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娘,说说吧。”
慕毅旭的声音早已失去了方才的震怒,此时它早已冷静了下来,这也证明了另一件事现在的慕毅旭,不好忽悠了。
慕兰香有些自乱阵脚:“父亲,我…我昨日是当真听到了他们二人之间的交流,因为…”慕兰香的手紧张的不断上下揉搓:“因为…当时我就在三妹的吗门外。”
说完慕兰香还指着自己的贴身婢女说:“不信你问她,当时我们都在一起的。
听到慕兰香的辩解,慕成雪不禁冷笑,蠢货。
她是你的婢女肯定听你的啊.,再说了,真是沉不住气,一炸就爆了。
慕毅旭的表情也不太好看,可是还没来得及让你他质疑,慕成雪就说:“二姐啊,别的先不论,你昨日那么晚了来我房门口做甚,可别说您是来找成雪聊天的,不然咱俩总得气死一个。”
慕兰香却还在为自己做最后的辩解:“我…我…”可是她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
慕成雪已经没有这样的耐心听她说话了:“父亲,你也看到了,二姐今日摆明了就是来找我的茬,还好成雪没做错什么,不然今日少不了关禁闭。”
慕毅旭也知道今日又是闹了一场笑话,他说:“行咯,这件事情到此为止,都别吵了,赶紧回去吧,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弄成这样的也怪不好看的。好了,三姑娘,你休息吧,我们走了。”
慕成雪没有应话,嘴角却是嘲讽的。
什么叫做没有什么大事,是在为慕兰香留下最后一点面子吧,可若自己方才没有及时反击,恐怕慕毅旭也不会给自己留下什么面子。
清儿在一旁观看了全程,也怪她昨日休息的太早了,不然说不定就能看到慕兰香,这样,可能就会避免今天的这一出闹剧。
“小姐…”
清儿欲言又止,想要安慰慕成雪,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倒是慕成雪先说话了:“清儿,你说慕兰香三更半夜来我院子里做什么?”
其实这个问题清儿也是很疑惑,毕竟感觉慕兰香不像是会半夜来找人叙旧的人,更别说,慕兰香和慕成雪一向针尖对麦芒。
慕成雪犹豫了一会儿,也没想出来慕兰香是为何而来,索性就先回了自己的房间。
方才才前厅时来的匆忙,都没好好收拾自己,头发也是随便抓了一下就来了。
慕成雪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的梳妆台上,上面的各类胭脂水粉都是前段时间封世宁送的,想到封世宁就又想起了昨夜封世宁的话。
铜镜上反射出慕成雪娇羞般的少女容颜,真真是温柔。
慕成雪看到了那张脸,这…是我吗?
我也会有这般温柔的神情吗?
慕成雪疯狂摇摇头,驱逐出自己脑海里不该有的思想。
“慕成雪你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你现在还身中寒毒呢?哪儿有什么心思考虑别的事情。”
想到这儿,慕成雪的脸上就又泛起愁容,说起来,寒毒的事情还是一团乱麻,封世宁的事情也没有个所以然,还有府里的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当真是烦人。
突然慕成雪眼神一亮,像是想起了什么。
她拉开自己面前桌子的第三个抽屉,里面有一枚玉牌,绳子是明黄色的,这枚玉牌是前段时间皇上赠予自己的,说这是自己身份的象征,必要时候可以提前行驶太子妃的权利。
难道?
慕成雪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并且很有可能是真的。
那枚玉牌是前段时间皇上派人送到慕成雪手上得,当时府里的很多人都看见了,他们还私底下聊过说羡慕慕成雪来着。
是了,这样的玉牌肯定有很多人对它图谋不轨,况且,若是皇上得知自己将他赠予的东西不慎丢失,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
慕成雪想来想去,只能找到这一个理由来为慕兰香的行为买单。
真是没想到啊,慕兰香为了陷害自己,什么损招都能想的出来,慕成雪越想越气,她干脆起身拿着那枚玉牌去了丞相的书房。
意料中,慕兰香还在这里,她一贯最温柔的利器是撒娇,此时的慕兰香正在求一件事情,用着自己最引起为傲的利器。
“父亲,你就答应我吧,你也看到了,她每天都往府外跑,今天是被我看见了,那明日呢?后日呢,若是被旁人或者朝中有心之人看见了,可怎么想我们丞相府,若是不加以遏制,万一哪天,真出什么事儿了,可怎么办呀。”
慕毅旭被慕兰香烦的头疼,“二姑娘啊,可是我怎么可能平白无故是禁足三姑娘呢,一来她没犯错,二来如今的三姑娘也不好应付啊。”
慕兰香撒泼打滚道:“父亲,父亲,那你就找个理由嘛,您才是一府之主,怎么能让一个小辈骑在您的头上来。”
慕毅旭还没来得及回答,门外的就传来了声音。
是慕成雪啪啪啪的鼓掌声:“二姐可真是会编排我,怎么二姐还想要害我吗?若不是成雪发现的早,恐怕就不仅仅是禁足这么简单了吧。”
慕毅旭有些懵了:“三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呵。”慕成雪冷笑一声,她从怀里拿出那枚玉牌:“我还说呢,二姐三更半夜来我放门口做甚,原来是为了玉牌而来,好啊,原来二姐已经心思歹毒到这种地步了吗?”
慕兰香像是被戳中心事一般,却还是嘴硬:“你…你…你口说无凭,可有证据。”
“呵,二姐你知道你现在什么表情吗?满脸都是被戳中的羞愤,还需要证据吗?这不就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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