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长公主要为许清池解除婚约婚,苏田瑜自然是同意,”姜瑜说着略微叹息,“许清池自然也是同意。”
看出她兴致缺缺,闵若黎意外长公主的行为,亦心生奇怪,“她们解除婚约,许清池便可以娶你了,这本是好事,你为何这般发愁。难道你还失望了?”说着用胳膊肘碰了碰她手臂。
“你怎的看不出,依着长公主的性格,她会这般好心吗。她亦瞧不起我,这般做定然不是为了我与许清池的婚事,我只怕她另有图谋。”姜瑜又是叹气。此言却是的不假,长公主不会为她而费尽心思的让太后取消婚约。
闵若黎略微诧异,却并非是长公主的图谋,而是她如今也有这般细腻的心思了。心里百感交集,不知如何安慰。正犹豫时,姜瑜忽然看向某处,弯起唇角,“罢了,先不想这些烦心事,前面不远处便是春满楼,自从上次驸马在里面与人打架,我便好奇那里究竟有什么样的姑娘,我们今日便去一探究竟。”
“你怎的还未对此事死心,上次我们得罪春满楼老板娘,我们进不去。”她思维跳脱得闵若黎都有些跟不上。
姜瑜嘿嘿笑着,“这有何难,乔装打扮一番,在傍晚混入男子中便是。若黎,就陪我去逛逛吧,只当陪我散散心。”
闵若黎终是拧不过她,与她走进街边成衣铺买两身男子衣物,梳起男子发髻,拿起折扇,便是面目清秀的少年模样。
黄昏过后,休息一日的春满楼高挂灯笼,姑娘们出门揽客,男子三两成群的往里走。姑娘们衣着薄纱,面容姣好,声音或甜或媚,路过的男子皆会多看几眼。
闵若黎二人便是趁着人多之时,悄然溜进去。原以为春满楼外面的姑娘们便是妩媚漂亮,不成想里面更是别有洞天。入门不远处便有一高台,舞女翩翩起舞,另有两名衣着素雅的姑娘伴奏。
“这位爷瞧着面生,生的又俊秀,与奴家喝杯酒啊。”
两人刚入门,旁边未接到客人的姑娘便凑上来,说话间相互传递眼神。有一大胆的姑娘直接上手,娇滴滴的倚着姜瑜,“公子生的好生漂亮,第一次来春满路楼吧,随我们上楼,我们姐妹定然伺候好公子。”
话音落,附近女子亦看来,甚至有几个男人也心里痒痒,跃跃欲试。
姜瑜来了兴致,用折扇挑起搭讪的姑娘下巴,眼里满是戏谑,“漂亮还是美人漂亮,将你们店里最好的酒拿来,再将台上那三人叫上来,单独为我们姐……兄弟演唱。”
姑娘看了眼被人围观的三人,面色为难,旋即娇笑着,“她们三人需要跳完这支舞,我们姐妹陪着公子也是一样,这春满楼里哪有姑娘不会跳舞,公子先随奴家上楼。”
姜瑜略微摇着折扇,隔空点向高台,“我们偏要看她们跳舞,你只管去说,我们给银子便是。”
这边动静已然引人看来,闵若黎察觉旁人视线,暗地里扯了扯姜瑜袖子示意她适可而止,姜瑜与她勾肩搭背上楼,还不忘朝姑娘挑眉。
“我们叫舞女上来做什么,你当真是来闲玩的?”闵若黎原以为她只是说说,最多逛一圈便回去。眼下见她动真格的,不免有些担心。
姜瑜多少有些了解男人为何皆喜欢来此处,心情愉悦地拍拍她肩膀,不以为意道:“这是自然,若不然我怎会喊人上来,放心吧,我心里知道分寸,只管享乐便是。”
闵若黎心里仍有些拒绝,却在舞女专门为她们两人弹唱时渐渐变为享受,自在地端起酒杯与姑娘们饮酒作乐,好不快活。
“来,公子喝酒呀。”粉衣女子依偎在闵若黎身边喂她喝酒,没骨头似的将身体大半重量皆靠在她身上,她隐约可感受到女子胸前柔软,暗道哪个男人禁得住这般。
倏然,门被人踹开,粉衣女子受惊的躲在闵若黎身侧,闵若黎亦看向房门。只见驸马怒气冲冲向里走,走到舞女身边将她拉进怀里,看向喝酒的人,边道:“就是你们将她带上来?我的女人也敢抢,我看你们是活……”
待看清闵若黎二人长相,声音戛然而止,眼底闪过一抹异色,抬手示意跟来的人皆退出去,旋即换了一副面孔,坐在二人对面,笑容如看着楼中花魁,语气略有轻浮,“两位公子是哪里人,怎的先前从未见过。”
闵若黎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她与姜瑜现在的形象可是男人,且他会问是哪里人便说明还未认出她们真实身份,却这般轻浮,莫非驸马男女通吃?
她胃里有些不适应,姜瑜便更是直接,问道:“怎么,你不带你的女人离开,与我们搭讪作甚。”
驸马看了眼怀里的女人,顿觉她失色,将人推开,稍微解开腰带,拿起酒杯晃了晃,“男人或是女人本便区别不大,男子之间亦可以发展。我见二位公子便很有眼缘,我们相处又有何不可。”
这便当真是男女通吃了。即便是姜瑜也明白了他是何意,面色复杂,不知想到什么,弯起唇角笑道:“你这般说倒是有些道理,既然来了此地,便是来寻乐子的,女人或是兄弟又有什么的,来喝酒。”
她端起酒杯与驸马碰杯,却在他要喝酒时将手里的酒泼在他脸上,重重放下杯子站起身,“变态!你抢你的舞女,竟敢打我们的主意。我们认识吗?我与我朋友亦是在寻乐子,可不是被人当成乐子的,你这种行为可真是令人恶心。”
“放肆!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驸马话没说完,又被人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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