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手段还是一如既往,让人觉得恶心!”孙氏冷笑一声,眼底里尽是破罐子破摔。
皇帝闻声,脸色黑沉如墨,“所以,这就是你当年背叛我的原因?”
“难道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她淡淡回应,眉宇里的恨意毕现,“明明他们没有任何威胁,你却要赶尽杀绝。”
“你不懂!”皇帝大吼出声,“你左右不过是一个养在深闺里的女人罢了,你懂什么!”
“一出事你就跑,你就恨不得离我十万八千里!”他面色狰狞,望向孙氏的目光里尽是恨意,“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我不想知道,那与我无关。”孙氏冷漠出声,眼底里尽是疏离,“早在当年他们死了之后,长乐公主也死了!”
“她再也快乐不起来了,你还想要她怎样!”她苦笑一声,满脸疲色,“是你亲手扼杀了她。”
一句话直接让皇帝愤而离开,神色间的恼火让人退避三舍。
孙氏疲惫的躺在床榻上,一双眸空洞无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陶珊凝父女俩正在房间里商量接下来的计划,却见一个人翻窗而入。
“凝儿。”司黎寒站在两人面前,向来冰冷的脸划现歉意,“那件事情,我没有预料到,让宫里的人截了胡,对不住。”
“一句对不住就完了吗?”陶珊凝冷笑一声,望向他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讥讽,“我看寒王爷您是贵人多忘事吧!”
“青梅竹马在身边,目的又已经达成,就懒得理会我们这些乡下人,爱死不死的,关你屁事了对吧!”
她眼底里的倔强情绪尽显,落在司黎寒的心头,激起一阵心疼。
“不是的,我都有早做准备的,只是……”他张张嘴,想要解释的话语在嘴里却是怎么也吐不出来。
他的这幅神情,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陶父暗中叹了一口气,上前推了他两步,“好了,我们都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这件事情也怪不得你,是我们自己没有往深处去想,你不必放在心上。”他将人推到窗户旁,一副赶人模样。
司黎寒的目光落在陶珊凝的身上,却见后者只是背对着他,一句多余的话语也不愿意说。
待他走后,父女俩也没有了再度议事的心思,陶珊凝转身回房。
长夜漫漫,她躺在冰冷的床榻上,翻来覆去却是夜不能寐。
一根小管子在窗户那儿伸了进来,一阵烟雾瞬间蔓延,她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回神,整个人就彻底的晕了过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脖子的难受让她幽幽转醒,可是下一秒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醒了?”一道柔弱的女音响起,带着几分轻笑意味在其中。
陶珊凝抬起头来,却是看到了那熟悉的脸。
“邬婷?”两个字在她的薄唇中吐露而出,那巴掌大的面颊上瞬间泛起煞白,“你,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邬婷淡笑一声,手上随意的晃动着鞭子,“陶珊凝,你左右不过是一个土包子罢了,你怎么敢和我抢东西!”
“哦?有吗?”陶珊凝故作不解的出声,“我想要的东西,和邬小姐想要的东西恐怕不是一样吧?”
“你还狡辩!”一道鞭子直接扫了下来,疼得她几乎背过气去。
陶珊凝双眸紧闭,却感觉到她冷漠的捏起自己的下巴,“陶珊凝,我警告你,有些东西还是不要肖想的好!”
“寒王爷是我的,宏哥哥也是我的,你若是敢动什么多余的心思,就休要怪我不客气了!”
她咬牙切齿声落下,又将鞭子浸泡在盐水中,毫不犹豫的再度扫了过去。
“啊!”陶珊凝疼得已经不能再装晕,在百般折磨下,晕过去后又在被泼醒。
一夜过去,清晨的余晖洒在房间中。
陶父满目狐疑的敲开隔壁的房间,可是许久过去,却没有任何动静。
一阵不安在他的心底泛滥而起,他快步过去,在发现床榻是冰的,而且窗户被打开之时,整个人都慌了。
“我找你们家王爷。”他大步冲到最近的寒王府,望着守在门口的门房急切出声。
门房看了一眼他的穷酸样,手上的棍棒挥了过去,一边赶人一边道,“去去去,哪里来的臭要饭的,当我们王府是菜市场不成!”
他赶了几句后,看着陶父还没有离开,棍棒随意的晃了晃,“我警告你,莫要在王府门口晃悠,否则我这棍子……”
威胁的话语信口拈来,无异于是直接把陶父的脸面往地下踩。
他咬咬牙转身,可是却是看到了一个最不想看到的人。
“哟,你在这王府门口做什么?莫不是想要把你那女儿下嫁给寒王爷做通房吧?”邵威讥讽的笑出声来。
陶父不愿和他有所联系,故而后退几步想要离开。
“惹了爷,你以为你能全身而退?”邵威轻笑一声,打了个响指道,“你们几个,把这个泥腿子给我恶狠狠的打一顿!”
“谁让你们昨日得罪了我,还让我不得不麦邬小姐一个面子,不过还好,今日我就翻倍拿回来了!”他扭扭脖子道。
等到他彻底出了气之后,陶父早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他疲惫的瘫在冰冷的地板上,下一秒却是想起了不知所踪的陶珊凝。
不行,我不能睡过去,我要找人救凝儿,她一定是被人给抓走了。
念头在心里而起,支撑着他一步步爬到了景王爷府上。
“滚滚滚,哪里来的臭要饭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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