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自己都没有见到谷梁零榆,郁闷到拍身边的费千一“都怪你,姐姐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坐在关桀凌风门口的台阶上,捡地上的石块丢在地上,心里不是滋味,这个可是谷梁零榆第一次生气。

“怎么是我……”怎么能让是他的错,无奈也不敢反驳,就在旁边干巴着。

桀依牧想不通,这几天谷梁零榆去哪里了“你说我姐姐这几天去哪里了?怎么就不见人了呢!”

这几天听不见,看不到谷梁零榆和文井,感觉整个谷梁陵都是空城,自己从来没有觉得那么孤独。

毕竟有文井和谷梁零榆的地方,那个才叫家。

桀依牧丢下石头“看好我……他,我出去一趟。”指着屋里的桀凌风。

来到梨花酥的铺子,桀依牧买了梨花酥打算去看看走走,能不能遇到谷梁零榆,再这样下去,她都要疯了。

果然谷梁零榆就在外面晃悠,看到谷梁零榆抱着笛子刚刚从观望台下来,桀依牧赶紧迎上去。

“姐姐我错了,我错了,我买了梨花酥来给你赔罪了。”桀依牧笑脸迎上去,但是谷梁零榆却爱搭不理。

看着桀依牧给自己做鬼脸,谷梁零榆实在忍不下去“跟我回家。”把桀依牧带到自己的房间。

“知道自己错了?”还是大声的质问就想看看桀依牧什么反应。

“我错了,我不应该瞒你,我发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谷梁零榆环顾四周也没有多大动静,才拉住桀依牧坐下“别吵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

“哈?”被谷梁零榆弄得一头雾水,刚刚还在训斥自己,现在又怎么了?

“我生气是真的,但是吵架是假的,当天我与南一从营帐回来,就发现有人跟踪我们,不知是谁在跟踪,回来正好遇见你们吵闹,就搭了一台戏。”

桀依牧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信息量有些大“等会儿?所以你不是真的生气?”

“怎么还没听懂,我们必须让别人知道我们之间有内讧,我们才将那个人抓出来。”谷梁零榆敲了敲桀依牧的脑袋。

她才不管,只要自己姐姐没有生气就好,这几天可孤单坏她了。

“没生气就好。”

“现在需要你做的就是,赶紧跟我吵起来,隔墙有耳,一台戏搭好了,不可不做。”

桀依牧心领神会,开始开口大骂声音越来越大“你以为你是谁啊?我都跟你道歉了,还这般如此。”

“我是你姐姐,再如何都不应该瞒着我。”谷梁零榆暗示她过去将旁边的小玉瓶打碎。

桀依牧一脸心疼的看着谷梁零榆,疯狂的摇头,这个东西可是值不少钱呢!可是谷梁零榆却疯狂的点头,让她好看砸了。

砰砰砰砰响,屋内传来东西打碎的声音,蓝南一刚刚抱着新买的水仙花,刚进门口就听到声音。

随后听到谷梁零榆“给我滚出去,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蓝南一走到门口,差点撞上气鼓鼓的桀依牧,赶紧躲开,她也是头也不回的离开。

看到房间没一片狼藉,蓝南一将水仙花放在桌子上,然后关上门“人都走了,别演了。”

“原来是你啊!怎么来了。”谷梁零榆没有注意到桌子上的水仙花。

“给你买了水仙花,这东西谷梁陵没有,所以这些日子我出了谷梁陵,只为寻到和你院里原先一模一样的。”

环顾四周,发现很多东西都被砸了,最贵的玉瓶也碎了,打心底里心疼。

既然水仙花都买回来一模一样的,玉瓶应该也可以,谷梁零榆抚摸着水仙花,漫不经心“那玉瓶能买回来一模一样的么?”

“娘子大人,可能做不到,您的玉瓶可是江湖仅存都不多。”

如果东西太轻不贵重,估计别人不会相信她们是真的闹翻了。

“就是可惜了,这是我娘留给我的。”谷梁零榆一脸惋惜的看着。

“知道心疼了,刚刚摔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心疼。”

蓝南一生怕会扎到谷梁零榆,自己开始收拾起来“所以牧儿也知道了?”能忍这么些日子也是难为她了。

“一台戏搭了那么久,想想鱼饵快上钩了吧!”

这场戏她快演不下去了,应该主动的将人引出来。

谷梁零榆的事情,让不出门的高潲雨的人都有所耳闻,在自己的府邸里想仔细的询问虞衡阳。

这次没有等高潲雨坐过去,虞衡阳就主动坐过去,牵着高潲雨的手“这些日子,谷梁陵甚至榆儿发生了许多事情,我一直在木文储苑的屋子里,有些冷落你。”

“我知道,我们之间无需说这些,今日我身体不太舒服,没出门,也听闻榆儿的……”

“错在我,这件事情应该告诉她,可是我还是觉得解决再说,东窗事发,让榆儿以为所有人都骗她。”

她的人生本不应该自己做主,这个就是她作为谷梁陵大家长的第一件事情,他们终究以她好的方式,忽略了她的想法。

“我想去找找她。”

“你先将身体养好,这些日子,入冬了,你感染了风寒身体不好。”谷梁陵的冬天格外的冷,身体不适的高潲雨感染了风寒。

虞衡阳还是十分担心她的身体“说不定,我们还能在这谷梁陵看到雪。”

“我从未见过雪,很是期待。”高潲雨也十分的憧憬,下雪的场景。

离开房间,叫下人在高潲雨的房间多放了些碳火。

听到小柠房间有动静,大家赶紧赶过去,发现小柠的情况不对,小结巴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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