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长乐公主她,她没有呼吸了!”太监总管忐忑出声,而他颓然瘫坐在地。
次日一早,陶珊凝一番伪装后,走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上,哪怕是日夜相处之人也未必能够认出此时的她。
“哎,你听说了吗?长乐公主薨逝了。”
“是啊,好可惜,听说当年被人骗出京城,这好不容易才回来的,还没有享福呢就……”
“……”
一道道声音充斥着她的耳畔,让她脚下一软,若非江挽月搀扶着她,估计她早已经摔倒在地。
一个硕大的公告被贴在不远处的公告牌上,陶珊凝不过远远看了一眼便知晓了那里面的内容。
一阵不安突然从她的心头串了起来,她甚至来不及和江挽月说些什么,撒腿就往家里跑去,可还是来迟了一步。
“爹,爹,你快醒醒!”她泪眼朦胧,不停的推着面前之人,然而陶父却没有任何反应。
江挽月冷脸站在一旁,“人已经死了,你再叫也没用。”
“不,不会的!”陶珊凝站起身来,双眸倔强的扯着对方,“你不是万能的吗?你肯定有办法!”
“我已经没有娘亲了,我不能再没有爹爹。”望着江挽月那张清冷的小脸,她周身无力的摔倒在地。
“给你的。”一张纸条从陶父的手里扯了出来,江挽月冷漠出声,“拿着。”
陶珊凝愣愣的接过,摊开之后却是发现这是一首《锦瑟》。
她迷糊的抬头,泪水依旧悬挂在眼角。
江挽月没有卖关子,直言道,“这是前朝的几人留下来的线索,里面不仅仅有无数的宝藏,还有武功秘籍和各种武器……”
陶珊凝低下头来没有回应,她默不作声的把陶父抱了出去,火化之后,脑海里的声音再度响起。
“主人,孙氏被人丢到乱葬岗了!”江小白萌萌哒的音里带着急切。
她昂起头来,冷漠的按照指示找到了孙氏的尸体。
望着那一道从后脑勺直到骨尾的鞭痕,哪怕她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娘,你放心吧,这笔仇我一定会给你报的!”她咬着下牙,恶狠狠的出声。
将两人的骨灰埋在一起之时,她眼泪都流尽了,眼底尽是冷漠。
蓝影从头到尾都不远不近的默默陪伴着,没有说任何的话语,甚至没有搭把手。
陶珊凝知道他的存在也不抵抗。
回去之时,天色已经彻底的暗了下来,风呼呼的刮过,让人心头钝痛得厉害。
司黎寒出现之时,眼底尽是歉意,“凝儿,对不起,我……”
“滚!”陶珊凝直接甩开了他扯着自己的手,那一双眼睛冰冷得让人退避三舍。
司黎寒原本派人保护着她,可是在入京之后,因为有各种事情要安排,不过才把人撤回几天,却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他满脸歉意,还想着上前,却是被江挽月拦住,“公子,请自重!”
“凝儿!”司黎寒满眼疲色,“这次是我没有考虑周全,你,你拿着玉佩吧,下次你有事也可以来寒王府找我。”
他快速的将玉佩塞到了陶珊凝的手上,眼底带着些许犹豫。
陶珊凝闻声,忽而冷笑的将手上的玉佩再度丢了出去,“司黎寒,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厉害?无所不能?”
“这是我的家事,与你何干?你能不能不要多管闲事!”她怒吼出声,周身无力和无助早已经让她几近无力思考。
司黎寒望着这样崩溃的她,鬼使神差的上前将人抱住,“我没有多管闲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凝儿,我,我心悦……”他犹豫着,正在想着措辞想要表达自己的心意。
“嘭!”一个拳头重重的砸在他的身上,他吃痛躲了一下,怀中瞬间就空了。
蓝影冷眸里尽是杀意,在把陶珊凝扯到身后之后,又快速的出手。
司黎寒很快回神回手,两人扭打成一团,各有损伤。
“蓝大哥,算了,放了他吧。”望着被压在身下,明显处于下风的司黎寒,她深吸一口气出声。
“司黎寒,从今往后,你与我恩断义绝,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了!”清冷的眉眼里仿佛有深潭。
司黎寒愣了一下,大步上前想要抓住她,可是却被蓝影直接阻隔。
“寒王爷,我是梅花宗的副宗主。”他将自己的玉佩拿了出来,剑眉写满杀意,“梅花宗,不是你能得罪的势力!”
“及时止损吧!”他拉着陶珊凝往前,余光里尽是警告。
司黎寒却不相信,一双冷眸扫落,拦住去路道,“这人是我的,你不能带走。”
“寒王爷这话当真可笑!”陶珊凝讥讽出声,同时拉出了自己的项链,“这句话如若在江湖上流传,不知你是否能活过明日!”
“你,你,你是梅花宗的宗主!”司黎寒错愕的后退几步,那梅花形状的木质项链落在他的眼底,掀起轩然大波。
她眼底尽是嘲讽,步步紧逼,“是我又如何?不是我,又如何?”
“我与你早已经把话说得十分清楚,想来王爷应该是不需要我说第二遍的!”她咬着后槽牙出声,“希望你懂分寸!”
三人扬长而去,徒留下被这消息砸得七晕八倒的他还未回神。
一夜光景过去,昨日之事并未完全落下帷幕。
皇帝因一时冲动派人把孙氏的尸体丢在乱葬岗中,然而夜间却是后悔起来,在派人去寻之时,已然寻不见了。
“给我下通缉令!这个偷尸体的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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