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的甜腻香气总算是消散了。

傅承北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这才抬起眼,看着秘书:“如果下次再这么自以为是,你就干脆来这里陪女人,好好的学一学什么叫察言观色,不用跟在我身边了。”

秘书立刻噤若寒蝉,一句话都不敢说,可他仍就忍不住在心里叫屈:刚才我说要叫人的时候您又没有反驳,这一会儿人来了您没兴趣,又把锅扣在我的头上,我可真是太难了。

面前的洋酒已经喝了一半,可是每一口酒下肚,傅承北都觉得索然无味。

秘书看着傅承北的样子,心里面直犯嘀咕:真不知道今天在公寓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他们宋总送出来以后,心情就差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