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两家,在另一条偏街上,但易侯放心,赌坊下官可是严厉禁止。”

易峰点点头,妓馆现在属于合法经营,强令禁止不甚妥当。

“县衙下官已经翻修,易侯今日就住那里,晚上县里乡老要为大人接风,这事下官可拦不住。”

“人说做官不修衙,你怎么反着来?”

易峰在叶之逊面前很放松,叶之逊的性格他足够了解,这样的人眼里还揉不进沙子。

“哈哈,年中时,朝廷想调下官到州府任别驾,下官可是求了不少人才得留下来,下官的魂就在富县了,这辈子恐怕是离不了。”

易峰点点头,叶之逊的性格其实不适合混官场,留在富县是最好的选择。

烽窝煤可是连着长安大半勋贵的利益,所以没人会来为难这样一个老实人。

晚上,不仅乡老上前敬酒,叶之逊更是频频举杯,就连长孙冲、苏定方等人都上前灌他酒,

他清楚,所有人都希望他醉一场,兄弟们更是希望他能彻底发泄一次,以忘却心中的那些苦楚。

明白这些,他来者不拒,终于在宴席过半时,醉在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