑着介绍说。
“挺有意思,现在玩的什么?”凌慎竹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眼中带着一丝笑意。
“爷,现在是在玩比谁大,这要是谁的大,这小姐今天可就是谁的了,据说这女子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督军您看要不要来玩上一玩?”
凌慎竹嗤笑一声,看向身边的小厮,没有想到说了半天,竟然是个托,来这里推销姑娘的。
要是往常的话,凌慎竹倒是也不会上心,只是头一次听说是留洋过的,顿时有了性质。
先不说带不带回去,就是陪着喝两口也是图一个乐呵。
可既然要玩的话,自然不能输给别人了,冲着小厮说:“你去把杨森找来,跟他我说家里箱子里的东西拿点出来,今天有活。”
凌慎竹说的这是行话,也就只有杨森听得懂。
因着只是为了防备老太太,所以也就没有多深奥,只要是老太太不知道是来红堂子来了,就不会多问的。
“好咧,您等着,我这就去!”小厮乐得屁颠屁颠的离开了。
这里的小厮要是拉到了大头,可是有提成的。
从台下往台上看过去,台上的女子正在唱英文歌,这叽里咕噜的也不知道是在唱什么东西。
凌慎竹看得新奇,竟然也听出了几分异国他乡的味道,不由的眯了眼睛点头享受。
那边杨森刚刚脱了衣服想要睡觉,这还没有进被子,就被自家的随从叫了起来。
“爷爷呀,不好了,督军叫您过去呢,红堂子传话的人都已经到了门口了!”
“你看你,火急火燎的,能有什么事情啊,这红堂子天天都有心玩意,我还不想去呢!”杨森话虽然这样说,却是起身穿了衣服起床,然后打了一个哈欠,慢悠悠的朝着外面走。
听到跑堂的这样一说,杨森也没有觉得多大的事情。
“就几个钱?还用得着去他家里拿,好像是我家里没有钱一样。”杨森伸了一个懒腰,从柜子里面抓了一把银元,摸了两根金条。
唐纯拿着钥匙到了地牢,见到凌西业,眼眶不觉的红了红。
凌西业的一张脸已经不复之前的干净,胡子都没有刮,已经长了很长的一截了。
见到是唐纯,凌西业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骂道:“怎么?是来看看我死了没有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来问问你,那天还没有其他的不对,我想救你出去。”唐纯蹲在牢房的边上,想要这个正眼的看看面前的人,可是凌西业故意不让唐纯看到。
或许是心里生着暗气,或许是不想让唐纯看到狼狈的模样。
也可能两个都有一点,总之,凌西业也说不上来自己心里是什么味道,酸溜溜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凌慎竹,可是如果是凌慎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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