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在手里,这要动了多少人的奶酪?作为背后黑手,王福有这么做在情理之中。

“许先生有何对策?”

“我动不了他。”许耘杉抱歉道,“他是集团的元老之一,党羽众多。”

“那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怎么办?”

“我会加强安保力度的,尽量避免此事发生。”

阿宝雷不由拍案而起,“姓许的,想不到你挖了个坑给我往里跳啊,早知道你们这里动不动就要杀人灭口,打死我也不会答应你!”

“万分抱歉!”许耘杉解释道,“但我们联手,未必没有胜算,我有安保部支持,你有雄厚资金,法茵蒂小姐有经天纬地之才,相信我们经过努力经营,就能压倒王福有,将整个企业掌握在我们手里!”

“去你的!”阿宝雷将茶杯甩在地上,“你觉得王福有是吃屎长大的?凭你这点伎俩,他会不知道?今天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我的两个学生就玩球了!”

许耘杉自知理亏,不知道该说什么,“没错,是我害了你们,如果阁下觉得不妥,那就撤资吧。”

“你倒是有脸说!”阿宝雷指着对方鼻子大声道,“钱都入股了,你是想让我贱卖?事情也发生了,我们也被盯上了,你却又想赶我走?过河拆桥啊你!你也配姓许?”

许耘杉也气不过,反驳道:“谁让你给我那么多钱的?是我想要的吗?你自己要投入那么多,难道你就没有小心思?自己失败了还好意思埋怨别人?”

“恩将仇报啊,落井下石啊!既然如此,好吧,我们散伙,我回我的学院,你干你的财务,烂摊子你自己收拾吧,我们撤资了!”

阿宝雷点开契约,打算单方面销毁。

“不可!”许耘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爷,我错了,我全错了还不行?你这可是釜底抽薪啊!”

“那我咋办?损失点钱总比送命强吧?”

“我给你跪下了,算我用这条老命求求你了还不行吗?”

他说跪就跪,阿宝雷忙将他扶起。

“许叔,男儿膝下有黄金,与其这样求人,你为何不用终极手段?”

“终极手段?什么意思?”

“你不是有安保部吗?去灭了他丫的。”

“你疯了!”许耘杉连连摇头,“这话像一个人民教师讲出来的吗?商场得有商场的规矩,岂能打打杀杀?”

“你呀你!”阿宝雷怒其不争,“人家都已经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了,你还要循规蹈矩?是不是还要给你写个表扬信,发个锦旗?许总果然到死都是个身正影不歪的好同志!然后别人继续踩着你的尸体为所欲为!”

许耘杉被一顿羞辱,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

考虑了一番,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我懂了,那现在开始,安保部由你指挥,听你差遣总行了吧?随便你去消灭谁,推翻联邦也行,但别打着我们的旗号!”

然后,他将肖恩叫了过来,“老肖,以后你们的工资由李老师发,一切后果由他承担!”

“明白。”

肖恩朝着阿宝雷拱了拱手,“李老师,请吩咐。”

“嗯,把所有兄弟都叫来吧。”

“什么?”

“不明白吗?让你把所有叫得动的都叫来,包括其他地区的,明天之前在此集合。”

“是!”

他知道,这个新老板要有大动作了,难道憋屈了那么多年,咱终于要翻身了吗?

第二天,安保部一千七百五十四名员工到场,集中到了许耘杉的豪华官邸。

他们人手一件战装,其中两名精英战士还有联邦翼装,各种武器装备齐全。

阿宝雷非常满意,这个配置不亚于特工营了。

他将人分成十人一队,百人一连,千人一团,进行兵团操练,将学来的战斗理念教授给了大伙。

很多队员感到不适应,吴氏重工的训练方式与新联党的截然不同,特别是老兵,要让他们接受新的模式有点困难。

终于有刺头提出了异议,“拜托,我们是安保,不是军队好吗?整天练这种队列有啥用?”

“你,出列!”阿宝雷指着他大声道。

那人嚼着口香糖,双手插口袋,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叫什么名字?”

“克莱因。”

阿宝雷问道:“你觉得自己社会地位高还是军人?”

克莱因回答:“当然是我,你们招聘不都是要退伍军人吗?说明我们的地位更高啊。”

“很好,既然如此,军人能做的,你为什么不能?”

“没用啊,花那么多力气做无用功?”

“那你拿那么高的薪水,是不是有点多余?”

“哼,我的实力对得起我的薪水。”

“是吗?”阿宝雷淡淡一笑,“你如何证明?”

“你可以来试试。”克莱因伸出一根手指,“你能掰的动我一根手指,你说什么我都听。”

“好啊。”阿宝雷将珂尼莎叫了过来,“你去试试。”

她走上前,身高只到对方的胸口。

克莱因不由好笑,这么娇弱的妹子,真的能行?

珂尼莎二话不说,一把握住手指,用力一掰。

“喀嚓。”

他的手指呈不规则弯曲,居然脱臼了。

过了几秒,疼痛感才传来,克莱因大呼小叫起来。

阿宝雷走上前,将他手拉了过来,又是一顿拨弄,原本脱臼的手指给掰直了。

“你这下还有什么骄傲的资本?”

克莱因发觉疼痛好多了,虽然手指不灵活,至少能用。

他感到一丝恐惧,但为了面子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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