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的,我并不是生气,而是不相信会发生这种事,你也要把雷往好的方面想,也许他就是因为被什么事缠住才不来见你的呢?也许他没遇到意外就会来找你呢?”

“我理解他,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千羽,他心里可能都没给我留下过一丝空间,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罢了,哎……我怎么总是爱上有妇之夫呢?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

阿宝雷不由摸了摸她的头发,“你呀,怎么这么说自己呢?”

“不是我说的。”花露曦委屈道,“外人一直称我为白发魔女,虽然我做过不少坏事,但我现在改过自新了,真的。”

“坏就坏呗,谁没犯过错?能认识并改正就好了。”

“嗯,你真好……既然你不是雷,我叫你什么好呢?阿宝吗?小夕听到会不会吃醋?你也可以别叫我曦儿,叫我小曦,这样是不是听起来和小夕谐音?那我们在一起,就好像你和她在一起,不是吗?”

阿宝雷微微一怔,接着不由自主喊道:“小曦。”

他突然感觉到,自己怀中的人发色变了,成了乌黑的直发,脸也变成了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阿宝。”

“小曦……”

两人互相叫着对方的名字,两张脸不由自主靠近了……

突然,他一把推开了她。

“我们不能这样。”他不惜咬破自己舌头来恢复冷静,“十分抱歉,曦儿,我无法暗示自己,你是个好姑娘,我不能糟蹋你,更不能……”

看到他满嘴的血迹,花露曦不由得心疼,拿出绢帕帮他擦拭,“阿宝,你这又是何苦呢?是我不好,不该靠得你那么近,你以后别伤害自己了。”

“嗯,早点洗洗睡吧。”阿宝雷不敢再看她娇柔的样子,忙进了房间,刚刚一瞬间,他真的要把持不住自己了,小夕不在日子里,更得自律才行,要不然还算什么男人?

他盘坐下来,开始默念圣典上的内容,希望洗涤自己的邪念,果然效果不错,很快就无聊的睡了过去。

…………

次日一大早,小夕来到餐厅,看到于剑锋也在。

两人尴尬地对视了一眼,便没事人似的吃起了早餐。

陈骁说道:“昨天我不在,你们怎么就打起来了?还把楼层都打坏了,哎……大家都是自己人,和气生财嘛。”

“是贫道不好。”于剑锋致歉道,“不慎伤了林小姐,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活着真是万幸。”

“你的剑法不行。”小夕回敬道,“连我皮毛都砍不伤,只划破了我的衣服,这可是我最喜欢的限量款了,赔钱哦。”

“好了好了。”陈骁劝道,“你衣服多少钱,我赔了,房屋修理费也不要你们出了,下次打架换个宽敞点的地方,最好离墓地近点,这样死了方便埋。”

两人都不吱声了,只是互相白了一眼。

“哇,好热闹。”陈诗桓母子也来到了客厅。

他招呼道:“林姑娘身子无恙了吧?”

“谢谢关心,好得很。”小夕朝他微微一笑。

“不知道谁那么没长眼,居然敢伤害你。”陈诗桓边说,边将眼睛瞟过于剑锋,“我若查出来,必定带他去治治眼睛,如此羞花闭月的姑娘也下得去手?”

于剑锋不禁一阵尴尬,无话可说。

“好了,桓儿。”甄佩珊劝道,“瞎这种事是天生的,治不好,你就别白费功夫了。”

接着她来到小夕身旁,热情招呼道:“小姑娘瞧你沉鱼落雁的样貌,却穿那么便宜的衣服,太浪费了,我这有一件新买的礼服,太小了穿不下,就送你吧。”

说完,她拿出一件带貂绒的华贵连衣裙。

小夕的眼睛都要直了,没有女孩不喜欢打扮,这件衣服价值不菲,上面还有钻石镶边,每一颗都比她戒指上的大。

如此贵重的礼物,她恬不知耻地收下了。

“谢谢姐姐。”

“哟,小嘴真甜。”甄佩珊心满意足道,“但你还是叫我阿姨吧,不能和桓儿乱了辈分。”

“嗯,好的阿姨。”

看着她热情的样子,小夕便知她没安好心,一定对自己有所图谋,从小妈妈就教育自己,要提防那些无事献殷勤的人,他们送的东西不要拿。

但她只赞同一半,提防归提防,有拿白不拿,大不了一拍两散,翻脸不认人。

等大伙吃过饭,陈骁说道:“昨天抓的刺客经过审讯,供出了自己的老底,他是白马城的特工。”

甄佩珊怒道:“白马城?那不是陈彻那小子的地盘吗?他派人来暗杀桓儿算几个意思?难道他还想觊觎你的继承权?”

“你真是妇人之见。”陈骁数落道,“刺客说什么就信什么吗?我看……他是联邦安全局派来离间我们父子的。”

接着他问小夕道:“小夕,你是白马城来的,你对此事有何看法?刺客到底是谁派来的?”

小夕回答道:“是哪边的我没兴趣知道,但如果他们真想杀令公子,不会不和我通气吧?至少……我不该坏他们的好事吧?”

陈骁恍然大悟,“言之有啊,如果陈彻想杀桓儿,他已经死了,也不会被你屡次三番搭救。”

接着,他又试探性问道:“如果我们现在和白马城为敌,你会站在哪边?”

“哼。”小夕不禁好笑,“这还用问?当然是我未婚夫这边了,除非他也投靠你。”

“哈哈哈……”陈骁大笑起来,“冲你这句话,我也不会去为难他们,相反,我打算与他们合作,共同对付联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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