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啥?”洛少宁听后,觉得自己一脸懵,可是夫子有曰,不懂就问,他扭头看了看封世宁,发现他也一脸疑问,觉得自己这样也不丢人。
“嗯……顾名思义呢,就是说她可能被这样对待过,所以她劫后重生后,就用相同的手段对待其他人,把她的伤痛报复在别人身上。”
慕成雪纤纤细手托着下巴,沉思了片刻,才给二人解释,直到二人好像听懂了点点头。
“这人心理得多阴暗啊,但是不得不说,也挺可怜的,我突然好奇她之前经历过什么了!”
洛少宁浑身一哆嗦,受难后报复社会,这姑娘看着挺美的,究竟经历了多少黑暗啊。
“这个一会儿审问的时候应该就知道了。”慕成雪拍了拍洛少宁的肩膀,“记住了,不要辜负那个女子,否则,说不准下一个就是你了。”
慕成雪现在觉得洛少宁很是好玩,果不其然,听完后洛少宁一哆嗦,惹得慕成雪哈哈大笑。
既然人已经全了,封世宁也开始了他的正式审问,在大理寺牢房中,封世宁坐在一张朴素的不能再朴素的桌子前,程新、宁悦都在。
“去把那奸细带上来。”
最近还没来得及审问那内奸,这次刚好一起了,慕成雪看着坐在上座的封世宁,只觉得那男人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子好像有实质性的强大气场。
他剑眉入鬓,鼻若刀削,墨黑的瞳孔眼波流转,丰神俊貌中透露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和优雅,就算在这牢房中也盖不住他的气质。
“不好了,王爷,那人自杀了。”
一会儿,有侍卫匆匆前来,在封世宁耳边低语,可离得很近的慕成雪还是听到了。
“不要问了,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认罪,宁悦是个小女子,也做不了什么,她负责帮我带人,是我逼迫她的。”
程新看了看宁悦,脸上满是心疼,转过头看向封世宁,声音淡淡,没有任何波澜,好像在叙述一件家常事情一般。
“呵,你这人,你看看人家,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吗?你这爱,终究是错付了,真是可笑,你帮她顶罪,你再看看她,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蠢货。”
洛少宁气急,慕成雪都没有拉住,只见他上前指着程新就是一大堆的讽刺话语,虽然可怜宁悦,可是却觉得程新更可悲。
而大理寺的人很快将在百花楼密室的证据收集好带了回来,扔在程新面前,“密室的脚印工具尸体和百花楼女子的调查话语都查清了,你也不要顶罪了,现在证据确凿,你的证词完全无用。”
慕成雪将一些写满了字的纸在程新面前一挥,声音清冷的如同山涧潺潺的清泉,冰冷刺骨。
“不,是我,真的是我!”
程新突然歇斯底里地喊道,疯狂朝着封世宁的方向爬去,眼睛中留下混浊的泪水。
几人没有理会,带着宁悦离开,后面还响彻着程新的大叫声,洛少宁微微叹息。
在宁悦虚弱之时,慕成雪趁机对她使用了催眠术,“宁悦,告诉我,你经历过什么?”慕成雪声音缓缓,带着迷惑般。
“我年少被那时的太守侮辱,每天被他折磨,在还剩一丝气后费尽心思逃了出来,在我差点被太守的人抓回去是,有个人救了我。”
说到那人,宁悦脸上露出了点纯真和感激,嘴角也温和地微微上扬,“我当时已经接近崩溃,有些疯癫,一年后才慢慢恢复正常,恩人是世外高人,会很厉害的易容。”
宁悦顿了顿,“我整整学习了一年,才将易容术学的炉火纯青,就拜别了恩人,重新回到了这个地方。”
宁悦地嘴角邪魅地微微上扬,脸上甚至带着些疯狂,“我偷拿了恩人的许多毒药,知道太守独爱美人,我便易了容,成功成为了太守的小妾,毒杀了太守全家。”
她好像回到了那个时候,看着曾经欺辱过自己的人望向自己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们的惨叫,还有遍地的鲜血使她兴奋。
“之后我秘密逃脱,再次易了容,以百花楼老板的身份在京城开设了百花楼,可是看着那些男人,太守的模样就出现在我眼前,我真是恨极了。”
宁悦紧咬着嘴唇,声音也是恶狠狠的,脸上满是疯狂。
“然后呢?”慕成雪慢慢引导,眉头却是皱的越来越紧,没想到这案子背后还牵扯到了之前的太守全家案子。
“这这这,这也太可怕了吧。”洛少宁听说过易容术,可是只是听说过,从来没有听说过有真的会易容的人。
封世宁在一旁也是满脸的严肃,却觉得那太守也是活该,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有一天晚上,我在房间睡觉,突然有人闯进来要对我图媒不轨,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太守,那般恐惧,可是恐惧背后是更大的兴奋,我附和着他,然后,趁他不备把他迷晕。”
宁悦顿了顿,“我便把他拖进密室,绑起来,一点点折磨她,像太守当时折磨我一般,听着他恐惧的大叫,我的血液好像都沸腾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杀了的这些男人,他们家里也有亲人。”洛少宁突然问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让慕成雪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我没错,被杀的那些人,他们都活该,我是在为民除害,那些人,要么性格像太守,要么长的想太守,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宁悦大叫道,那些人,都该死,全部该死!
“那程新呢,你不是程新的未婚妻吗?”慕成雪眸色深沉,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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