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和镇。

南方某内陆大省一座畸形繁华的小镇。

龙观把玩着手上的匕首,脸上的线条早已没了当初的圆润,取而代之的是尖锐和凌厉。

和尚不知道在画着什么,的上杂『乱』的堆着一些彩『色』铅笔。

恶灵和王洛杰在角力,两人目光死死的盯着对手,脸『色』憋的血红。

桌子上『插』着两把匕首,李寒坐在沙发上,正仔细的拆分一把羽『毛』球拍。

浅蟹灰的涤沦线粗不到一毫米,李寒一股股的拆下它们,认真的绷直。仔细的码在一边,然后用三根涤沦线抱着一根头发丝般粗细的铜丝,缠绕完成后,李寒小心的顺着线的走势不时挑断线头,使原本光滑的细线变的粗糙。

李寒在自己手背上扯紧细线,使劲一勒,他那遍布伤痕的手背上又出现了一条血口。

李寒随意的点点头,又拿起了一旁的其他工具,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抱怨道:“我说,你们就不能帮帮忙吗?”

龙观甩手把匕首『插』在恶灵和王洛杰中间,说道:“好的。”

李寒把身边的钢笔给他,吩咐道:“把笔尖取出来。”

龙观看了看钢笔,眼睛就直了:“英雄100!”

李寒把锥子放在砂轮上打磨,磨出一道道细槽和粗砾的倒刺:“货真价实的哦。”

龙观取出笔尖,把笔递给李寒,无语道:“暴殄天物啊!”

李寒按照笔的大小磨好锥尖,塞进笔身,试了试紧度,满意的点点头:“就这样,这里还有四个!”

龙观一边取笔尖,一边怀疑道:“你做这个有什么用?我小时候就玩过这个!”

李寒把制好的那支放在一边,笑笑:“我也玩过,但,有时候这种东西比你的匕首更保险!”

龙观不置可否的摊摊手,无话可说。

“这是特制的鞋,”李寒指了指地上那个包裹,“按照我们的码数订的,鞋跟有一个按钮,就像电视里的一样,一碰鞋尖就会弹出刀!”

“还有什么好玩的?”和尚凑了过来。

李寒想想,“除了几副特制的手套和护腕,暂时就这些了!”

“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王洛杰敏锐的直觉促使他问道。

李寒点头:“我们要去见一个客人,要干掉他!正面干掉他!不是暗地里下黑手!”

“为什么?”龙观不解。

李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知道什么叫清理门户吗?”

有凤来仪。

东南某市一个偏僻小镇远近闻名的酒楼。

这座酒楼的主人可谓别出心裁,在四周钢筋混凝土的污浊里矗立着一座二层楼高的纯木制古『色』古香的小楼。

酒楼门口竖着一块幌子。白底黑字上书四个硕大的繁体字‘有凤来仪’。笔劲雄浑,宛如飞龙一般。

酒楼一层是围绕中间楼梯的圆形大厅,只有十八桌。

二楼有五个雅厅,没有资本的客人自然是没有资格上去的。

酒楼主人甚至专门请了乐手身着古衣演奏古典名曲,甚至连酒楼服务员都是青布白褂的店小二打扮。

今天的有凤来仪不迎客,一楼大厅稀散的坐着十几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标准黑社会打扮的大汉。

酒楼门口,本来迎宾的位置也一左一右的站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二人眼神冷冽,那种无意间散发出来的气息让几个路过的路人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这就是王洛杰他们看到的情形。

王洛杰穿着量身定做的白『色』西装,本就高挑的身材显得更加挺拔。

他俊美的脸上是淡淡的微笑,在十月微凉的风里分外『迷』人。

他身后一左一右分别是李寒和和尚,二人后面是龙观和恶灵。

四人都是黑『色』的西装,不苟言笑的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五人信步走向有凤来仪。

那两个壮汉称职的伸出一只手拦住了最前面的王洛杰,左边那人『露』出一个比狞笑更狰狞的微笑:“小朋友,去别的的方玩儿!今天,这里不开门!”

王洛杰嘴角浮起最完美的笑,他用一种轻快的语气说道:“我知道不开门,我是来见人的。”

那人『露』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挥动了下自己的拳头,威吓道:“你们走错的方了,这里没有你要见的人!快点儿滚开!”

王洛杰就像三月里的春风,脸上笑容不变,他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血月!”

那人愣了,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打量起王洛杰,又看了看他身后的四人,突然止不住的大笑道:“血月!你们?原来是一群『毛』都没长齐的玩意儿!哈哈,笑死老子了!”

他旁边那人也疯狂大笑,二人几乎笑的弯下了腰。

王洛杰五人就像五尊雕塑一样,待那二人笑够了之后,王洛杰才微笑道:“是不是应该带我们去见一下老头了呢?”

那人冷哼了一声,不屑道:“你们该不是血月那家伙派出来的代表吧!血月那个藏头『露』尾的东西!算了,跟我们来吧!”

那人挥了挥手,和身边那人向里面走去。

王洛杰五个低着头,进门的一瞬间戴上了夸张的娃娃脸面具。

一进有凤来仪,马上有两个大汉直接上前把门锁了起来,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

二楼最大的雅厅‘凤栖梧’门口站着和那二人身材相仿的二人。

四人看着戴着面具的王洛杰五人,讥笑道:“怎么?大名鼎鼎的血月难道还像姑娘一样害羞吗?”

王洛杰平淡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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