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再次看着毕方几个人离开的方向,不经意的耸了下眉『毛』。
刑渊看到了,问道:“二哥,你怎么了?”
李寒看着他,笑道:“刚才那几个家伙好像会遇到麻烦。”
“那你们还是不要趟这浑水了。你看到的可能是有凤来仪的人。”刑渊闷闷道,“现在虽然形势微妙,但还没有彻底撕破脸呢。你别做出格的事。”
“放心吧,你二哥还没那么大胆子呢。”李寒微微垂头,“倒是你先回去吧,可能真的像你说的是你们有凤来仪的人,你不方便『露』面,可那几个小子是我们麒麟阁的人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李寒抬头拍了拍刑渊的肩膀,咧嘴笑了一下:“现在我这个当哥的还没办法保护你。”
刑渊笑了:“我可以保护你。”
一边的和尚小声嘀咕了几句。
李寒冲刑渊挥挥手,对龙观说道:“咱俩先过去。”
说完竟然真的不问和尚就率先走了,龙观一样一言不发跟了过去。
刑渊好奇的看着和尚,问道:“他们两个好像把你丢下了。”
“打架那么粗鲁的事情我才懒得参与。”和尚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偏着头眼睛里冒出精光,“更何况我要在这儿看着你,免得你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刑渊皱着眉『毛』看着他,和尚一下子笑了出来,说道:“当然是开玩笑的。你可别去李寒那儿告我状啊,他心眼小的跟什么似的。”
毕方扶着螭吻,鬼车和白泽两个人互相搀扶着。四个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螭吻胳膊耷拉着,每走一步都会牵扯到伤口痛的他冷汗直淌。
“那个和尚好准的刀法。”螭吻咬着牙,“避开所有要害还能让我失去反抗能力,啧。早知道就不放水了。”
“他的身法很诡异。”毕方低声回忆道,“我在远处观察的时候看出来,很像是七步大人的风格但细微之处又全然不同。而且七步大人长于身法…兵刃反倒稍显劣势…”
“稍显劣势也不是你我可以抵抗的…”白泽苦笑,“毕方的意思是说和尚的刀法应该另有师承吧。毕方你见识广,能认出和尚的流派吗?”
“泱泱华夏五千年。奇人异士不知凡几,我肉眼凡胎怎么可能全都认识。”毕方没好气。
四个人边走边感叹,已经进入闹市区,在过两个街区,就有麒麟阁的据点了。
“这次真是…唉,怎么向月大人交差才好。”
毕方一脸忧愁,月大人临行前可是有言在先,不要真的杀了刑渊和月颜但一定要让血月吃点苦头,可现在…
“我们好像有些麻烦了。”白泽突然把鬼车拉住,身子一侧就挡在了他前面。
他们对面,不知何时站了四五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正不怀好意的打量着他们。
“这算什么?被混混盯上了?”鬼车好气又好笑,“毕方给你两分钟,请他们离开。”
他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现在自己又不能动手,只好让毕方过过瘾了。
“好像我一个人有些困难。”毕方回头苦笑,“那几个人我认识,中间那个人叫白泣。”
白泣左手夹着两枚硬币,五指灵活的翻腾着,那两枚硬币就像长在了他手上了一样。
“那四个人,唉真有些麻烦了。”毕方颇有些无奈,“要是平时我一个人遇到也就罢了,现在带着你们三个伤号很麻烦啊。”
“大庭广众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杀人吧。”螭吻扶着自己受伤的胳膊,还有些困『惑』,“只是皮肉伤在所难免了。看他们的样子,好像一路都在跟踪我们。不过我们一直跟着月大人,有凤来仪怎么会有人认识我们呢?”
白泣手里翻腾的硬币终于腾空,在空中翻转过后被他一手握住,他举起那只手,伸向毕方四人,微笑道:“正面?还是背面?”
毕方额头冷汗涔涔,今天真是倒霉。白泣可是白家小辈中出了名的心狠手黑,而且本事还真不算小,自己虽然不怕他但现在可拖着三个累赘,而且这边是有凤来仪的地盘,真闹大了怕是很难收场。
有人拍了拍毕方的肩膀,毕方激灵灵打了个寒噤,他一直只顾着注意眼前,要是身后在被人包围…
回过头才发现是李寒。
李寒一脸笑容,和煦的看着白泣,对毕方说道:“你们先走吧,这周围除了对面这五个人很安全。”
毕方神『色』复杂的看着李寒,白泽没好气道:“哼,红脸演完了演白脸。血月的人倒真有意思。”
毕方拉着他,冲李寒说道:“白泽『性』子冲动,你别介意。这里就多靠你们两位了,我们先走了。”
他半拽着表情不忿的白泽,从李寒身边走过。
白泣身边四人冷着脸大步追过来,龙观从一旁一步跨过来站在李寒身前。
四人中二人不由分说就一左一右夹攻了过来,剩下那两人就要绕开龙观继续前进。龙观一声暴喝,左脚踏出抢在那二人之前破掉他二人联手之势,然后左手重拳『逼』退左边那人,右手重拳将右边两人全部笼罩其中。
眼见最后一人就要脱离战团,龙观身子向左侧弹出,用肩膀硬接了左边第一人一记重拳,左手探出鹰爪一般抓住最边缘那人,然后带着那人一齐撤回,瞬间又站在了四人最中央。
四人默契的同时收手,似乎都看出来龙观并不是轻易能打发的,转而看向一旁作壁上观的白泣。
白泣眼看着毕方四人走远,又看龙观圆睁的虎目,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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