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大早,武当派一众门人弟子见到了令他们大跌眼镜的一幕。
夫妻伉俪情深,羡煞旁人的张五叔夫妇,竟然发生了争吵。
不止如此,张五叔竟然还动手打了五婶一个耳光。
“张翠山,你竟然打我?呜呜呜呜!”
殷素素捂着脸,满脸的不敢置信,哭了起来。
“爹爹,娘亲,呜呜呜!”
一旁的张无忌什么都不懂,见他们夫妻两人吵架,吓得大哭。
“你竟有脸说,打你都是轻的,我恨不得一剑杀了你!”
张翠山背着一个包袱,手上提着宝剑,脸上余怒未消,听得殷素素的话,他更是勃然大怒,说出来的话却是绝情绝义。
得到消息的武当诸侠还有张三丰、萧宁等人一起赶了过来,正好听到张翠山的话,一个个皆是神色大变。
张三丰脸色铁青,大喝道:“翠山,住口!”
殷素素看见众人到来,扑了过去,跪倒在张三丰脚下,哭诉着:“请师父师叔为妾身做主,翠山他打了妾身不说,竟还扬言要杀了妾身!”
萧宁轻咳一声,言道:“师侄媳妇你先起来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夫妻俩一向感情深厚,今天怎么会闹矛盾?甚至还大打出手?”
“是啊,师叔说的对,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怎么动起手来了?”
“现在师父师叔都在这里,把话说开了就行!”
“对啊,五哥五嫂,你们十年的夫妻,可能是有什么误会,说开了就好了!”
宋远桥等一众师兄弟也都纷纷上前劝解。
张翠山却是油盐不进,拧着脖子,抛下一句:“你们问她!”
众人不由得把目光望向殷素素,想弄清楚他们夫妻究竟是怎么回事。
殷素素哭诉道:“师父、师叔,各位叔伯兄弟明鉴,前段时间,不时有小蟊贼闯上山,扰了师门清静,尽管大家未曾怪罪我们夫妇,五哥心里却不好受!”
“他私下里很是苦恼,和妾身也说过很多次!”
“昨天晚上,五哥又对妾身说起这件事。
“妾身也不知怎么的,脑子一热,就对他说,要不然我们一家人都下山,去江南找我父亲,他老人家武功高强,定能保得住我们一家三口的安全。”
“哪知道,五哥他…他当场就发火了!”
“他说妾身这是在作贱武当,作贱师父!认为武当保不住自己的徒儿,被逼无奈只能投奔岳丈!”
“师父师叔明鉴,妾身并无此意,当时只是随口一说,想让五哥下山去江南走走,换换心情而已!”
“他…他竟然要抛下我们母子,说是无脸呆在武当山…”
殷素素续续叨叨的一席话,却是令武当众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不论此事是否属实,说出来的话却令人勃然变色。
张三丰更是脸如寒霜,大喝一声:“够了,不要再说了,还嫌不够丢人么!”
他转而看向宋远桥,低声吩咐道:“远桥,你去叮嘱一声,让弟子们不要将此事外传,省得丢了我武当的脸面!”
“其他人,都随老道进真武大殿!”
张三丰说了一声,又对跪在地上的殷素素温声说道:“徒弟媳妇,你先起来,为师定然给你一个公道!”
一旁的张翠山似乎是面子上过不去,他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响头,说道:
“师父,弟子不孝,对不起你的教导之恩!”
“弟子没脸再待在武当,也免得别人说闲话!”
“弟子…就此别过!”
说完之后,张翠山便头也不回的下山去了。
“五哥,求求你不要抛下我们母子啊…”
“爹爹,你不要无忌了吗?”
眼见张翠山出走,母子俩哭喊着追了上去,却又哪里追得上。
看着张翠山远去的身影,张三丰叹息一声,安慰道:“翠山这个臭小子可能是心情郁结,让他出去散散心也好,你们母子俩就安心呆在山上,过段时间等那臭小子气消了,自然就回来了!”
自张翠山走后,殷素素却好似失了魂一般,对张三丰的话却是充耳不闻。
“唉!”
张三丰重重的叹息一声,随后,看向其余人,虎着脸,冷哼道:“你们都给我滚进来!”
说完后,举步走进了真武大殿。
宋远桥、俞莲舟几人不由得面面相觑,皆是心有余悸,心中都是冒出一个念头,师父这回是真生气了。
跟在张三丰的后面,武当七侠的剩余几人都迈步走进大殿。
果不其然,随后,真武大殿中传来张三丰的咆哮声,令武当弟子们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第二天,武当祖师张三丰传下命令,言道,现任掌门宋远桥执掌门户不力,导致师兄弟生隙,故而罢去其掌门之位,再责令其面壁一年,以示警告。
武当掌门之位,暂由四弟子张松溪接任。
其余人亦各有惩罚。
武当派的这番变故流传了出去,引得江湖中人大是兴奋,他们认为,机会来了,只要找到了张翠山,就可以找到屠龙宝刀。
一时间,天下风起云涌。
胆敢闯武当山的人大为减少,没人到武当山来撒野了。
却说,张翠山在出了武当山后,在山下的小镇上买了一些干粮补给,又匆匆出了镇子,往西边离开。
在出了镇子后,又往前走了十来里,在一个岔路口,张翠山左右看了一下,发现身后没人跟踪,转道向南面而去。
在山道上走了一刻钟,前方出现了一个小山坡,一个少年人正负手而立,面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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