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的手不似其他女子那般软嫩,手指上甚至会有或大或小的茧,哪怕是指甲上的花样再好看,看到茧时,总会给人一种异样的感觉。

闵若黎看在眼中,心里不由的暗暗想着,日后还是要对她的手多些保养才是。

然而,她正想着的时候,不开眼的许清池突然笑出声,“这是什么东西,旁的女子涂在手上是纤纤玉手,您这涂在手上简直就是惨不忍睹了,全然不是一双该有蔻丹的手。”

萧月一开始本就不情不愿的,现下听到许清池的话,心中不由的有些自卑,下意识收回手,冷着脸拔剑,森冷的气势直逼人的脸面。

许清池怎么也没有料到,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而已,竟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眼看着剑就要劈下来,他忙身去躲。

这时,耳边传来一声脆响,他寻着声音看去时,漠询手中拿着折扇,以扇为剑,堪堪挡住萧月的进攻。

眼看着局势渐渐的脱离了原有的和气轨迹,在萧月再次抬起剑时,闵若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忙不迭的慌乱上前,张开双臂阻拦,“萧月,住手。”

有了她的话,萧月一张脸上的杀意虽说未减,但是终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把所有的愤怒皆通过眼神为媒介,如刀一般的射向稍稍松了口气的许清池。

不知是否为错觉,闵若黎总觉得今日的萧月与往日有所不同,似是今日的她特别容易被激怒,或者说是今日她似是有了什么底线。

不同的想法萦绕在心头,闵若黎左思右想下,也没有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不过,还是将视线落到了一脸警惕的许清池身上,声音一沉道:“妄你还是个男人,对于女子竟是如此的针对,心思狭隘,赶紧跟萧月道歉。”

许清池被刚刚萧月逼人的气势震慑到,一双眼睛注视着她时,难免会表露出些许的瑟缩,清了清嗓子,“对不起,我刚刚不该嘲笑萧姑娘。”

往日里的许清池向来都是一副特立独行的模样,突然看到他的乖巧,一时间萧月便有种被架在原地的错觉,这火是发也不对,不发又觉得憋屈的感觉。犹豫再三,她神情怪异的点了点头,尴尬的离开。

注视着她离开的身影,漠询并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白的问道:“这姑娘身上有一股寻常人少有的杀气,不知道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呢?”

一开始时,闵若黎便对于萧月的身份有所隐瞒,只是含糊的掩饰过去,突然被人要贴到脸上去问,一时间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一直以为女子多疑,万万没有想到男子多疑起来竟比女的还要事多,怎么你们也想当个事妈了?”思前想后,闵若黎还是决定什么都不说,便以事多巧妙的转了话题。

正当漠询难为情的别开视线时,闵若黎心虚的视线游离着,一瞬间的功夫,她便被门边忙不迭收回去的衣角所吸引。

衣角是白色,上面绣着海浪的纹理,闵若黎记得佟祺瑞有着件一样的衣服,来不及多想赶忙追了出去。

不成想院中是一片寂静,一阵冷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唯独看不到活人的身影。

“难道是看花眼了?”闵若黎口中念念有词,随后又摇了摇头自我否认,确定没有看错后,又向四周多看了几眼,只是依旧没有看到佟祺瑞的身影。

这样的情形在接下来的几日中是常事,闵若黎前两天还会兴冲冲的追出去,结果却是从未看到过他的人。

佟祺瑞就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对于他诡异的行为,闵若黎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这日,闵若黎想着去街上看一看店铺,虽说身上的银子不一定能够买下间铺子,但是也足够她去租一间。这样一来也好,反正她闲暇的时光也不会太过长久。

盘算好一切,闵若黎独自一人出门,不过走了十来米的距离,她便觉得一双眼睛似有似无的盯着,心下有疑,脚下的步子未停,用着眼角的余光瞟向身后,隐隐约约的看到身后两三米远的地方,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小心的盯着她,她走两步,对方走一步跟着。

清楚的知道身后的人是来盯梢的,闵若黎一刻也不敢多停留,生怕自己哪个不恰当的举动惊扰对方。

她也只得在尽量保持着自己平稳的心态时,一双眼睛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偷偷注意着周遭什么地方容易脱身。于是,她的视线不由的落到弯弯绕绕的巷子上。

在七扭八拐的地方,闵若黎有信心将人给甩掉,于是趁身后的人不注意时,她如同一只身后矫健的兔子,直接跳进巷子中,身形敏捷的在巷子中来回的穿梭,死胡同,活胡同,一阵走下来,总算是被她甩掉了身后的人。

然而,不等她高兴时,身后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慌张转身,才猛然发现追上来的人并非是刚刚在后跟踪她的,而是换了另一个大汉。

见状,她心下了然,这是有着好几路人跟着她呢。

虽不知对方是何来历,不过,那人满身的杀气,闵若黎哪里还敢多想下去,视线移到一处巷子口时,二话不说便急匆匆的跑过去。

不过她也是被突然出现的人打乱了心态,一时不察竟跑到了一处没了去路的破巷中,不仅没有来往的,而身后的人更是紧紧相逼。

来不及想其他,闵若黎忙从怀中取出画笔,急切的在墙上画了一道门,然而,就在身后的大汉越逼越近时,墙上的门却是一点动静的没有,依旧是一副门的画而已。

平日里这种事情已经鲜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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