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二夫人来了。”

沈之杨放下手中的笔“请。”

何子殊一进来就看见他在那悠闲地看书气就不打一处来,接过珍珠手中的汤,重重的放到他面前“你可知京城莫家老爷今日来过了。”眼不错地儿的看着他,想知道他对这桩亲事到底在乎几分。

“不知,我这两天比较忙,没太注意府中的事。”说完欲打开汤盅,二夫人炖的的汤可是一绝。

一听他那随意的语气就知道他是不在意的,瞬间便来气了,顺手端了汤又放回珍珠手中,“人家是来退亲的,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喝汤,你说你前些时候怎么答应我的啊?”想想真是够了,她一个当二娘的,对他的婚事比对自己的婚事还上心,晴儿的婚事她都没这么糟心过,使劲儿抚着胸口顺了顺气,免得一不小心被气岔气了,估计就如他的愿了,没人唠叨。

珍珠看着自己手里的汤,默默的低下头,夫人这么生气,这汤待会儿是不是就拿回去了?

沈之杨闻言一顿,看向行欢,行欢见状立马摇头道:“奴才这两日一直都是跟爷在一起的,爷都不清楚的事,奴才就更不清楚了。”他们这两天来着实很忙,前段日子他们偷偷的呆在京城,积压了不少事情,要不是子路和双铭实在受不了他们想来还会再待些时候,毕竟是给夫人下聘,他看的出来爷还是很在乎夫人的,那天接到子路的信,他站的两米开外的地方都感到爷的怒火烧的整个别院都快着了。本来爷是打算亲自去下聘的,谁知被子路一封急件硬生生的拉回来,不过后来听说莫家不是收了聘礼吗?怎地现在又闹出退婚这出儿了?难道是因为莫府嫌弃没有主人家的缘由,认为自家被怠慢了才会如此?

果然他们一回来,子路那家伙就被狠狠收拾了一顿,现在估计连饭都还没吃,某个饭都还没吃的家伙,无辜哀嚎,本想着他们回来了他们就会解脱,谁想到直接从地狱跌进了炼狱,关键他还不知道,为什么?

何子殊看着他们两眼相看她就觉得头疼,这行欢长得委实清秀了些“行欢,前些日子听闻临州的米铺出了些事,你就幸苦走一趟吧,也不能什么事都指望这扬儿一个人不是,你们几个也跟了扬儿又几年了,想来也学到不少东西的,处理这么点儿小事还是有把握的。”不管怎么样,他俩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总之先将人支出去总是没错的,这样扬儿也才有精力去注意自己跟莫家小姐的婚约,她都打听过了,那莫家的二小姐可是个难得的美人。

行欢一听激动的问“好的二夫人,我是现在就出发吗?”终于可以摆脱这种水深火热的时光了吗?幸福来的太快,他都有些不太相信。

何子殊被他殷切火热的眼神盯的有些懵,他看着挺激动的,难道自己猜错了“嗯,现在就走,那边好像催的挺急的。”

行欢赶紧行了一礼“我这就去,那我就先退下去收拾东西了。”说完转头就跑,生怕慢了这差事就没了。

何子殊见人走了从袖袋中摸出一个巴掌大的盒子递到他面前道:“这是,五年前老爷还在时,给你定下婚约时莫家的信物,本来这东西该是由姐姐收着的,可......可老爷最终是给了我,想来老爷当时也是很满意莫家小姐的,所以不论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哪怕就是为了老爷,这婚事也不能退。”老爷的的心思她岂会不知,之所以没有将东西放在姐姐那儿,就是怕有一天姐姐会毁掉这桩婚事,继而给扬儿找那些她所谓的好姑娘,可是他也知道,经过那样的事情后,扬儿是决计不会跟那些人有牵扯的,所以才会将东西放在自己这里。

父亲的苦心他岂会不知,否则沈家也不会有今时今日的地位,百无聊赖的打开面前的盒子,当看清里面的东西后一怔,只见一只纯黑色的戒圈静静的立在上面,看着倒是跟莫嫣的那只很像,只是这只看起来精致些,,上面雕了两只栩栩如生的狼,看着倒不失霸气,别人不懂他却是见过的,这是深海出产的墨玉髓,有市无价的好东西,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一直没有找到他的原因,他一直以为有这东西的人不会是什么平常人,想不到莫家还有这样的好东西,看来他们之间的姻缘早就是天注定了的,早忘了跟他有婚约的其实是莫家二小姐。

不过他还真是没有想错,莫家确实是没有这样的东西的,这东西还是当初林霜与莫成成婚时林家的陪嫁,她看着是一对的,便将这个男戒给了莫成,莫成当年见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便想到了这个,想来林家所出的东西应该是不会错的,就这样给了沈家。

见人一直看着手中的东西发呆,也不知自己说的话听进去了没,叹了口气道:“我还是那句话,这亲事,必不能退,我们沈家的家业已经够大了,不需要你还去拼死拼活的去挣,所以你明日便去京城吧,给莫家的聘礼我去年就已经准备好了,你直接从库房拉走便可,都不必你再多费心思。”说完转身就走,生怕他说出反悔的话来。

刚出门回头看了眼房中的人,这一看便吓了一跳,就见他笑着将盒子里的东西带在了手上,这,这算是同意了吧,随即便道:“珍珠将汤给少爷送去。”看他刚才的样子想喝来着。

嗯?珍珠闻言抱了汤不太情愿的给人送进去,还以为今天有口福了呢。

刚要走便见双铭抱了一堆东西要往里送,忙叫住他“你干嘛呢,这么慌慌急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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