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家中的事情安排好后,陶珊凝很快坐上了去镇上的驴车。
陶家众人商量过后,决定自己在镇上租地方开酒楼,而她出去是为了搭把手。
“公子,那女子当真不像是一个九岁的小屁孩。”贺云分析出声,眼底深邃,“我看着她,但是觉得她好像比陶家几个兄弟都厉害。”
“嗯。”司黎寒漫不经心的应下,在窗台那儿正好能够目睹陶家新开的酒楼门前的情况。
“这开业第一天,生意看起来还好,你也去光顾光顾,弄点吃的上来吧。”他头也不抬的吩咐,贺云咬着下唇离开。
也不知公子这是怎么了,京城中的贵女数不胜数,为何他偏偏要在这里中意一个对自己以后没有任何帮助的农女。
他苦思冥想不得答案,只能摇头作罢。
“吃死人了!你们这黑心酒楼!”一道响亮的声音忽而在酒楼门口响起,不过片刻功夫,酒楼四处就堆满了看热闹的人。
陶邦宏的心底闪过不安,强忍着情绪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兄弟吃了你们家的菜,中毒死了!”中年男人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落下。
陶儒凌闻声而出,错愕道,“不可能!这所有的食材包括炒菜,送到餐桌上,都是我们兄弟俩在做!”
“我们不会做那些害人的缺德事!”他咬牙切齿的出声,面颊上带着薄怒,“还望公子不要动不动就乱疯狗咬人,我这生意还要做下去呢!”
陶珊凝远远的就听闻了吵闹的动静,当下满脸疲色的戳了戳系统。
喂,狗东西,快告诉我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狗东西说谁!”萌萌哒的声音响起,让她有几分忍俊不禁。
说你啊。
漫不经心的回应之时,她一点点的穿过人群,总是隐隐约约中察觉到有一道目光一直追随着自己,但是抬起头来却又没有发现异样。
也罢,先解决事情吧!
陶珊凝淡淡的想着,歪头之时叹了一口气。
老鼠药啊,有解药不?
“有。”乖巧的声音传来,它道,“晚点你让他们打碗清水,把你包裹里的草药叶子摘下来五片,研磨成汁,然后大手盖在碗上面三秒就好。”
“嗯,我就知道宝宝你最好了,你肯定不舍得丢下我一个人的哈哈哈。”得到了解决办法的她有些许暗自欣喜。
下一秒,嘴角的笑意僵硬。
“把钱交出来,不然我们就报官了!这草菅人命,无论去到哪里都是要以死谢罪的!”
一道浑厚的声音穿破耳膜袭来,让她不免微微蹙眉。
陶邦宏和陶儒凌并肩而站,态度肯定,“他不是吃我们的东西出问题的,我们没有义务赔钱!”
“今日在我们家用膳的百八十人,为何别人没事,就他有事,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自己不清楚吗!”陶邦宏冷脸威胁出声。
“这件事情哪怕是闹到衙门去,你们也不占理!如若再胡说八道的话,可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他清冷的声音响起,眼神犀利。
“毕竟,是不是吃了我的东西而出事的,县衙里的仵作很快就能认出来!”
“呵!左右不过是几个乡下人罢了,你拿这话威胁谁呢!”那跳出来的中年人一脸凶神恶煞,怒瞪着陶邦宏出声。
陶珊凝眼见着自家哥哥就要被人捏着脖子拎起来,二话不说就怒吼道,“住手!”
“明明是你们两个人不顾伦理搞在一起被他撞见,这才给他喂了药,装成是被毒死的!”她冷呵出声,神色肃杀。
“来我们家酒楼吃东西的,不是他而是你,你坐在门口那桌,点了个辣椒炒肉,牙齿上还有辣椒!”
“而且,你喝酒的时候打碎了一个酒坛子!还凶了我大哥,想耍赖不给饭菜钱!”
陶珊凝毫不犹豫的将他的所作所为拆穿出口,同时双手抱胸道,“我已经报官了,你逃不了了!”
“你胡说什么!”中年人有些许心慌,声音都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几分。
她并没有理会,反而在自己身后的背篓里掏出破碗和药草,研磨碎了之后,又将陶邦宏递过来的温水一起混合,强行灌入到了“死了”的人的口中。
“你做什么!你放开他!”看见她的动作,中年男人瞬间慌了,可是却被陶邦宏劫持着,动弹不得。
“呕!”呕吐声和异味在四周蔓延,众人往后退了好几步,依稀还可以闻见那令人作呕的味道。
“簌簌口吧。”陶珊凝把碗里的水递了过去,捏着鼻子道,“县衙里的人来了,你们兄弟自己去和别人说清楚吧。”
她冷哼一声,站起身来,可是余光却是瞥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陶曼筠?
她怎么会出现在镇上?
内心狐疑而起,陶珊凝交代了两句后快步跑开。
“哎!”陶邦宏伸手想要把人叫住,可是不过眨眼功夫,人已经跑远了。
“陶曼筠,你给我站住!”陶珊凝追了出去,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越走越偏。
陶曼筠脚步很快,几乎都有些许站不稳,直到到了一条无人的深巷中,这才停住,抬起头来道,“陶珊凝,你叫我做什么!”
“我们家的房子,是不是你给弄成那样的!”她猩红着双眸,凌厉的视线落在对方的鞋子上。
陶曼筠闻声,轻笑一声,“是又如何,你能拿我如何呢?”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陶珊凝黑着脸,十指早已经拽紧,“那是别人一天的成果!”
“因为你陶珊凝欠揍!”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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