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里。

“尘哥,明天就是大典了,你今天怎么反而不修炼了?”

季尘撇了他一眼,买了串糖葫芦,红翠欲滴,咬了一口,嗯~难怪沁墨爱吃,我也爱吃啊。

“劳逸结合,不懂?”

林龙凤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之前看你拼命修炼的时候,可没这觉悟啊,他还以为是转性了呢。结果,原来是就差了一根糖葫芦?

“陆家在哪,问到了吗?”

“唉,我说你不会是跟陆家有什么渊源吧?还是看上陆家那个漂亮姑娘了?”

“问你问到了没,瞎说什么呢。”

“服了你了,问到了,在南城。”

“走去瞧瞧。”季尘咬掉最后一颗糖葫芦,吐了吐山楂核。

“这有啥可瞧的,你是去瞧陆府啊,还是去瞧陆府的人啊?”

季尘瞟了他一眼,而林龙凤努了努嘴,没再说话。

两人徒步朝南城走去,大夏京都作为这人间极致繁华之地,所占地界极大,二百平方公里不止。所以他只是从这西城,走到南城,都是用了半个时辰不止。

找了个看起来还算和气的大娘问了问具体的地方。

“大娘,这陆府该怎么走?”大娘双手插进袖口,古怪的看着他。

“寻亲戚的?”

季尘不知道她为何这么说,不过这借口好像还不错。“不错,远房亲戚。”

那大娘眼神愈发古怪,瘪了瘪脸,还带着些惋惜嘲弄。

“我劝你还是别攀亲戚的好,这陆府,光是今天就来了好几个,都是来攀亲戚的,不是远房表哥,就是表弟。看你这模样长得倒是挺白净,就别自讨没趣了。陆家这么个大族,自个亲戚还算不过来?”

呃,季尘搓了搓手,算是知道这大娘为什么眼神怪异了,原来是以为自己是来求富贵的。

“呢个,不是我,是他!”

季尘将本来正在后面捂着嘴偷笑的林龙凤一把拉了出来,毫不犹豫的甩了锅。

“啊。”

他被拉过来,愣了一下,随后便是一脸鄙夷,的看着季尘。而季尘也是理直气壮的,眼神里都是威胁之意。

“呃,好吧,是我。”

林龙凤最后,还是屈辱的独自承受了所有。看见那大娘还想再说点什么,林龙凤赶紧抢着道。

“哎,大娘,别的就别说了昂,直接告诉我怎么走就行了。”

林龙凤也怕这京城老大娘再嘲讽一通,所以折了话,没给她说的机会。而大娘被憋了话,面上不爽,不过还好,手上还是向街后指了指。

陆府很气派,也很僻静,门前是两个人高的狻猊驱邪避祟。还有两个守卫站在那,且都是配了刀,神色冷峻目不斜视,像是军伍出身。

“尘哥,你不会想进去吧?”

林龙凤之前说他,那都是在开玩笑,季尘看样子也不是大族的人,能跟陆家有什么牵扯,就连陆家小姐怕都是没见过,哪来的看上?

可看见季尘两眼直盯着陆家,他心里也是打鼓,他本来就是以为季尘想来见识一下,可如今看来不像是这样啊。

季尘没回话,依旧平静的看着这偌大的陆府。

“轻舞,我会去找你的,不会太久。”

季尘心中想着,虽然迫不及待的想见轻舞一面,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去了只能是徒增烦愁。

然而,就在季尘想得出神时,右边一阵幽远的车铃随着缥缈的风声传来。

不过刹那,一辆繁贵富丽的马车,便踏着青黑砖石行至。熏风将丝绸所织的精美帘子掀起,露出一角,但见那掀起的一角中,一抹雪白若隐若现。随即,一双纤纤玉手撩开了帘子,像是揭开了迷人幽雅而迷惘的面纱。

那双手,指尖微翘,修长如葱,指甲粉润如玉,肤色如雪。这柔荑,季尘熟识,因那双手曾为她持剑而舞,舞得他心荡神迷,是轻舞!

马车停在陆府门前,离季尘不远,一个丫鬟上前扶着轻舞下了马车,只是轻舞脸上已不见丝毫柔意,只有淡漠冰冷。哪怕衣着华贵,也掩不住她心底的死寂,衣带渐宽。

双眸中那化不开的郁结,更是刺痛了季尘的心。往日伴在身旁的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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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也不见了踪影,少了几分吵闹,却也多了几分寂寥。

那道倩影此刻竟是有几分孤单,哪怕随从,丫鬟围满身侧,可依旧难掩失落。

那身影似是若有所觉,她竟在将踏入门的瞬间回头向季尘这边看来,可唯有稀稀疏疏的人影走动,脸上便是维余伤感。

季尘躲在一栋屋后,他不是不想与轻舞相见,只是他还不能,他还没有资格。

“走”

季尘声音有些低沉,见到了轻舞,知道了她暂且无碍便已心安,可却又有些担心燕青云的处境。因为他知道,燕青云必然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帮轻舞打破命运的囚笼,哪怕是与陆家站在对立面。

不过既然已经看见了轻舞,他也知道,燕青云性命必然无忧。

一路上而林龙凤也是察觉到了季尘心情不好,没有多言,只是跟在季尘身后。

回到客栈,季尘默默走回了房间,解下了身上两柄长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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