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枝散叶,你不必操劳南封境和九重天的政事,相夫教子就是。”

“什么?”我不敢相信他如此蛮横,如此异想天开。

他骤然拥紧我,白裘蹭得我脸颊微痒,他唇间吐露烈酒的醇香,似罂粟花的毒液,斯条慢理道:“你是不满豢养男宠的禁令,还是开枝散叶的任务?嗯?”

我嗫喏道:“我可能要重新斟酌一下你的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