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观直奔摆放着棍棒的兵器架而去,要是和尚没猜错的话玉宣很可能是所有人里最厉害的,不管最后能不能拿到这个狗屁冠军,只要自己打痛快了就行。他可没易水那么蠢,打架就是打架,打的不痛快的话那还打个什么劲,他把每一根都握在手里试了试。最后还是选了一根黄铜打造,鸡蛋粗细齐眉高,通体光滑如镜,两端有一大部分打磨过用来增加摩擦力的水火棍。
龙观十分满意的点头,舞着棍子走向中央。玉宣倒背双手看着他,龙观水火棍朝他一挥,说道:“挑兵器吧。”
“你还不值得我用兵器。”
龙观勃然大怒,须发皆张大喝道:“那你就等着挨揍吧。”
他暴起发难,长棍如流星斜扫玉宣,玉宣闪身避开,龙观欺进直捣黄龙,玉宣侧身轻让,左手探出就去抢龙观兵器。龙观手腕急抖反打向玉宣胸腹,玉宣一双肉掌接住了,踉跄了两步。
龙观站住喝道:“我不欺负你,你快拿兵器去。”
玉宣脸上『潮』红一片,怒极反笑道:“很好,这可是你自找的。到时候伤了筋骨,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他大步走到剑架边,取了最上面一把,径直返回中央。
“有意思,那个龙观的棍法看似杂『乱』无章实际上却暗藏玄机,而且其中精妙之处还颇为眼熟,像是得到过名家指点。夜,不会是你吧。”
“我就是再纵容血月也不至于现在就把自身本事传授给他,更何况你觉得没有三五年苦修他能领悟多少。”
“那就奇怪了,风麟给我的消息你也看到过吧。他们几个除了易水可都是普通人家出身,无师自通也不会这么离谱吧。”
“那可不好说。”夜目不转睛的盯着玉宣,“泱泱华夏奇人异士不知凡几,远了不说仅我们麒麟阁可就接连出了你和青衣这样人中龙凤,再出现其余什么样的怪杰我可都不奇怪了。”
月也不在深究,反随着夜一起看着场中二人:“玉宣这人未免傲了些,我就很不喜欢他。之前在玉家时就颇有些不和,仗着身世总有些刁难的意思。”
“能经得起你喜欢的人只怕是还没出生吧。”夜忍不住调侃他。
“你不就是一个?”
“哈哈哈,你我还是要管好麒麟阁的事。等这时间过了,倒是可以安心去凌烟养老。”
月微然一笑后不在多话,两个人认真看着较量中的龙观和玉宣。
虽然只是第三轮,但他们心中都有预感,恐怕最后一天的决战也未必有这两个人的比试精彩。
不时有惊叹声传进夜和月的耳朵,那些一向眼高于顶对同辈不屑的骄子们窃窃私语着。开始还只是一桌人小心翼翼的讨论,到后来已经人声鼎沸,最后整个演武场的人都站了起来,每个人都热血沸腾兴奋的嘶吼着。
夜和月也没有预料到这场对决竟然会引起这么剧烈的反响,两个人相视一笑。看来会有意外收获也不好说?
龙观让过玉宣穿喉一剑水火棍斜打向玉宣后颈,玉宣身形一矮化险为夷反手剑直刺龙观心口,龙观向后急退拨开玉宣剑刃直捣而出无功而返后单手持棍横扫千军一套招式如行云流水一般舒心顺畅丝毫不拖泥带水。
玉宣原本的轻视之心早已『荡』然无存,他的剑法只是最质朴的狠准快,每一剑都角度极为刁钻的直指龙观要害,但龙观一根水火棍也像心有灵犀一般每每于最紧要的时候化解危机反攻。
两个人都已经进入状态,招式也越发凌厉尖锐。玉宣一身白衣如长虹贯日,闪耀的让人不敢『逼』视。
龙观就是一头暴怒的狮子莫说近身,连百步内都不敢有人走动。
“真精彩!”刚刚输给易水的卜沉由衷感叹,“玉宣可是玉家的人,而且据说在玉家也是名列前茅!龙观竟然和他不分伯仲,实在是精彩!”
隔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叹息道:“我输给易水,心服口服!血月有这样的强人,实在是太可怕了!我们以后还是尽量不要招惹他们的好。”
莫翔云图两个看到卜沉都这样说,心里更加加了三分小心。
苍阁那些姑娘全都是以木兰为主,木兰一双杏眼瞪的满圆,小张着红唇吃惊的对花阙说道:“那个龙观未免也太厉害了,玉宣曾经去过苍阁,可是连好几个长辈都有些忌惮的。就连我父亲都曾说在麒麟阁小辈弟子中除了冷枭之外玉宣绝对算得上最出众的,没想到这个龙观这么可怕…”
她后怕的拍拍胸口,说道:“实在是看不出来那么莽撞的一个人竟然有这么厉害的身手,还好昨天没和他打起来,不然就丢脸丢大了。”
花阙沉『吟』道:“我听说血月的人除了那个易水是刀客之外其他人都只是粗略的会一些十分肤浅的拳脚功夫,没想到这个龙观竟然这么恐怖!回去之后我会让风麟把血月的资料给我们一份。”
“嗯。最近阁主似乎要去我们苍阁,血月好像是阁主的亲传弟子。啧啧,到时候巴结下梦拓叔叔。看是不是他教的。”
“可怕!”修罗摇头轻叹,“血月实在可怕。选举之夜我们和他们发生了冲突,他们会不会挟私报复?”
“我看未必。”夜罗说道,“别忘了第一天的时候我可是和龙观交过手。当时我以为他也不过如此,现在看来他是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他若有心暗算我,恐怕我今天就不是在这里而是躺在病床上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还是谨慎点好。”修罗眯着眼睛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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