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依牧这几日一直在隐忍,但是看到桀凌风,真的忍不住想要质问他,为什么,欺骗自己的感情,是因为知道她对亲情的渴望吗?

这几日费千一跟在身边跟得十分的紧,就是怕桀依牧忍不住将事情说出来。

眼看最近谷梁陵太平安然无恙,他也没有做出任何伤害谷梁陵,谷梁零榆的事情,先暂且不同他追究。

“你是跟屁虫吗?我去哪你去哪!疯子?”

“你不是在谷梁陵说我是你的小跟班么?这样形影不离的才像跟班的样子。”费千一根本不吃这一套。

自己的死皮赖脸都是得到亲传的,当初蓝南一就是死皮赖脸的追求到谷梁零榆的。

“我问你,他是我爹吗?”

“他是,但是我不知道的是他是不是蓝龚摩的手下,我在柳冀山庄多年,地牢戒备森严,他是怎么逃出来的,不得而知?”

这里留下的是疑问句,不好判断,但是目前为止他还没有伤害到任何人。

桀依牧看着不远处疯疯癫癫的桀凌风,自己就是越来越郁闷,为什么装疯在自己孩子身边。

有难言之隐为何不能说出来,这个事情真的是这样么?

“你看着他,我去去就来。”自从看到桀凌风飞鸽传书出去后,桀依牧就再也没有叫过他爹。

看着日子也安稳了些许时日,费千一以为桀依牧已经完全不在意,毕竟没有伤人,可是他还是想错了,桀依牧根本沉不住气。

听到愿意吵吵闹闹的声音,是桀依牧,费千一赶紧走出去,她冲动下做的事情可不少。

“闭嘴吧,你才不是我爹。”费千一听到赶紧捂住她的嘴巴,但是还是没有拦下。

不知情的蓝南一和谷梁零榆,一件懵圈的看着三个人。

刚刚疯癫的模样,听到这句话终于卸下了所有的伪装,他知道桀依牧终究会知道自己是装的,只是不知道来得那么快。

“什么情况!”谷梁零榆忍不住上前询问。

“姐姐,对不起,这个家伙是个骗子他不是我爹,他早就好了,一直装作疯癫的模样。”

两个人将计就计,早已将这个事情告诉谷梁零榆,但是事情不会如此快的被解决。

桀依牧掐腰气呼呼的,在跟谷梁零榆告状,就像小朋友回家跟家长告状一般。

谷梁零榆不明,他不是真正的桀凌风,他又怎么知道达氏蓝氏谷梁氏之间的纠葛,可是又为何装作疯癫的模样来欺骗大家?

“你到底是谁?”

就这么被质问,桀凌风脸色有些苦涩,低头“我是谁?我是桀凌风,桀氏唯一的传人。”

看着桀依牧说话越来越疯癫,费千一赶紧拉着桀依牧离开,指不定以后还说什么更加过分的话。

被拉走的桀衣服,气急败坏“你拉着我干嘛,我的话没说完!”

“你冷静一点,这个事情对错不分的吗?他要是真的是你的父亲,你想想日后你会不会后悔今天说的话?”

这是费千一第一次那么大声的对桀依牧说话,不大声她根本听不进去。

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眼睛看着费千一,他是不是自己的父亲难道自己不知道。

可是如果,说的是如果,他要是杀了谷梁零榆那又如何?

“回去看看少夫人,刚刚她似乎很生气。”看着桀依牧冷静下来,费千一才开口说话。

“我知道了,你给我回去看着我……看着桀凌风。”

生气是真的,戏台子也是真的,她知道谷梁零榆的生气是为何。

直到那天谷梁零榆说鱼饵上钩了,自己才急急忙忙的赶过去,发现居然是北长老。

抽出短刀刺向离他最近的桀依牧。

大家都措不及防,却窜出来一个影子,将桀依牧护住,文井控制住他才看清那个人就是桀凌风。

谷梁零榆和蓝南一双双控制住北长老,都震惊的看着桀凌风,这短刀正正刺中他的要害。

人不是费千一看着,怎么跑出来了“爹,爹,爹。”

用力的捂住伤口,可是血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甚至流得更加的厉害。

桀依牧慌乱了些,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身边没有大夫,谁能给自己的父亲止血。

眼泪滴落桀凌风的脸颊,自己却说不出话,那种感觉她明白了谷梁零榆的感觉。

看着眼泪,桀凌风伸手擦掉自己女儿的眼泪“牧儿,别哭,爹能够救下你是最开心的事情了。”

“我似乎看到你娘了,她说在奈何桥等我等了许久,她的容颜没变,我却变了。”

桀依牧哭着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的,姐姐会救你的。”

“牧儿,你要相信我是你爹。”他用死来证明自己就是她爹,告诉在场所有人他是她爹。

桀依牧很少哭,可是这次已经泪流满面,点头,眼泪大滴大滴落下来“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在等你告诉我所有事情的真相。”

看着谷梁零榆带血的手想牵着她,谷梁零榆蹲下想到自己的父亲,眼泪也不知不觉的流下来。

“姨夫,对不起。”她明明知道桀凌风根本不会伤害自己,可是不知道真相的自己还是将他关起来。

“没事儿,孩子,答应姨夫刚好照顾牧儿,我观察了一段时间,费千一这个小子不错,出嫁的时候一定让牧儿风风光光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似乎他还有很多话要说。

咳了两口血继续说道“我已经再次飞鸽传书给江芜大师,他会告诉你们所有关于缈落的事情,告诉飞离血脉的由来。”

费千一发现桀凌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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