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用了什么手段,入了丛间青光托浮缓缓落下,再看那男子此时竟手握长剑回身而上,似是用了搏命的手段,竟一人技压两人。

此刻剑光四起,青气漫天,但同时额头青筋暴起,想来代价不小。

再看那二人,虽被压制但面露喜色想来也是知道其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季尘瞥见那男子嘴角笑意,不禁有些动容。他本不想插手这桩麻烦事,但那女孩给他的一种羁绊之感。再加上那男子身负浩气,却又对他目露祈求,他一时则是难以抉择。

他望着已躺在丛间的女孩,此时平躺已是可以看见面容。

纤腰之楚楚兮,回风舞雪;珠翠之辉辉兮,满额鹅黄。不过是十三四岁的样子却已是亭亭之姿。

琼鼻俏丽,眉眼半弯犹藏琥珀,唇抹虽失了血色,却也如那四月樱桃,然那睫毛微颤面露痛色,惹得季尘心里也是怜惜。

季尘躲在树上,面露挣扎,好一会没动,而那男子身上也添了许多道刀痕,染红了儒袍。

“没时间了!”季尘心神又乱,若是再犹豫不决便是救了这少女怕也是无用,依旧会被追上,他可不奢求那二人会饶他一命。

季尘很少面临抉择,当年选择留下成为先生学生是一次,选择离去西行是一次,而之前种种却是难以算上。如今他又一次面临抉择,事关生死!

一瞬,他想了很多,但他却是知道,若他不救,今后绝会心有不安,哪怕本就事不关己,可依旧也将难以释怀。

无声跳下,借丛木隔挡,抱起那女孩快步离去。

那男子在季尘落下之时,嘴角微扬,攻击愈加猛烈,逼得那两人难应其暇。

季尘怀中窃香,柔弱之躯如若冰肌,此时却是心乱如麻,用极快的速度向远处跑去。

三人战斗之处...都是无话,招招狠辣无情,那两人也都是身受多处剑伤。可那儒袍男子,却已不复之前凶威,面色苍白,招式愈发无力凛乱。

“哈哈哈,你们这些神教走狗,待我大夏兴兵!荡平尔等!哈哈哈...咳咳,师兄,我终归未负所望!”

那男子声音嘶哑,气若游丝,可却中正浩然,想来是持正不阿之辈只可惜断送于此,死的无名,断的无姓。

一剑浩荡,气若游龙,周围十米,滴雨不入。

那两人皆被击飞,口溢鲜血。无声唯有大雨依稀。那男子握剑立于其中,却是已然气绝,双目合闭,嘴角间不知是喜是哀。

半晌,那被荡飞两人才有了动静,应当伤势极重,慢慢爬起身来步有些履蹒跚。

两人相视一眼都是有些惊魂未定,其中一人捂着胸口上前一刀将那儒服男子削首,头颅落地,凄凉几许。

之后两人都是快步走向那女孩所落之地,环视一周却空无一人,见此,两人皆是面色一白,忽然一人见地上季尘之前未消的脚印,急忙开口道

“之前有人!”

若是季尘还在,必然会惊讶于那大夏之语如此醇熟毫无西冥口音。

两人皆是惊怒,朝脚印所向之地奔去,可之前伤势却有牵扯,没走几步便是献血自口中喷出,无力追赶。

也许,这便是那男子向死一剑的目的!

季尘不知奔逃了多久,以他沸血的实力也是力竭,难以为继。

“唉,希望那男子可以胜出。”季尘心里暗道,不过他知道,那怕是希望有些渺茫。

“我怎么就自己招惹了这么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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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离生死,他便懊悔不已,他一路自始至终都是以少惹是非为上,可今天可算是破了戒了。

他看向怀中婵娟,忽发其面色愈发苍白,之前朱唇尚有血色,如今却是苍白的吓人。

“不行,那怕我顶的住,这女孩怕是顶不住了。”他环顾四野,非山即林,毫无人烟之迹,更别提大夫了。

没办法了,他选了处高地挥剑斩断几根树木,成三角之势搭起,树枝铺在上方勉强遮住雨,又在其中铺上枝叶,一处躲雨的地方便搭了起。

他之前也搭过几次,所以还算纯熟。

他将这少女放在其中,忽觉有些无措。他非大夫,也不是武道高手,没那些救命的手段,此刻看着这少女竟是不知该做些什么。

他见少女脸色渐渐愈发苍白,也是心如焚炼。

“姑娘,得罪了。”

他神色坚定下来,虽双手有些颤动,可还是解开了罗裙。

一块白玉掉落和她那肌肤相映更显柔嫩,十三四的年纪肚兜之下已是小荷才楼尖尖角。那香肩润滑,自有肌骨,似是扯动了伤口那少女眉头紧蹙,也牵动了季尘的心,有了无限怜爱。

季尘心中悸动,可还是快速将那最后遮挡解下,一具酮体呈现在他面前。不及欣赏,却又被那心口剑伤惊到。

伤口不大,可正对心脏,此刻仍往外溢血,只祈祷伤口不深切勿伤到心脉。

季尘撕裂那罗裙,为其包扎束紧,才稍缓外溢,见此,季尘眉梢一喜,才松了几分心神,想来未伤心脉。

不过他刚一缓的心思又紧绷起来,这少女失血已多,哪怕此刻止血,也难挡这秋寒。

望着这少女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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