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依牧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酒,开始喝,深知她的酒量,自己没有拦着她,或许将这酒喝下去会好一些。

啪的一声酒被打碎在城墙之上,桀依牧走下来,晃晃悠悠看得像喝醉了一样“我要去杀了蓝龚摩,我要去灭了柳冀山庄。”

“牧儿,别闹了,回来了。”

看着桀依牧摔到被摔碎的酒壶上,身上被划出了血,谷梁零榆赶紧上前看看“牧儿,牧儿。”

任由她怎么叫唤,桀依牧怎么都不行,按理说不应该,她的酒量不是这样的。

“也罢。”谷梁零榆知道她在装,扯了自己的衣服,将的手包扎好,再将她背回谷梁府邸。

桀依牧就趴在谷梁零榆的背上,就听到谷梁零榆在谷梁陵的街道上自说自话“牧儿,我本想一直保护,护你和千一成婚,他替我护着你。”

“可是,生命太多不由我们决定,我们更是要爱自己,因为我们的性命都是爹娘替我们换来的,更是要好好的爱惜自己。”

“你在我身边也快十年了,从小姑娘到大姑娘,很多时候你懂,只是把事情放在心里,一直护着我,姐姐长姐姐短的,那么难熬的日子都挺过来了。”

“未来的日子还很长,你定要好好的,你还要替我照顾辛夷呢。”

这些话,看似自说自话,但是她知道桀依牧在听。

每次趴在谷梁零榆的背后,她都觉得十分的安心她现在就是心里难受,听着这番话,偷偷的擦掉眼泪。

坐在门口的费千一看着谷梁零榆背着桀依牧回来,桀依牧的手还包扎起来隐约能够看到血迹。

“少夫人,出什么事情了么?”靠近闻到一身的酒味“这是喝了多少?”

“没事,牧儿喝多了,不小心摔了,带她回去休息吧。”谷梁零榆将桀依牧交给费千一,自己看着她们走远。

抱着桀依牧回到房间,放下看了看手上的伤“还好无大碍,你说你行走江湖多年,这酒量怎么还那么差,我给你重新处理伤口。”

桀依牧抽回自己的手,抱着被子转身过去,背对费千一,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泪。

“好,不处理,我去烧热水给你洗洗脸。”

听着关门的声音,桀依牧才睁开眼睛,抽泣了起来,可是门外的费千一没有走远。

回来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她们兄妹三人时常喝酒,不至于喝得不省人事,听到抽泣的声音,自己想进去安慰。

却也知道现在不是安慰的时候,也许哭出来就是最好的方式。

还在昏迷的蓝南一,身边还趴着蓝辛夷,谷梁零榆轻手轻脚的走进“辛夷,辛夷。”

蓝辛夷揉了揉眼睛“娘,你回来了?”声音特别轻,生怕会吵到蓝南一似的。

“回房休息吧!这里交给娘。”

“娘,我……”蓝辛夷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好,那娘也早点休息。”

街上的百姓,不少人还是捡到了达淼的画像,看着画像确实有几分与桀依牧相似。

“你看看,这个画像上的女人,和二小姐是不是很像。”

次日清晨桀依牧醒得很早,就想着给谷梁零榆买着梨花酥,看到桀依牧的百姓开始议论纷纷。

“你还真的别说,真的很像。”

甚至还有人叫住桀依牧“二小姐,画像中的人你可否认识?”

“我不认识。”

谷梁陵老一辈几乎离开了人世,知道谷梁零榆母亲是来着城垣的达氏少之又少。

更别说画像中的达淼,只是有很多人觉得这个姓氏是少之又少。

一位说书的老者,走过来拿起画像“达淼,那不是我们大小姐的母亲达奚的姐姐吗!”准备离开的桀依牧停下了脚步。

“说书的,你可别胡说。”眼神暗示桀依牧还在这里,不可乱说。

“我都这把年纪了,乱说又有何用,老一辈人都知道谷梁老爷子娶妻是外地的,而那就是十几年覆灭的城垣富家千金达氏之女。”

“达氏可是坐拥城垣最大的钱庄,你几辈子都花不完。”

“那能说明什么,大小姐的母亲她出生就死了,谷梁老爷子也一生未再娶。”

“对啊,再说咱们这谷梁陵依旧安然无恙,还不是大小姐的功劳。”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毕竟说书先生是为数不多的老一辈之人,说起来大家还是信了些许。

谷梁零榆知道有人定会闲言碎语,出来看看果然如此,拿出笛子敲了敲他们的桌子。

“有些话莫要乱讲,是真的觉得谷梁陵这世外桃源般悠闲的日子过得乏味了些还是什么?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嚼舌根。”

江湖打乱,唯有谷梁陵风平浪静,多少人想进来都进不来,他们倒好。

“大小姐说的是。”

“说书先生,故事会有,但是不是现在,好故事都会百经流传。”

谷梁零榆拉着桀依牧回到府中,桀依牧没有说话只是将梨花酥交给她,转身离开。

整个谷梁府邸,陷入沉闷的情绪当中,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一切来源于毒后达淼。

接下来的日子都没有看到桀依牧,前些日子是谷梁零榆消失,现在是桀依牧,费千一纳闷了这算怎么回事。

“文井,文井……”他又不会轻功,家里了就那么几个男人,蓝南一昏迷不醒,文井经常在树上不下来。

他不会轻功,唯一的办法就是狮吼功,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阴沉沉的谷梁府邸,快被水淹没了。

“怎么了?”

看着文井的模样,费千一突然又不想说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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