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朝廷拨款给军中的粮草被人拦路劫持。

皇上震怒,下令丞相彻查此事,此事闹的沸沸扬扬,人心惶恐。有人竟敢公然劫持皇家公粮,这可是死罪!

君墨车听着君子逸带回来的消息,沉着脸不说话,心中有丝丝不安。

“将军府那边可有动静?”

“没有啊,也就是前阵子的流言蜚语让楚将军面上挂不住,楚家上上下下的人几乎很少出门了。”

君墨尘不语。

君子逸继续说道:“皇叔,你当真要娶楚家小姐吗?”

“本王与她本就有婚约。”

“可是那也是先皇的口头承诺,如今皇叔已经有了王妃,让楚小姐做侧妃你恐怕也是不愿,难不成要将她逐出王府?”

君墨尘蹙眉:“有何不可?”

君子逸大惊:“皇叔你来真的?”

“···”

君子逸看着君墨尘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心中倒是对那傅元灵有些抱不平的意思了。

深夜。

一处荒郊野外,浓浓的血腥气味充斥整个天空,仔细一看七横八竖躺着的竟是一具具尸体,残忍给这黑夜增添几分恐怖的气息。

其中一名黑衣人那手上的刀剑还在不停的滴着鲜红的血液,只见他面不改色的对着一人拱手说道:“主子,都已经办妥了,这粮草该如何处置?”

这才看见那马车上静静躺着的竟是官家粮草,因为那装着金钱箱子外刻着清清楚楚的官家大字!

为首的那人只露出两只眼睛,里面充满了阴狠毒辣:“全部送去尚书部郎的家里。”

“是。”

皇宫内。

“报,在尚书部郎的家里发现窝藏的金银粮草,丞相带人捉了个正着。”

君舍离眉头狠狠蹙起,怎么会是尚书部郎。

“丞相可有将人带来?”

“回皇上,并没有。”

“退下吧。”

“是。”

吉安道:“皇上,这尚书部郎跟楚大将军可是叔侄,这会不会牵连到将军府?”

其实君舍离心知肚明,这件事是谁做的,因为什么做的,他都知晓。

“吉安,随朕走一趟。”

“皇上,你的身子。”

“无碍。”

···

尚书部郎桐之跪在地下,全府上上下下足足有一百二口人数,统统都跪在地下等候发落。

女眷们不敢相信这飞来横祸,纷纷落泪,原本安静祥和的桐府,此刻却是哭泣声,唉声一片。

兵将已经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就连一只苍蝇都难飞的出去。

上官洪居高临下的看着桐之道:“没想到区区尚书部郎竟然有如此大的胆子,你可知这是官粮,偷到官粮那是死罪!你可知罪?”

桐之抬起头看向丞相,眼中毫无惊慌:“臣不知。”

“大胆,这粮草是在你府中搜到,你竟还敢不认?”

“敢问丞相,是如何知晓这粮草是在下官家中的?可有人证?”

上官洪冷笑一声:“哼,本相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管家可在?”

一名老朽颤颤巍巍的走上前,扑通一声跪在桐之的面前:“老奴在。”

上官洪手背在后面,面上严肃的说道:“把你知道的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记住,说错一个字那都是杀头的大罪!”

那管家深深的撇了一眼桐之,双眼浑浊,颤抖着唇瓣说道:“是老奴亲眼所见,桐大人带着人马将粮草放置后院的,老奴心中惶恐,才上高丞相的。”

桐之满眼不可置信:“管家你为何诬陷我?他说都不是真的!不是!下官从来都没有做过,还请丞相大人明查!”

地下女眷听这么一说,哀嚎声更大,一个女人站出来道:“求丞相明察,我家老爷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上官洪刚想说话,一阵脚步声传来,楚尤赤冷着脸走了进来,上官洪嘴角勾起,等的就是你。

“将军来的正好,人证物证俱在,将军看该如何处置?”

楚尤赤没有说话,桐之看见他来,仿佛看见救命稻草一般,拉着楚尤赤的手就说道:“叔,你知道的,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

楚尤赤看了眼他,随即又看了眼管家,心中明了,他拱手对着上官洪说道:“这点小事还劳烦丞相亲自出面,丞相不如将此事交给本将,待本将将事情差个水落石出,倒时在给丞相一个交代,丞相以为如何?”

上官洪在心中冷笑,面上却说道:“偷盗军粮,此等大事怎会是小事呢,再说了,就算本相等的起,那边防兵将也等不起啊,将军你说是吗?”

“此事疑点重重,还请丞相准许些时日,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也好向皇上交代。”

“将军此话到是提醒本相了,此事确实疑点重重,毕竟想他一个尚书部郎自然不敢有这么大的胆子,快说,你是否还有同党?”上官洪对着桐之说道。

楚尤赤顿时茅塞顿开,想来这是针对他来的。

桐之已经不像之前那般,额头掺杂着汗珠道:“不···没有同党,不,这件事根本就与我无关,一定是有人栽赃嫁祸!”

“此事已成定局,来人,将桐之押入大牢,仔细审问,揪出同党!”

楚尤赤冷着一张脸不语,愤愤的看着上官洪。

“叔,你救救我,我真的没有做,叔!”

“不要啊,这件事不是老爷做的,你们定是抓错人了,老爷···”女眷哭的撕心裂肺。

家中老人已经晕厥过去。

楚尤赤走到桐之的面前:“你放心,我定会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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