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的面都没见到。别把那些大佬当弱智,你表现的能力越强,对他们的威胁反而越大。”
“那该如何是好?”
“可以融资啊。”
“融资?”瓦西里顿时茅塞顿开,“原来如此,我明白了,队长你是想通过资本打压的方式,让那些地头蛇来主动巴结你?”
“没错,这也是我临时起意。”
“很难,虽然这里刚开发不久,但当地资本不是靠我们几个可以抗衡的,就算你有个几百万甚至几千万,都太少了。”
阿宝雷没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看了看账户上的100亿。
曾几何时,自己是个多么清贫的小伙子,每天靠清理航道维持生计,而如今自己腰缠亿贯,却没了任何激动与喜悦。
“钱不是多少的问题,而是看他们想不想要,但根据今天这种状况看来,他们已经饥不择食了。”
瓦西里提议道:“要不……我去把法茵蒂找来?她可能对金融这方面更擅长一点。”
“你把她找来吧,顺便把珂尼莎也叫来,咱四人一桌麻将正好。”
“好勒!”
于是,四人一块儿玩到了很晚才睡,果然出来旅游就得放松心情。
…………
吴氏重工经营部。
CFO许耘杉看了看流水账,不由唉声叹气,这个季度又是毫无收获的一季。
月面的基础建设仍在进行,到处都需要钱,他们吴氏重工还欠了联邦几十个亿,看来要血本无归了,商圈完全发展不起来,过来的移民都是穷光蛋,地下原住民更不会过来光顾。
这时,秘书发来了通讯,“许部长,联邦银行的钱先生有找。”
许耘杉忙将线路切换过去,只见面前影像上出现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老许啊,你要的资金已经审批通过了,”
“钱先生,您真是及时雨啊,我等您救命呢!”
钱先生一脸坏笑,“答应过你的事,怎么能食言呢?账已经转过来了,你确认一下。”
许耘杉忙点开账户,发现多了一笔5000万的资金。
虽然这不是小钱,但对目前的危机来说,可谓杯水车薪。
“钱先生,你们银行就不能多贷一点吗?”
“抱歉老许,这已经是看在我俩交情的面子上,才额外给你申请的款项了,根据贵方的资金报表,一般是不予贷款的。”
“好吧,有劳了。”
许耘杉心想,这个月大伙又要吃土了。
他刚想挂断通讯,钱先生又说道:“下月的贷款利息快到期了,共1470万,如果不能及时偿还,我们将没收抵押地产。”
许耘杉不由头大,旧的营收还没来,新的债已经和滚雪球似的越来越多,公司马上就要入不敷出了,到时候只能变卖不动产。
他不由唉声叹气,作为军人出生的他,果然不是一个经营的人才啊,若不是总裁突然倒下,他们怎么会变得如此凄惨?
这时候如果大小姐回来的话,局势说不定还能缓解,可惜她也是音讯全无。
他又打开财务报表,想看看还有什么地方可以省的,发现不管哪个项目都是亏损,连最基本的租金都收不到几个子。
这时,他看到了有个数据很异常,金浦镇那块穷乡僻壤,过去拖欠租金的第一大户,这次居然全交齐了!
不但交了当月的,连过去欠下的,连同本利和都还清了,账户净收入加500万。
钱虽然是小钱,但就是很奇怪,因为他们太过一枝独秀了。
不管怎么说,下月银行贷款的利息可以还了,抵押的地产也能保足了,先混一天是一天吧。
接着,他联系安保部长,去查明当地的业务员用了什么手段,这等人才埋没就可惜了。
…………
海顿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变成业务标兵,还被许总亲自点名表扬了。
稍微一考虑,他明白了其中缘由,忙赶到了旅店。
一看到他出现,皮老板吓得差点滑倒,忙招呼道:“军爷有何贵干?难道……还有欠的租金?”
“不是,我问你,昨天那个斯文男呢?”
“你说李老师吗?他们一大早就离开了,说是要赶火车。”
海顿赶紧追出去,但还是慢了一步,火车已经开走了。
他忙询问工作人员,“火车下一站去哪儿?”
“古北镇。”
于是,他联系了古北镇的办事处,务必要将人请来。
…………
阿宝雷等人坐上了城际列车,果然是非常破旧的玩意儿,车厢不知道是哪里捡来的,东拼西凑在一块儿,从外面看打满了补丁。
好在内部还是挺干净的,只是机油味稍重。
大伙很少有机会坐这种长途火车,均好奇地看着窗外,它行驶在一根钢轨上,底盘下通过电磁加速,但比起飞行器,慢得像蜗牛。
此去霍夫曼学院需要一整天,当中要停靠十个站,大伙开始还说说笑笑,很快就聊不动了,便闭目养神。
阿宝雷昏昏欲睡之际,却感觉有人在座位底下踢了自己一脚。
他抬起头,就看到对面座上的法茵蒂在朝他使眼色。
他微微一笑,懂她的意思,不远处的座位上,有三个男人,正对他们保持重点关注。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继续睡去。
法茵蒂有些不开心,这家伙心脏也太大了吧?好吧,既然如此,那就给你找点活干干。
她不喜欢别人这样肆无忌惮的眼神,于是离开座位,假装去厕所。
另一座上的三人见状,便也派人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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