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桀依牧,自己也不敢多问,毕竟谷梁零榆的警告他能听懂。

可是找不到桀依牧,自己真的有些担心“辛夷,告诉姑父,你姑姑呢!”

“这几日我也在寻臭姑姑,寻不到她。”蓝辛夷也不知道,在谷梁府邸只有桀依牧一个玩伴。

可是现在找也找不到人,每日他只能在院子里发呆。

“行,我知道了。”费千一也百思不得其解,他城墙每个她有可能去的地方,都去了。

可是就是没有到她,难道她会在后山,文氏祖宅?

他还是有些担心,还是要去看看,果不其然远远的就看到她在树上坐着。

树叶茂密,几乎把她瘦小的身体遮住了,可是费千一还是一眼就能够看出她在什么位置。

抬头看着桀依牧,闭着眼睛似乎在思考什么东西,自己我也不会轻功,也不会爬树。

假装在树下,费千一挠头纳闷“见鬼了,桀依牧能跑哪里去?”

“鬼在你头顶。”她已经在后山的树上待了三天两夜,没有离开。

明明就已经看到了自己,可是为什么,他还要故意的找不到自己。

这里是达淼伤了蓝南一的地方,有打斗的痕迹,也有血液滴落的痕迹,两种血迹,能够清楚的看出来。

一种血迹来自于达淼,一种来自于蓝南一,而达淼的血迹,只要是她滴落的地方,草在都已经枯黄。

可见达淼身上的毒性有多强,所以蓝南一中毒之事就是达淼做的。

桀依牧知道,此时此刻,她护不了自己的母亲,她别无选择,只有杀了达淼,才不霍乱江湖。

“哎哟,我的姑奶奶这几天你去哪里了,人都不见,少夫人也不找找你,不知道是不是把你当妹妹。”

“闭嘴,不许你说我姐姐的不是。”在她桀依牧面前不允许任何说谷梁零榆的不是,否则别怪她不客气。

“好,好,不说。那你能不能下来说话,我抬头脖子疼。”

想不明白会轻功的都喜欢在树上,房顶上,他也应该学学轻功。

“自己爬上来。”桀依牧继续靠着树思考问题,应该准确的说是做选择。

“哎哟,姑奶奶,下次教教我轻功吧!听说少夫人和文井的轻功都是你教的。”

“说吧,来找我干嘛!”

“我就想知道你怎么了,出什么事情告诉我,咱们商量解决,你这样逃避不是问题。”

桀依牧不敢相信,居然说她逃避,他知道什么居然说他在逃避。

“呵,费千一你知道什么,就说我逃避,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对吧?”

费千一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只是好心好意过来想问她,安慰他,现在怎么就是他的错了。

“不是,现在怎么就是我的错了?”

“是,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错就错在毒后是我母亲,我母亲叫达淼。”

这一脚力度不小,费千一的屁股生疼,胸口被大地亲密接触,也很疼。

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摸屁股,还是摸自己的胸口,摸了摸屁股,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他这回知道了,自己真的说错话了,刚刚想道歉就看到桀依牧从树上下来。

嬉皮笑脸的看着桀依牧“姑奶奶我知道错了。”可是并没有得到桀依牧的任何回应。

只是看到她错过自己,然后到一小块已经枯萎的草地,蹲下来似乎在看什么。

费千一也也走过去,摸着自己的屁股,也蹲了下去“这是什么?”这明显是血迹。

可是他不懂的是,为什么旁边的血迹是这样的。

指着地上,情绪越来越激动的说着“你看看,这是毒后的血,也是我娘的血,草变得枯黄,以后必定霍乱江湖。”

桀依牧想用手去触碰地上的血迹,却被费千一抓住手拦住“地上的草已经枯萎,我不敢保证该有余毒。”

这个毒他不会解,也解不了,他更加不可能看着桀依牧以身犯险,拦住她是最好的选择。

“我作为她的女儿,我能怎么办,我救不了她,我也救不了整个江湖,可是我不想让我娘死,但是我娘不死,我们就是整个江湖的罪人你知不知道。”

他不知道毒后就是达淼,更不知道毒后的威力那么大,看着情绪崩溃的桀依牧他才明白过来这些日子她过得如此的煎熬。

就是想上前抱住她“别碰我,我讨厌你们,我讨厌我自己。”

此时此刻的费千一多想收回刚刚说的话,她没有逃避,如同谷梁零榆的话,不可将她逼到绝境。

看着离开的桀依牧,他没有上前追,他不会轻功也追不上。

经过两日的思考,桀依牧终于想明白了,决定还是要将自己的决定告诉谷梁零榆。

可是在府邸却没有找到谷梁零榆的身影,看着迎面而来的费千一桀依牧就比躲开。

“牧儿,我有话对你说。”抓住桀依牧的手,别让她离开。

“我没有什么要对你说。”

“对不起,我为今日在后山的话抱歉,收不回来,但是我愿意和你一起面对。”

这是费千一一本正经的对桀依牧说话,一千他觉得桀依牧是一个快乐的姑娘,他也要同她一样快乐。

后来才知道,快乐的背后原来她也背负了很多,他不懂,但是从现在开始慢慢的懂她了。

“我知道了,生气的时候说的话,都不值得放在心里,你放开我,我要去找姐姐。”

她要是再也不说出这个决定,生怕她以后就不敢说了。

费千一松手,而看到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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