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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力高强,所以两人对李老也颇为尊敬,毕竟他也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

酒尽,桌子上歪歪斜斜的放着四个空荡荡的酒壶,任季尘怎么倒都难倒出滴酒来。

再看那两人,早已是都趴倒在了桌上。燕青云歪着脑袋,侧垫着胳膊手里还攥着个酒杯,嘴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说这些什么。

季尘只模模糊糊的听到了轻舞的名字,其他的便听不清了。无奈摇头,暗叹燕青云倒是个痴男,怎么这时没了之前的傲娇。

再看陆轻舞,此时她两臂叠放,小脑袋枕在上面,也不知想到什么开心事了,小嘴直往上扬。见她这模样,季尘倒是有些可怜她。

不过随后他又头疼起来,该怎么将两人弄回房去。他倒是有心叫人搭把手,但是之前三人聊的太晚,已至夜深,之前吃饭的众人早已回房休息。没办法,他只能自己来了。

先是架住燕青云,不过刚上手,他便有些后悔了。虽然燕青云身材高大,但他季尘也是七尺余的个子,本来以为可以轻轻松松将燕青云架起。

那知,刚一上手,他便差点栽倒,还好他眼疾手快,可还是将他脸颊给磕碰了。

嘴上说着“罪过罪过。”心里却是暗道。“怎么沉的跟猪似的!”

没办法,沉也要架啊。最后他是费了老大力气,才将燕青云送回厢房,直接将他扔在床上趴着也不管。

不过他脸上那块淤青,等明日燕青云醒来,季尘是怎么也不会承认的。

又回到楼下,看着还在那趴着的陆轻舞,他倒是有些迟疑,不过又自我安慰的笑小声嘀咕。

“我才十六,当她弟弟的年纪,所以,我就是她弟!姐姐得罪了,我也是迫不得已。”又连说几遍罪过罪过,架起了陆轻舞。

感觉到她那从嘴中呼出的热气扫过耳边,有些湿痒,还带着七分酒气,三分酣甜。

再又感受到哪柔若无骨的身躯,顿时有些猴猿马意。跨过一节节台阶,却感觉到厢房的路比架着燕青云时还长。

终于坚持到将她送回房间,赶紧将她扔到床上,拍了拍有些发烫的脸颊,小声自骂道。

“季尘,季尘,你怎么这么不争气,你可是先生学生,先生教的你都忘了吗?要有书生的样子!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季尘自我催眠了一会,才敢看向床上的陆轻舞。

此时不知是不是酒劲的缘故,只觉她面色更红,虽是闭着眸子,可那长长的睫毛,红润的唇瓣。又是躺在床上的,有些道不明的妩媚,这都让季尘的呼吸有些急促。

他赶紧别过头去,又想起了先生的教诲“何为君子?不为色动,不为财锦乃君子之行。”

“呵,这君子当的还真难!”自嘲了一句,便走出门去。不过似又想到什么,折返回来,替陆轻舞盖上了被子。

至于隔壁的燕青云?哪怕季尘想起来也会说一句“练武的皆是皮糙肉厚,不妨冻。”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盖上被子走出门后。那躺在床上的陆轻舞,忽然睁开了有些颤抖睫毛,拍了拍胸口,长舒了一口气。

看了一眼盖在身上的被子。不知是想到到了什么,忽的笑了起来,配着潮红的两颊,当真如那雨后清荷,动人心弦。

“这小弟弟真是有意思,本以为是谁家的翩翩公子,窈窈书生,却不想原来是一个小大人,非要学什么读书人的做派,当真是能酸能文。”

翌日清晨,在楼下吃这早点的季尘看着燕青云伸着懒腰左扭扭脖子,右蹬蹬腿的走下楼来,边走边说。

“我这脸怎么还有点疼啊,季尘,你看我这脸怎么了,我怎么感觉有点肿了?”

“好着呢,依旧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迷倒万千少女。”

“你这话我爱听,小子有眼光。”直接坐在季尘身旁,拿过碟子里的一个包子便吃了起来。

“对了,季尘昨天是你把我送回房的吗?”

“没有啊,你昨天自己回的房。”季尘连忙否认,这可不是开玩笑,能撇清一点是一点。

忽得,一个宛若铜铃般的笑声在楼上响起。

两人回头望去,见是陆轻舞。而她见到季尘向她看来,脸色有了些酡红。

没敢再看季尘,快步走下楼,坐在季尘边上语气怪异的说道。

“是啊,昨日燕大哥量如江海,喝完仍面不改色的自己走回房中呢。”说完还面带深意的看向季尘。

季尘赶紧附和道“对,对,昨日你喝了四壶依旧面无醉色,最后店家实在没酒了你才停下。”

其实季尘心里现在却是在暗暗叫苦。

“这陆轻舞昨日不会没有喝醉吧?那我昨日的话她岂不是听到了?不会的,不会的。”

他忙是在我安慰起来。“季公子,不知你家先生都教了你些什么?怎么净是些酸腐的做派?”

完了!季尘听见陆轻舞的调笑,就知道她昨个绝对是没有喝醉,现在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昨晚说的话她听见了?!”可她既然醒着,干嘛非得装醉?果然先生说的对,镇子外面的女人都坏的很哩!

“先生教我漂亮的女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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