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大人可丝毫不给他面子,对他劈头盖脸一顿臭骂,甚至恨不得问候他全家祖宗。

奈何是自己上司,蒋县令就算是敢怒不敢言,只能乖乖的受着,等到赵大人平息了怒火,他这才敢小心翼翼开口。

“赵大人,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能惹得您如此动怒?”

“你还敢问?给我去查!把那个徐嫣然给我查到!本大人要让他生不如死!”

这不说还好,一说赵大人又想到刚才白嘉妍给他带来的阴影,当即一个酒杯砸在了地上,精致瓷器而制作的酒杯四分五裂,下的蒋县令一句话都不敢说。

“是是是卑职这就去查,一定给赵大人,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心惊胆战的离开了屋子,蒋县令立马让下属去查,有关于徐嫣然的资料。

“徐嫣然,居然敢让本官这么没面子,本官一定要让你好看。”

蒋县令恶狠狠地说道,为官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被上司劈头盖脸的骂成这样,不敢和赵大人对峙,只能将怒火撒在徐嫣然身上。

中午,白家院子。

距离白嘉妍离开练阳村,已经过去了两天时间。

猛烈的阳光打在院子里,恍惚的季成泽睁不开眼。

身子虚弱,这几天说是在养病,然而身子却一日不如一日。

“好阿泽,我这也是为你们好。”

眼前,周氏站在他面前,手中拿着几个发臭的烙饼,苦口婆心的说道。

“不如以后你们就去我们家住吧,毕竟你们一家三口,这么大的房子住着也没什么用,不像我们家强子,他以后可是还要娶媳妇。”

周氏的算盘打得响亮,只要将季成泽骗去他们的院子,这院子自然就是归他们了,到时候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不会把院子吐出来。

季成泽断断续续的咳嗽着,捂着嘴,脸上满是病态白,良久,喘着大气说道:“大伯母,你们可找到了阿妍阿华和琦儿?”

他已经两天没有看到两个孩子了,每每提起,周氏便避开这个话题,至于阿妍,永远是还在寻找当中,敷衍着他。

他们说两孩子吃了饭后便出去玩疯了没回来。

可是季成泽知道,阿华和琦儿并不是那样贪玩的孩子,奈何身子实在没力气,不然他早就去寻找两个孩子的下落了。

“这两个小兔崽子,指不定是去哪里疯了呢?没看到,没看到!”

见季成泽又提到两个孩子,周氏顿时有些慌乱,险些没有拿稳手中的瓷碗。

将手中瓷碗放在桌上,周氏又恢复了刚才慈眉善目的模样,对着季成泽劝说道:

“好阿泽,这事情你还是好好考虑考虑,毕竟我们家强子不像你,这以后肯定要娶个如花似玉的大闺女,那不得把房子弄得漂漂亮亮的,你就当帮大伯母这个忙好不好?”

季成泽不想搭理,扭过头便准备不聊这个话题,“大伯母还是找到阿妍以后再做打算吧!”

周氏不放弃,穷追不舍的继续道:“阿妍,你还在这里跟我提阿妍?都过去两天还不曾回来,白嘉妍这家伙不知道去哪里鬼混。”

提到白嘉妍的名字,周氏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冷了几分。

“依照我看啊,她指不定就是跟哪个野男人私奔去了?”

季成泽听到周氏对白嘉妍的污蔑,青白的脸色多了一分暗沉,看着周氏的目光带着一股疏远的目光,轻微咳嗽一身,他微弱的声音响起。

“阿妍不是这样的人,大伯母,请不要妄加揣测。”

“什么揣测不妄加揣测的,我是她大伯母,难道我还不知她的为人吗?”

周氏冷哼一声,显然不喜欢季成泽的这般说辞,想到先前自己答应徐嫣然的,随即便开始画蛇添足起来。

“我看啊,阿泽你还是娶了徐嫣然的好,你看的徐嫣然知书达理温柔善良,和你不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

季成泽没搭理周氏的话,心中心心念念着失踪的阿妍阿华和琦儿,“大伯母还请你帮我找一找阿妍阿华和琦儿。”

见苦口婆心劝不进去,周氏又气又恼,没好气的摔着饭碗,碗里的烙饼掉在了地上。

“算了,没空闲跟你唠叨,这是你的饭!”

不等季成泽开口,周氏扔下饭菜便离开了屋子,看着落在地上的烙饼,季成泽艰难的挪动身子走到了旁边,用手捡了起来。

掸掉上面的尘土,季成泽吹了吹塞进嘴里。

也不知是饿极了还是为何,居然听到了柴房传来诡异的动静。

“什么声音?”他放下手中的饼,起身往着那边走去。

因为身子虚弱,只能扶着墙走着,来到柴房面前,季成泽再一次确定自己并非有了幻觉。

“阿华,琦儿是你们吗?”

似乎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里面的琦儿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呜爹…”

听到哭声,季成泽心中疼惜,他连忙打开了柴房的门,门并没有被锁,只是有一块木块给挡住,很快便把柴房内两个孩子给救了出来。

“阿华琦儿,你们怎么在里面?!”抱着两个孩子,季成泽脸色阴沉,心中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了。

呼吸到新鲜空气,两人如同重获新生,大口喘着粗气,阿华有一句没一句的喊道:

“舅舅,那个周氏不是什么好人?她、她把我们…把我们捆在这里……不给我们饭吃就打算饿死我们。”

“舅舅知道了!”季成泽握紧拳头。

两个孩子手脚都被束缚,他松绑完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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