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校,那之前你在干什么?”

陈鲤用刀叉反复切割一块牛排,已经切得很碎了,就是没吃上一口,她回答:“我记得自己有个温暖的家庭,后来……我被拐卖了,送到了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在那里挣扎了五六年,总算被解救了,然后认识了陈骁先生,他供我读书,然后就为他效命。”

“哦?你居然有那么悲惨的童年?”张伯伦不由坐近了一点,几乎与她肩并肩,“能告诉,那几年你是怎么过的吗?”

陈鲤身体微微颤抖,这似乎是很难回忆的过往,“我……我不记得了。”

“没事的,宝贝。”张伯伦轻轻握起了她细软的手,“一切都过去了,我会加倍对你好,补偿你失去的一切。”

陈鲤不由将手抽了回来,说道:“张主任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也不是那么脆弱的人。”

她的这个反应,张伯伦显然是不开心了,便说道:“我今生最遗憾的事,就是没能找到个对的人,没留下一儿半子。其实,人活一世,什么都带不走,有再大权利又如何呢?不管是谁,能遂了我这个心愿,哪怕要我放弃一切,也是可以商量的吗,你明白吗?”

陈鲤点了点头,“我明白,要不然我也不会来了。”

“这就好。”张伯伦轻轻搂着了她的纤腰,这次她没躲闪,只是被接触到的那一刻,身子由于紧张而微微颤抖。

“别慌,我年纪大了,没那么粗鲁的。”他将脸凑了过来,嗅着她的芬芳气息,“刚才跳舞跳了那么久,一定很累了吧?我来给你放松一下。”

说完,便用手指在她身上到处游走按压着,就像个老练的中医。

陈鲤被弄得面红耳赤,请求道:“请把灯关上好吗?”

“不,你那么美,我还没欣赏够呢……来,脚上也需要放松。”说完,他又小心翼翼抬起了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脱下高跟鞋,熟练地按摩起来,手上的劲道时轻时重,好像在鉴赏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陈鲤干脆闭上眼睛,希望这一切快点过去。

终于,张伯伦的瘾过足了,便贴近了她的耳朵,小声道:“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呢,白马城那边的事还需要你去商议。”

说完,他就关上了灯,周围变得一片漆黑。

…………

陈彻奔波了一晚上,彻夜未眠,天蒙蒙亮,他又来到了议事厅,主持最高内政会议。

果然如他所料的,这个时间点烛玖婴还在睡觉,并未参加会议,他可以放心大胆说出自己的计划。

“能源部,开发部,基建部。”他大声宣布道,“调用你们所有精英骨干,带上所有设备,都去绿叶军团那儿报道,现在就走。”

一听这话,大伙都惊奇不已,不知道此举是何用意。

“没时间了。”陈彻解释道,“更大规模的战争就要爆发,我尽可能拖住新联党,你们就去抢救遗迹内的矿石,一切听从一陌安排。”

虽然有些好奇,但大伙还是听从指挥,几个关键部门立刻动身了。

陈彻看了看现场剩下的人,说道:“很高兴与大家共事一场,但形势所迫,我不得不放弃成果,今后新联党会来接手这里,希望大家一切尽心尽力,为百姓谋福利。”

这话一出,大伙心中明了了,那些新联党果然打算鸠占鹊巢啊。

“我愿跟随领主。”航天部部长说道,“虽然我们这个部最没用武之地,但成员的积极性很高,不行就加入军部,一起抵抗新联党。”

“我们也是。”

“我们也是!”

其它部负责人纷纷站起。

陈彻将手压了压,说道:“没必要增加牺牲,战斗方面的事自然会有专业人士负责,大家要做的就是渗透,将来不管你们官居何职,甚至被贬为庶民,没关系,这也算打入敌人内部吗。”

领主都这么说了,大家自然不能再有意见。

…………

到了中午时分,一架黑色机甲飞了过来,直抵总督大楼,型号正是新联党的黑天鹅。

防卫队刚想拉响防空警报,却见它打出了投降信号,示意没带武器,然后降落到了庭院。

陈彻见状忙跑上前相迎,本以为是张弦来了,谁知从机甲上走下来的人是他万万想不到的。

只见来者身穿黑色战斗服,身材是个苗条的女性。

她摘下头盔,果然陈鲤,两人一见面就忍不住拥抱在一起。

陈彻感受着她柔软的怀抱,一时间忘记了该说什么,过了好久才问道:“你是来劝降的吧?”

陈鲤笑道:“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没错,是张主任让我来的。”

陈彻又看了看她身后,确认是否还有别人。

“别看了,就我一个。”陈鲤说道,“并且没有监控设备。”

陈彻好奇道:“他居然那么信任你?”

“是啊,为什么要怀疑呢?”

他突然明白了一点,不由感到些许哀伤,明白她为了这次机会,一定牺牲了很多。

两人来到会议厅内,开始唠嗑起来。

陈彻问道:“船上就一架黑天鹅吗?”

“套我情报呢。”陈鲤一脸坏笑,“但告诉你也无妨,就这一架,现在是我的专有机体了。”

陈彻心想,昨天一陌遭遇黑天鹅袭击,看来是对方干的无疑了。

“你受苦了。”他心疼道。

“哪有,”陈鲤说道,“我现在都转文秘工作了,张主任说了,将来战斗的事不用我操心了。”

陈彻很想反问,那你的价值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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