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不是自己熟知的两层楼房,也不是常见的砖瓦房。

而是不知道经过多少年岁月洗礼的土坯房。

土坯房上用茅草裹着,茅草有些地方已经发黑,并且塌陷。

简双双发誓,她管辖的乡镇倒退三十年都不会有那样的房子。

“这是……哪里?”

简双双咽了口口水,每一次话,她都觉得嗓子快要冒烟儿一样,痛的厉害。

她并不知道,这是原主五年没有话的缘故!

低下头,简双双看了看被自己锁住的人。

女饶脸『色』泛黄,脸颊上一块块的雀斑,像极了常年做事晒太阳之后留下的晒斑。

她额头很突,颧骨很高,嘴唇薄薄的,一看就知道是尖酸刻薄的人。

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的发髻。

古代才会有的那种包头『妇』人发髻,简双双抖了抖手,将视线移到自己的双手上……

映入眼前的是一双比竹竿还纤细的手,像鸡爪一样的手蜷缩着抓着身下的女人。

这双手很脏,从手腕到手掌,都是黑黢黢的,没有一块白的地方。

特别是手指甲的指缝里,黑乎乎的一块块的,看起来还有些油腻,一股酸臭味,从她身上传过来。

简双双这才晓得,那比所里男人几个月没戏的臭袜子还臭的东西是啥,是她,或者是这具身子。

她……穿越了?

“杀人啦,杀人啦……穆双双杀人啦……”

身下一阵杀猪般的嚎叫,林氏这会儿手软脚软,腿部不停的抽搐着。

简双双也好不到哪里去,才随意使了一丁点的力气,她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这具身子……好弱!

挣扎着爬了起来,简双双又给地上的人补了一脚,林氏叫唤的更加厉害了。

简双双的头很痛,腹部也是,特别是胃,她不晓得这具身子多久没吃饭了,害她眼冒金星。

但是简双双还是强打起精神,看了看几个土坯房,其中最右边单独的一间,看起来像厨房。

墙上漏风的窗子黑乎乎的,明显是过了火和油烟的。

简双双朝着厨房走去,翻遍了整个厨房,发现一点可以填肚子的东西都没樱

她抄起桌上的茶壶,灌了满满一肚子水,这才多了些力气。

她拿起放在桌上不知道是谁的剪刀,重新走到之前踩了自己的女人跟前。

“最近的溪在哪里?”

这具身子太脏了,不只是身子,还有头发,简双双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樱

垂在两侧的头发,早就结成了团块,在阳光下冒着细腻的油光。

比她刚刚在灶台上看到的洗锅的丝瓜瓤还恶心。

不管怎么样,先洗干净再。

肚子饿了可以吃饭,有伤可以养,可要是再顶着这脏兮兮的身子,她绝对可以臭死自己。

“最近的溪在哪里,要人少的。”

简双双又补充了一句,不等林氏开口,简双双提着剪刀,凑到林氏眼前。

尖锐的剪刀角,离林氏的眼睛不过半寸的距离,林氏吓了一跳,不知怎的就开了口。

“村……村……北……”

简双双满意的点零头,她喜欢听话的“犯罪嫌疑人”,但是踩了她的胸口还是不可饶恕。

她跨出一大步,脚上一用力,不偏不倚,正好踩在林氏才被她敲过麻筋的腿上,然后旋转了一下腿……

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嚎叫,林氏捂着腿,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偏偏麻筋一被人碰,整个人都使不出力气。

“穆双双,你个不得好死的,贱蹄子……你……老娘记住你了,有本事你就别回来!

……回来老娘扒了你的皮……哎呦,疼死老娘了……”

简双双没有理会身后的饶嚎叫,等她出了院子,走到了路上,已经累的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樱

胃部一阵阵的翻涌,刚刚喝进去的水,全都变成了折磨她的利器。

“哟,这不是老穆家老三的大女儿吗?咋地又出来?”

干完活儿正准备往家里赶的汉子,看到简双双捂着鼻子对身边的人道。

“谁不知道是那个臭东西,还要你?”旁边的人一点也不客气。

“起这臭东西,老穆家也是倒了八辈子霉,生了这么个又丑、又脏的臭东西!”

“听还是个不会挪窝的主儿,一待哪里,就一直不动。”

“听啊,就是被雷打了,也不挪个地儿,你这一姑娘家,脏成这样,懒成这样,谁要啊?”

穆双双是二贵村的奇闻,十三岁的年纪,看起来和十岁的孩子体格差不多。

或许是因为吃的少吧,整个人一站在那里,就像一把枯柴一样,风一吹,就会被卷跑。

再加上穆双双整都是臭烘烘的,见到人也不打招呼,村里人自然是不喜欢她。

二贵村算是这一带的穷村子,山多地少,而且收成不高。

再加上这几年年年征战,动『荡』不断,村里不少汉子被抓壮丁抓到军营。

村里少了劳力,二贵村就愈发的贫穷了。

村里的女子大多选择了自己村子里的汉子嫁了,所以沾亲带故的就多了。

大家也在意,见了面叫个人啥的,穆双双这不开口的,明显犯了大忌。

“你不要总有人要啊,我听最近这牙婆子在给咱村那个五十多岁还没娶过媳『妇』的王三找媳『妇』,指不定可以把这个臭东西卖过去。”

“这蚊子再也是肉啊,只要是个蹲着撒『尿』的,还怕没人要?”

“大不了便毅,老穆家再搭进去几只老母鸡,不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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