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世宁一步一步的走向慕成雪,但悠闲的脚步下像是步步生莲,慕成雪的心跳声,随着封世宁脚步的频率一样怦怦跳着。
但是你不知道从哪里拿到了昨日他穿的那件衣袍,特意把它拿到慕成雪的面前晃了几下,对慕晨雪说,“成雪你说我是失忆了吗?昨天好像没有人来杀我吧,那我怎么会受伤呢?这一跑上怎么会有血迹呢?”
慕成雪就知道,这件事情没有那么容易过去,她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都不敢直视封世宁的眼神说:“我…我也不知道啊。”
封世宁就那样,面上含着笑意看着慕成雪,像是有无尽的话要说,就像是什么都不说。
慕成雪有些受不住了,她一下子把封世宁手里的衣袍抢过来说,“那这样吧,王爷我替你把衣服洗了,这件事你就这样过去了行吗?”
封世宁眉毛轻挑,没有说话,就在这个时候洛少宇来了,看到封世宁和慕成雪之间诡异的气氛,他也没有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反而大大咧咧的道,“成雪,王爷你们都来了。”
封世宁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拉开了与慕成雪之间的距离,面色如常的看着洛少宇没有说话,暮成雪,却觉得洛少宇像是自己的救兵一样。
她连忙走向洛少宇文对洛少宇说,“你来了。”
洛少宇道:“是啊,昨日经过连夜的查探,我们终于确认了死者的身份。”
一看聊到正事儿慕成雪也没有了方才那样吊儿郎当的样子,她正色道,“说来听听。”
死者名叫张丹,家里是做盐商生意的,虽然不算是富甲一方,但也算是有着殷实的家底。
今年她整整三十岁了,这是她与她丈夫成亲的第十个年头,在这十年里,夫妻之间大大小小吵过无数次的架,甚至有几次都开始动手,她与她丈夫之间的关系不好,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听周围的人说,张丹同她丈夫,近几年来一直都是各玩各的,不过好在二人之间在家业方面倒是有着特殊的和谐,就是不管怎么样挣钱为上。
而王安是在三个月前同张丹认识的,两个人一见面就如同天雷勾动地火,勾搭在了一起。
张丹常常在心里想,若是自己能够同王安早些年头认识,或许就不会白白受这苦痛的婚姻折磨十年,可惜了这世上从来没有如果。
张丹生性善妒,又生性多疑,她与王安在一起不久之后,就步入了和自己丈夫之间的后尘,不断的吵架,不断的质疑对方有没有出轨。
久而久之王安也开始厌烦,昨天晚上,是张丹把王安约出来的,说是二人多日不见,想要见一次面,谈谈感情。
但是却没有想到这是张丹最后一次,自己决定自己的生命。
听完了整个故事,慕成雪心里有些五味杂陈,怎么说呢?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
慕成雪对洛少宇说,“那她丈夫今日来了吗?”
洛少宇道:“来了就在前厅。”
暮成雪同洛少宇到前厅去,会会她那个她那个丈夫,封世宁停留在了原地,继续观察案发现场,查看还有什么遗留掉的线索。
谁知这一下子还真要封世宁给发现了不对劲,他发现,在房间里,靠近卧榻的那个地方,下面有一块地板凹陷下去了,留下了一个不小的缝隙。
也正是因为这个缝隙太小了,而且如果不是细心观察的话根本不会发现,封世宁在那小小的缝隙里面发现了一枚扳指。里面刻着一个张字,应该是张丹丈夫的扳指。
案子又发现了新的线索,最起码可以证明,在死者去世的那天晚上,走进这个房间里的人,不仅仅只有他的奸夫王安,她的丈夫同样也来过。
封世宁冷冷一笑,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张丹的丈夫叫张权,两个人是前几年,在做生意的时候认识的。二人,虽然不算是一对最和谐的夫妻,但却是不可多得的事业伙伴。
“那天晚上凌晨的时候,你在哪里?可有目击证人?”暮成雪单刀直入的问,没有意思都拐弯抹角。
毕竟这样一桩小小的案子,已经延续了很长的时间,慕成雪不想再这样吊着。
张泉比起王安而言,明显要正经许多,他看起来很是自在,对于案件的调查也是十分配合,他说:“那天晚上我在房间里面休息,并没有人看见。”
慕成雪又问,“听说你与你的妻子关系不好,那我是否有理由的怀疑您,是你伤害了她呢?”
慕成雪这话完全是在试探,谁知张权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他说,“回大人,我虽然与张丹那女人吵过很多次架,我们的婚姻也很不和谐,但是我是断断不会做出杀人这种勾当的,毕竟是读了这么多年书,又怎能和那些粗野莽夫相比呢?”
张权这话说的实在是很有意思,他一方面撇清了自己的怀疑,一方面又将调查的重点放到了王安的身上。
不过慕成雪又是什么人,自然不会相信,她又问:“做盐商很难吧,总是要在各地之间奔波。”
张权像是没有察觉到慕成雪的试探一样,道:“其实也还好,总归是辛苦了些,不过那一种职业不辛苦。”
虽然张权回答的滴水不漏,没有一丝可以怀疑的线索,但是慕成雪一向都相信自己的直觉,他不相信张权是无辜的,最起码张权一定是个帮凶。
不过此时也没有什么证据,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先放张权离开,看着张权远去的背影,慕成雪陷入了沉思。
不经意之间,她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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