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张三丰带着一个小孩童来找萧宁。

“师兄来了,快快有请!咦,这是小无忌吧?”

看到两人的到来,萧宁迎了上去,打了一声招呼。

“没有打扰你吧!”

张三丰随口回了一句,又低头对张无忌道:“无忌,这是你师叔祖,快点行礼!”

张无忌乖乖的磕头行礼,口称:“无忌拜见师叔祖,我给你磕头啦!”

萧宁双手虚扶,温声道:“好孩子,快起来吧!”

“是,师叔祖!”

张无忌依言从地上爬了起来。

萧宁请张三丰入座后,奉茶后,问道:“师兄难得来我这里,今天前来,可是有什么事吗?”

张三丰捋了捋胡须,笑道:“无忌这孩子被玄冥神掌伤过之后,身子骨孱弱,老道打算让他修练你的九阳神功,师弟你意下如何?”

萧宁哭笑不得:“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原来是这样,九阳神功的秘笈我都给了宋师侄,门中谁想修练的话,制定一个规定出来,有弟子达到要求的,给他修练便是,没必要特意过来问我吧?”

转念一想,他瞪大眼睛,试探道:“师兄你不会是让我来教吧?不行不行!”

张三丰捋着胡子,不紧不慢的问道:“师弟,这又有何不可呢?你一身绝世武功,总得找个传人吧?”

萧宁疯狂的摇头:“不行,我这才多大呀,让我教徒弟,还是再过些年吧!”

见他坚决反对,却并未将话说死,张三丰只得作罢,心想反正以后还有机会。

“也罢,师弟若是什么时候想收徒弟了,再和老道说一声便是了!”

萧宁嘿嘿一笑,看了站得笔直的张无忌一眼,心神一动,想到了什么,他低下头对张无忌说道:“小无忌,我和你师公有点事要谈,你先到外面去玩,好不好?”

张无忌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好的,师叔祖,无忌知道了!”

他转身又向张三丰告别后,走了出去。

眼看着张无忌出了房门,张三丰疑问道:“师弟有什么话想说?”

萧宁站了起来,负手而立,悠悠叹道:“方才见到小无忌时,师弟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正要和师兄商量一二。”

张三丰立时来了兴趣,他知道这个师弟行事一向天马行空,胆大包天,正确与否暂时不说,起码敢想敢干。

“师弟不妨说来听听,为兄和你参详一二!”

萧宁点了点头,随后却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师兄,你的这七个弟子,各自的禀性如何?”

“禀性?”

张三丰一怔,不知道他这是卖的什么关子,但还是据实回答:“他们七人各有所长!”

随后,他缓缓说道:“老大远桥深通易理,冲淡弘远,却最是刻板,并非掌门的上上之选;”

“老二莲舟勤奋刻苦,老实本分,在武道上,成就却是有限,难望先天;”

“老三岱岩精明强干,为兄交待下去的事,从没错失过一件,只可惜,哪怕是治好了也是废了;”

“老四松溪机智过人,乃是七人中的智者,然而,悟性却是一般,只能算中人之资;”

“老五翠山文武双全,悟性最高,可惜在海外耽误了十年最佳时间,徒夫奈何;”

“老六梨亭性子软弱,内力修练平平,剑术却最是精通;”

“小七声谷近年来专练外门武功,只知外而不修内,算是走上了歧路!”

别看前些年张三丰一心闭关,一年的十二个月中最少有九个月是在闭关中渡过,但是他对自己的七个徒弟却是了如指掌。

萧宁闻言,心中细细思量,却是和他了解的相差无误,不由笑道:“师兄法眼无差,我方才升起的那个念头,就是和老五翠山有关!”

张三丰看了他一眼,越发好奇起来,问道:“你那个念头是什么,不妨直说,遮遮掩掩的,一点都不爽快!”

萧宁打了个马虎眼:“哈哈!师兄莫急!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对明教怎么看?”

竟是又卖了一个关子。

张三丰闻言不由翻了一个白眼,随后倒是陷入了沉思。

过了许久,他斟酌着说道:“据老道所知,明教自武周时传入中原,又名摩尼教,他们崇拜日月,教徒服饰崇尚白色,提倡素食、戒酒、裸葬,讲究团结互助,称为自家兄弟姐妹。”

“前宋时,教徒遍布天下各地,尤其是淮南、两浙、江东、江西、福建等地,他们不断组织农民起义,最着名的有方腊、王念经起义。”

“到了如今,更是信众如云,数以十万计!”

“其中高手众多,上至教主阳顶天,左右逍遥二使、四大法王、五散人、五行旗主等等,哪一个不是江湖中响当当的一流高手!”

“只是,长此以往,魔涨道消,非我正道之福啊!”

张三丰毕竟是老江湖,活了百多岁,对江湖上的各大势力都是如数家珍,邪派头子的明教更是格外关注了。

毕竟,世道混乱,说不定哪天两家就成了生死大敌,提前了解总比临时磨刀要强。

萧宁神秘的一笑:“所以啊,要解决明教这一大祸患,担子终究要落到翠山师侄身上!”

张三丰疑惑不解,问道:“翠山?不妥吧?他修为虽然还算不错,却也堪堪进入后天七层,比之远桥、莲舟差远了!”

“再加上在海岛上耽误了上十年的大好青春,如今想要迎头赶上远桥和岱岩,是比较难了!”

“师弟,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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