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娘你这么生气做什么?”孙氏不怒反笑,躲过她的攻击后道,“莫不是被我说中了,所以才……”
她眼底里的讥讽明显,宛若一把利剑插过赵氏的心房。
拽紧十指,那一双浑浊的目光里含带恨意,“孙氏,你何时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
“怪不得这么多年,厚儿都开始会反驳我说的话了!”赵氏知在她的身上找不到突破口,话锋一转就把矛头指向陶父。
孙氏一把将人拉到自己的身后,圆眼微眯,“呵!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压榨我们三房吗!”
“我告诉你!休想!”她气得胸膛上下起伏,指着门外道,“给我滚!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一群没良心的狗东西!”赵氏看着她的反应还有陶父眼底晦暗不明的情绪,当下跺了跺脚,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大门被关上之时,孙氏将背部抵在门口,莫名的心头酸苦。
陶父将她额间碎发别到而后,叹气道,“这么多年跟着我,辛苦你了。”
她的墨瞳抬起,望着眼前之人不再年轻的模样,心头一软。
上前而去搂住那腰肢,她闷闷的声音响起,“你又在说什么傻话,这些年,我心甘情愿。”
“阿厚,有些事躲不掉的,我只是不想再这般隐忍下去了,你明白吗?”孙氏抬起头来,一双猩红的眸里带着些许泪花。
陶父微低着头,轻吻住那些夺眶而出的泪,眼底满是心疼。
“我懂。”他叹气一声,将人拦腰抱起。
“老三!老四!”此时,陶邦宏两人已经在司黎寒的手下的暗中帮助下找到了被带走的陶温毅兄弟俩。
直到把人背回到酒楼中,又灌了一大碗水后,两人这才幽幽转醒。
陶温毅那惺忪的杏眼里顿现警惕,“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是有人把你们给打晕了,又给凝儿传了信,让她去找你们。”陶邦宏的面色十分不好,黑着脸出声。
兄弟俩互相对视了一眼,往自己的身上看去,果不其然,一直带在身上的信物不见了!
一阵不安漂浮上他们的心头,房间内的气氛低得不能再低。
“轰隆轰隆!”一阵惊天闷雷将沉思的四人思绪唤回神来。
陶邦宏望着闪电撕破天空的架势,心脏处钝痛阵阵,支撑着窗台之时,周身禁不住的生寒。
“大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陶博武抬起那懒洋洋的虎目,视线落在外面的黑天上。
“现在这架势也出不去,明天,你们回家看一下吧。”他没有转身,那背向众人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水来!
希望不要出任何事才好!
这一夜,无眠的人很多,雷声阵阵响了一夜,直到天将明,这才彻底安稳下来。
“你们回家去看一下,没什么事就先不要出来,保护好爹娘,如若有凝儿的消息就给我们传个话。”陶邦宏出声。
两人郑重其事的点头,这才架着驴车渐行渐远。
希望那人已经找到凝儿了。
他望着已经大亮的天,面颊上的慎重却是丝毫不少。
渴意袭来,陶珊凝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眸,入目的却是一张男人的俊脸!
怒气席上心胸,她想要发脾气,但是望着对方眼底的青紫,却又犹豫起来。
也罢。
经历了这次,无论怎么说,大家都算难兄难弟了。
左右不过是同床共枕了而已,无碍无碍。
她在内心这般宽慰着自己,而后慵懒掀起被子想要离开。
在她醒来之时,司黎寒就已经醒了,他的内心带着一些莫名的情愫,似乎是想要看看对方有什么反应。
留意到她想要走的时候,一阵恼火席卷上了司黎寒的心头,莫名的,他直接伸手把人拉了下来。
翻身一压,四目相对。
陶珊凝感受到身上的重量,整个人都差点呼吸不过来。
“司黎寒!你找死!”她怒不可遏,面颊红透。
这样的她无异于是极有吸引力的,司黎寒吞吞口水,一点点靠近。
双手完全的被对方抓住了,此时的陶珊凝压根没有任何的反驳之力。
她又紧张又惶恐,到最后只能够别过头去。
“嗯?”司黎寒突然起了些许戏弄的心思,清了清嗓子道,“你这样子是什么反应?莫非是想等我做些什么?”
他的询问让陶珊凝一双寒眸睁开,愤怒席卷上心头,“给我滚下来!”
此时,她的双手还钳制在对方的大手中,十指相握有些许温暖。
内心一阵异样感升起,她很快的反应过来,话不多说就趁着对方不注意一个用力起身。
司黎寒被掀翻到了一旁,当然有放水的成分在其中。
望着那怒气冲冲想离开的背影,他突然“哎呀”一声,面色煞白。
陶珊凝手上的动作停顿一下,冷着脸回头,好巧不巧就看到了他高高举起的手臂。
手臂上绑了一层纱布,纱布上已经有血液渗透而出,看得出来方才真的是伤到了他。
“你有没有事?”她清冷的眉眼落下,眼底有复杂的关心若隐若现。
司黎寒一反常态,戏谑而起,“你这么关心我,莫不是对我动了心?”
“呵!想得倒挺美!”陶珊凝毫不犹豫的冷怼出口,看他的目光尽是冰寒。
“既然你没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她已经干脆利落的穿好鞋袜,随意拿过一套长袍就往自己身上套。
那欲盖弥彰的心思让司黎寒十分不满,他冷哼一声,“我救了你,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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