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

谁?

闵若黎脑海中不停的回想着同一个问题,但是思前想后却怎么也想不出他话里的含义是什么,难道他们是认识的?

脑海中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然而她很快便将这个可能性排除,因为她完全没有找到与佟祺瑞有半点相关的记忆,刚刚的话怎么听都像是他的一句揶揄。

于是,她并没有将话放在心上。

然而,正是她不以为然的表情,却彻底的使得佟祺瑞火气不打一处来,猛的站起身,可又担心自己的恶劣的情绪伤到闵若黎,只得是自己暗暗忍耐。

可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几声担忧的喊声,话里正在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

似是以为幻听,屋内的二人不约而同又认真的听了一耳朵,这才确定外面的人正是许清池与漠询。

希望就在眼前,闵若黎心中大喜,站起身刚要出门时,手弯突然被人擒住,她诧异的转身,就见佟祺瑞正黑着脸靠近,摆明就是一副要强吻她的想法。

来不及多想他的用意是什么,眼看他就要到了跟前,闵若黎脑海中下意识做出反应,头猛的一侧,完全正确的预判使得佟祺瑞的强吻落空,不偏不倚的吻在她身后的门板上,场面顿时显得滑稽起来。

唇边传来坚硬的触感,佟祺瑞猛的睁开眼睛,确认他吻的是硬的木板时,脸上的神色顿时气的铁青一片,可是碍于外面的人越走越近,只得带着一身的怒气匆匆离去。

就在他悄无声息的翻窗离去后,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许清池与漠询一前一后的走进屋内,再三确认闵若黎并未受伤时,不由的松了口气。

然而,放松的心情使他们的视线一时不受控起来,下意识在房间内转了一圈,最终是停在摆的整齐的吃食上,不约而同的又将视线移到闵若黎身上。

对于城中最大以及最全的药铺来说,整日忙于生意,室内能放着一盘水果已经是实属不易,现下显然是无人居住的房间内,竟摆着大盘小盘,明显是不合理的。

两人下意识互相递了个神色,确认对方是同样的想法后,许清池与漠询的脸色顿时一同铁青一片。

注意到他们的视线,闵若黎忙笑着打着哈哈说道:“买个药材而已,你竟还如此拖沓,我只得是自己买些点心回来吃,怎么,现在是可以回府了吗?”

这话是她故意说给许清池,以自己的无聊为话题,给了糕点一个合理出场的借口。

然而,她的借口太过拙劣,漠询不过随意瞟了她一眼,便从她不自然的神色中看出端倪,只是他没有当场戳穿她的谎言罢了。

离开前,漠询最后一个走出房间,关上房门时,他警惕的视线在屋内又转了一圈,确认没有异样后才将门关好离开。

回到王府,许清池便进入一种忘我的研究境界中,坐在一堆草药前,拿起需要的草药,闻一闻之后确认无误会才将药放到一旁备用。

待草药选的差不多后,他拿起一本医书,头也未抬说了一句,“闵姑娘受累些,将这些草药一一切片,放置一旁就好。还有,桌上这堆是要研磨成粉的,处理时可莫要弄混了。”

他是小心的提醒了,奈何闵若黎的心思压根没有放在上面,完全将他说的事情记的混了。该被切片的,她全部给研磨成了粉,而要磨成粉的,她费劲的切成了片,直到一切都弄完,都没有回过神来发现哪里错了。

就在她将磨好的药粉要装进坛子里时,许清池突然转身,高声制止她的动作,“慢着,你这是做的什么?”

被许清池质问时,闵若黎顿时疑惑起来,下意识回了一句,“当然是把磨好的药粉装进坛子里,有什么不妥么?”

听到这话,许清池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自打开始研究药理时,他就注意到闵若黎心不在焉,一时间是懊悔不已,“我的话你算是全都听的混了,我让你切片的,你倒是好全都给磨成粉了,而磨粉的你倒是全都给切成片了,你切的时候不费劲么?”

听到这话,闵若黎还沉浸在佟祺瑞的问题上,一时不察,竟想都没有想直白的回答许清池的问题,“费力。”

原以为她会意识到错误,许清池都想好了如何原谅她的话,不成想简单的两个字生生将他所有的话堵回去,一时汗颜,无奈扶额。

“想来你是这两天累了,还是回去休息吧。”今天的药可是很重要且名贵的,许清池可不想他珍藏的人参再落得一个被粉身碎骨的后果。

对此,闵若黎还是十分木讷的点了点头,抬步便离开。

待她满怀着心事经过夜九笙的书房时,下意识往里偷偷看了几眼,终是移着步子离开。

只是她还没有走多远,熟悉的笑脸赫然出现在眼前,一时间她心中更多的是装满了疑惑。

拦住她去路的不是旁人,正是府上的管家,他的脸上还是惯有的笑意,他上下打量了闵若黎一番,满意的点了点头,听闻今日闵姑娘并无什么要紧的事情,眼下我手里有着王爷要的一块墨,可是我还要去监督那些喜欢偷懒的下人做活,这墨便由姑娘送进去可好?”

一听到能够与夜九笙单独见面,闵若黎先是一喜,可转念又想起他看到李诗闽时的深情模样,心中一沉,没有多想,直接拒绝了管家的请求,“管家真是说笑了,王府上谁人不知,王爷现下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我,我还是不要去王爷跟前添堵了。”

对此,管家才不会管那么多呢,在他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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