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没事的。”陶珊凝看着孙氏那一张痛苦的面颊,安慰的话语信口拈来。

“别人不愿意相信也是人之常情,没事,以后都不会再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了。”她拍了拍对方的手背,叹了一口气。

孙氏低下头来,“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的做牛做马,到最后就连走,也不讨好。”

“哎,娘,你干嘛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陶珊凝捧起她的脸,语重心长道,“有些人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你干嘛这样子自暴自弃呢!”

“好生活马上就开始了!”她话语里是难以掩饰的欢喜,嘴角的笑意让一家人沉重的面庞多了几分轻松。

“你们先在这里整理着,我和二弟去找村长,看看能不能买一块地,最起码也要起个泥房子。”陶邦宏望着眼前破破旧旧的稻草屋出声。

众人应声后各自忙活起来,可是这日晒雨淋的,再加上这样一捣鼓,屋子瞬间就塌了……

陶珊凝欲哭无泪的看着那一堆稻草垛屑,腐烂的,发霉的,湿漉漉的,各色各样混搭在一起。

“没办法了,只能等等看看大哥二哥他们,看看要怎么做打算吧。”她惆怅出声,瘫软的坐在地上。

一家人愁容满面,陶雪燕还不忘乐呵乐呵的过来嘲笑道,“陶珊凝,现在知道错了吧,要不你们给奶奶磕个响头,也许还能回去。”

“滚!”陶珊凝没好气的出声,“你再在这里说风凉话我就不客气了!”

“你能怎么个不客气法。”陶雪燕不以为然,下一秒不知踩到了什么,身体突然一滑,而后重重的扑倒在腐烂发臭的稻草堆里。

她毫不客气的捧腹大笑,“你看,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

陶雪燕剜了她一眼后,狼狈的离开。

陶邦宏两人不过刚到村长的院子中,就看到几个村民结伴而来。

虎子妈咬着下唇,局促道,“那,那啥,宏儿啊,你们家那茅草屋压根就不能住人了,我和几个姐妹商量了一下,不然你们一家人暂且……”

陶邦宏很快在错愕中回头,感谢道,“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可是,还是不麻烦了吧。”

他最怕欠人人情,这种事情怎么说也说不通。

虎子妈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我们几家的小孩都是凝儿救回来的,你不需要有心里负担,邻里之间互帮互助也是应该的。”

她嘴角含笑,带过来的妇人们也十分热情,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该如何反对。

陶儒凌拍了拍他的另一边肩膀,点头后道,“多谢几位的慷慨相助,等到日后有机会了……”

“不用这么客气。”虎子妈笑着打断,“你们是来找村长的吧?我们先去找凝儿,晚点你们来我家汇合就成。”

“好。”打定主意后,兵分两路。

陶邦宏紧蹙的眉微微松开,“还好,凝儿在村中不算孤立无援,当初的事情也算是让我们如今,有路可走。”

陶儒凌拍了拍他的肩头,“放宽心吧,都会好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总算是独立出来了,总不可能过得比在那里还糟糕吧?”他意有所指的出声,两人相视一笑。

入夜,温贡早已经听闻了一切,他想到陶珊凝那小身板,贪婪的吞了吞口水。

虎子家那么偏僻,家中又没有男人,我倒是要看看今晚陶珊凝你怎么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他的嘴角吟着淡淡的笑意,二话不说就在窗户那儿爬了进去。

叮咚,宿主,有人要对你图谋不轨!

小可爱的声音在脑海里炸开,陶珊凝睡得迷迷糊糊的,直接挥了挥手,嘀咕道。

像这种小喽喽,你就不能直接给他一些记忆深刻的惩罚吗?让他一辈子都忘不掉,然后就不来找本可爱的麻烦了!

她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对上了温贡那张放大版的色脸。

“我日了你个仙人板板!”她的睡意突然跑了十万八千里,整个人突然腾空而起。

“温贡,你来做什么!”她咬牙切齿的出声,同时还不忘记撩起自己的袖子,一副要教训人模样。

温贡乐呵乐呵的审视着她的身板,调笑道,“撩袖子做什么,有本事你解扣子啊。”

“有病吧你!今天我就要替你爹妈好好教训教训你!”陶珊凝一边说着一边挥了一巴掌过去。

“咻!”

一声异样响起,她眨眨眼睛,发现人不见了。

我天?

难道方才是我在做梦?

她吞了吞口水,最终滚回到了自己温暖的被子里。

“咚锵咚锵咚锵锵!”

敲锣打鼓声传入耳畔,陶珊凝翻了个身,怒气冲冲,“这大清早的,谁啊!有毛病吧!”

“凝儿姐姐,你醒了?”虎子推开房门,小脑袋凑了过来,“是温贡,他被县城里的人看上了,现在那些人正在来迎娶他的路上呢!”

“什么?”陶珊凝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给惊掉大牙,瞬间爬了起来,穿上外袍道,“你该不会搞错了吧?”

“怎么可能!”虎子冷哼哼一声,傲娇道,“对方称自己是县令的儿子,谁也不放在眼里呢!”

“县令的儿子?”她嘀咕一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的天啊,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寻思片刻后,她撒腿就跑,然而在出门之后却是被自家四哥给拦住。

“四哥,怎么了?”陶珊凝昂起头来,不解道。

陶博武在对上那一双狐疑的眸,顿了顿后,懒洋洋道,“大哥他们已经让人开始起房子了,说你要是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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