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洛杰手脚并用比划了半天,但是七步还是挎着一张脸就是简单明了的两个字。
“不行。”
王洛杰几欲抓狂,他扯着七步领子,快要疯了:“你看没看到李寒那样子,他就差把我们家拆了。”
“那就让他拆了吧,到时候从你们每个月经费里面扣。”
七步一脸无所谓。
逍遥从门后出来,看到王洛杰还在,笑呵呵道:“呦呵,还没走啊。回去吧啊,梦拓的德行你还能不清楚?他已经决定了的事改不了了,你们几个这一个月都给我老老实实待在碧阁。哪都不许去。”
“你们故意的吧。”王洛杰感觉自己要疯了,布衣星隐前脚刚走,传令使又来了。不是来解除李寒的禁足令,而是给在碧阁的血月所有人都下了禁足令。
还真是一视同仁啊!
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那边李寒因为照片的事就差把自己吃了。梦拓搞这么一出这不是添『乱』吗?
禁足令?血月最近连只苍蝇都没得罪,怎么会莫名其妙被禁足?梦拓还偏偏不见他们,在这样下去,以他对李寒的了解李寒真有可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
不行,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见到梦拓。
“怎么?梦拓那老头儿还是不肯见你啊。”王洛杰身后突然传来龙观的声音。
王洛杰就像是见到救星一样回头,龙观和易水两个不慌不忙的走了过来。
王洛杰问道:“你们回家没?”
龙观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说道:“回了啊。看和尚脸肿的老高,李寒也真够缺德的。下那么重的手。”
王洛杰权衡了下形势,给两个人递了个眼神:“别说他了。梦拓给我们下了禁足令,现在又见不到他人。怎么办?”
“这样子啊。”龙观略一犹豫,看了看门口一左一右站着的七步和逍遥。
两个人都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
龙观看了王洛杰一眼,王洛杰也只是片刻犹豫就看了下易水。
易水眼睛眯了下。
王洛杰背对着逍遥和七步,突然转身就向房间里冲。
七步一只手伸出被易水半路拦截,易水强势隔开他和王洛杰,左手就去拿七步手腕抬脚一步侧身切开他和王洛杰,生生挡住了七步,那边龙观也弹指间挡住了逍遥。给王洛杰空出了一点空间,王洛杰趁机推门挤了进去。
七步拿住易水手腕,一股棉柔的力量从他五指涌出,易水被他轻轻一引跌了出去。
“哈哈哈,你们两个出息了啊。竟然敢跟我们较量了。”七步哈哈大笑。
易水踉跄了两下,面不改『色』拍拍衣服,神『色』自若。
“进步不小嘛你们。看来马上就能赶上我们了。”逍遥倚在门上,脸上更多是欣慰。
血月对他们而言绝非普通师徒那般,更多的是一种知己挚友那般。他们从血月最羸弱的时候一路见到血月走到今天这地步,现在血月看起来终于已经可以独当一面,没人会比他们更高兴。
王洛杰推门而入,梦拓就坐在正对门的书案后,案上凌『乱』的摆着一堆古籍,除此之外还有一封封拆开了的书信。案上一角放着个烟缸,里面积满了烟头。
王洛杰整理了下衣服,直接坐到了梦拓对面,喊了声师父就一言不发,他心里还是有些怨气,觉得梦拓把血月看的太严,所以声音有些冲。
梦拓充耳不闻,看完了手中的书信后才抬头看了王洛杰一眼。
三年时间梦拓似乎较之之前更加苍老了,两鬓已经彻底雪白,还是那张国字脸不过锋芒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沉淀下来的深邃。
沟壑纵横的脸上全然看不出来那个叱咤纵横的七星影子,他就像一个颐养天年的邻家老伯。
可梦拓今年甚至还不满五十岁!
他为麒麟阁付出了太多心血,王洛杰先前的满腹牢『骚』在见到梦拓抬头那一瞬间『荡』然无存。反而顿觉自己有些无理取闹,梦拓心系整个麒麟阁,他们却还是把他当成当年那个七星梦拓。以为任何事情他们都可以随时找梦拓出面摆平,因为他是他们的靠山,是他们的师父,是他们的依仗。梦拓已经承担起了自己肩上的责任,而血月似乎还是当年那个血月。
可是梦拓也会有老去的一天啊。
“你小子发什么愣,刚进来的时候不是还怒气冲冲的吗?怎么?还想跟我也较量较量?”梦拓还有心思拿王洛杰开涮。
王洛杰绝不是那种不分轻重的无知俗人,他准备开口说话,突然觉得鼻子一酸,喉咙哽咽了下,他深呼吸。
冷静之后才问道:“师父,为什么要对血月下禁足令?”
梦拓把书案上那一堆拆开的书信都推给王洛杰,说道:“你自己看看。”
王洛杰随便抽了一封看了一段,表情就严肃了下来。他又连拿了几张,内容大都大同小异,他搓着手里的书信,但还是没意识到问题严重程度,大『惑』不解道:“这,怎么有凤来仪又开始突然针对李寒了?”
“突然针对?”梦拓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不问问李寒那小子最近又干了什么好事。『逼』得苏杨都亲自出面找我了,这还是我当阁主三年来第一次。我哪知道跟了玄奇两年后,玄奇才把他一放出去这小子就成了脱缰的犟驴。你看看他干的,上个月关外那边有凤来仪最重要的分楼楼主,三个,是接连上任的三个,都被李寒杀了。之前小打小闹人家懒得搭理他,这下子可好,一口气杀了三个楼主。你知不知道李寒现在这颗脑袋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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