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工作做完后,琳琳就要开始手术了,她切割伤口倒也不含糊,手起刀落将口子划开,然后拿镊子去夹弹片。
因为已经过了好几天的关系,弹片和肉长在了一起,这一夹当即让陈彻痛不欲生,差点叫出声来,肌肉也因疼痛而痉挛不止。
琳琳训斥道:“你怎么那么没用?我看过一个故事叫刮骨疗伤,那个大叔做手术的时候可哼都没哼过一声。”
“我……我也不怕……你要一鼓作气把弹片拔出来,知道吗?”
“知道,我力气可大着呢。”
她发觉镊子力气太小,于是换了钳子,钳住弹片用力一拔,顿时血浆喷在了她的脸上。
她连忙止血,然后缝合伤口,再消毒包扎,虽然手法粗糙,好在没有遗漏步骤。
她觉得对方怎么突然变得安静了,忙叫了他几声,原来是疼得晕了过去。
这样也好,省得他再受苦了,于是她趁这个机会将另外几块弹片一并取出。
她有一点觉得很奇怪,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体里弹片分布情况的呢?难道他会透视眼?
这次陈彻晕了没多久,醒来感觉好多了,并注射了一些营养液。
他不禁有些佩服这个女孩,“你果然胆子很大,一点也不像个大家闺秀。”
琳琳擦了擦汗,抹了满脸的血迹,“你可别小看我,十岁我就杀过人了。”
“杀过人?杀谁啊?”
“难民呗,像我们这些世家子弟,已经把什么都玩腻了,只剩下杀人,于是经常三五组队去杀难民,最后看谁杀得多谁就赢。”
对此陈彻并不感冒,“你们果然很变态啊,滥杀无辜怎么下得去手?”
“大魔王,你好意思说我吗?”
琳琳在他伤口轻轻一碰,就疼得他嗷嗷直叫。
“不变态怎么会想帮你?怎么寻求刺激?我不管,今后杀人一定要叫我一起,不然我就杀了你。”
陈彻不由苦笑,“我杀人可不是为了好玩,只想让更多人可以活下去,如果你觉得自己救错人了,不妨将我杀了吧。”
“想得美。”琳琳刮了一下他的鼻子,“你个丑八怪,杀人就杀人呗,还立什么牌坊,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的,不趁自己强大多做坏事怎么行?赶快好起来吧,我等着和你一起行动呢。”
说完,她就准备离开了。
陈彻忙问:“我身旁两位兄台你打算如何处置?再摆下去要有味儿了。”
“先让我回去睡一觉。”琳琳说道,“明天再想办法处理掉,今晚就让他们再陪陪你,小心他们半夜起来咬你哦。”
陈彻彻底无语,不知道摊上这样一个变态女子是幸还是不幸。
不过没有她的话,自己已经死了吧?就冲她救了自己这一点,也不能再为难她了。
…………
次日,琳琳又来了,这次带了一个大塑料盆来。
她先是穿上防护服,然后在仓库内找到了一把冲压电锯。
就看到她将一个特工拉了过来,熟练地剪去他衣物,然后用电锯将其肢解,最后放入大盆内。
看到这一幕,连陈彻都感到了极度恶心,而这个女孩就像在做一件最平常的事,脸上还流露出惊悚的笑。
将两具尸体都分解完后,她又拿来了强酸,倒入尸盆,最后盖上盖子,让它们慢慢反应。
陈彻快被这股恶臭熏得晕了过去,苦于身体还无法动弹。
琳琳脱掉了血迹斑斑的防护服,与死者衣物扔在了一起,打包后做焚毁处理。
完成这一切后,她扶起陈彻,说道:“这个地方你不能呆了,去我房间吧,最近我老爸出去有事,好几天都不会回来。”
陈彻只得答应,他现在就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他来到了琳琳的房间,这里空气果然是香甜的,柔软的床也睡得人身心愉悦。
他有一个疑问,“两名安全局特工在你家失踪,就没有引起过联邦注意吗?”
“注意了又如何?”琳琳得意洋洋道,“本来就是他们冒犯我们在先,如今他们的顶头上司也被卸职了,还有谁来管这两个喽啰死活?”
“你真的挺有手段啊。”
“那是,不用老爸出面,光以我的人脉就足够将那两人社会性抹杀了,哼,还敢来搜我的房间?这是活该他们白死。”
“我是怕再有人来找麻烦。”陈彻不安道,“既然安全局认定了你们家,估计不会善罢甘休。”
“他们没这个闲工夫。”琳琳自信道,“因为他们的局长也被人掳走了,估计现在正焦头烂额呢。”
“什么?”陈彻忙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琳琳回答道,“就在你来我家第二天,联邦安全局的局长雷克巴失踪了,他们先是损失了副局长,现在又没了局长,一群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嘻嘻……”
想到于此,她不由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陈彻心想,这八成是小夕干的,她一定为了救他而展开了行动,估计很快就会查到这里来。自己现在哪儿也去不了,不妨在此等候她几天。
琳琳就坐在床边陪着他,“我说,你和小夕到底什么关系啊?为什么她要和你一起闯进来被通缉呢?还闹的天翻地覆的。”
“弟媳啊。”陈彻装傻充愣,“她不是我弟弟的女朋友吗?”
“唷,我看你被抓,你弟弟倒挺置身事外的,这个弟媳为了你过五关斩六将,你敢说这不是真爱?”
“什么真爱假爱,男女关系又不是非黑即白,总之我和她除了是亲戚,还是多年的老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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