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碍于他的恶势力,并没有明目张胆,他也有听到过,并且还收拾了一顿传这话的人,但没想到竟然是那个臭八婆。

张恶霸眼神阴狠的盯着还要继续说的张癞子,人很话不多,没等他开口就操起桌上的一个陶瓷盘子往他脑袋上招呼了去。

张癞子被这一陶瓷盘打的头晕眼花,脑袋瞬间就喷出血花来,与此同时在座的众人,尤其是女人和小孩儿不少都被吓的惊叫起来,而后场面瞬间混乱起来。

有人想要上前去拉张恶霸,但看着他周围那些穷凶恶极的小弟,就都连忙收了腿脚,有些胆小的,干脆直接就脚底抹油跑了。

留下张家一些长辈站在不远处喊,“张老二,你收下悠着点儿,今儿毕竟是癞子的好日子,别给弄出人命来,哎哟喂,这可真是造的什么孽哦……”

“老二啊,你别跟癞子一般见识,他就是偷儿,整天的手上嘴上都没把门儿的,你可……”

“大爷,你可闭嘴吧!”张恶霸听一个老大爷说话,一个眼神瞪过去,手上的半个陶瓷盘也随手就往旁一扔,发出噼啪的声响。

一时间张癞子家的院子鸡飞狗跳,女人们带着孩子乱糟糟的跑,男人们胆大的还留下来看热闹,胆小的早就溜了。

张癞子家本来就没什么亲戚了,就算是有,如今瞧着也是半句话不敢多说,谁让张恶霸这几年是这一带远近闻名的恶霸,谁都不敢惹呢。

安城禀看着局势瞬间乱起来,又瞬间被张恶霸震住,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接着就听到张恶霸道:“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都别客气,坐下,坐下好好吃,好好的喝,”

说着他看了眼已经呆若木鸡的厨子问,“对了,还有几个菜没上?”

厨子是他们村儿的没错,但时常除了他们这处的生意,还帮别的地方做一些,这次张癞子找到他,主要也是因为他回家过年,还没走,但也正是因为常年不在家,所以对张恶霸的恶并没有太深的感觉。

可现在,他是见识了,吓了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问你话呢,哑巴了?”张恶霸的小弟见厨子不说话,恶声问。

“还、还,菜还有两个,还有两个菜!”厨子吓的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那就快上菜吧,看大家都快走完了。”张恶霸不说话坐下来的时候,还有些莫名的和善,但他说这话的时候,还没走远的人就都没忍住停下了脚步。

“好,好”厨子手忙脚乱赶紧的开始动作。

“大家坐啊,快坐下,菜还没上完呢,吃完再走也不迟嘛!”张恶霸回头朝那些要走不走的人招呼。

“坐下,都快坐下!”他的小弟一看他这般,就去叫人,扯人,把他们都按回了席坐边。

“我,我坐的是那桌……”有人说。

随后大家也就战战兢兢陆陆续续回了各自的座位去,安城禀一看,也跟着凑了过去。

“兄弟,你说你到钟家林是找的哪个呢?”安城禀刚坐下就听张恶霸问。

“找钟诚”安城禀张口就来。

“钟诚?”张恶霸一听,脸色顿时怪异起来。

安城禀一看,这不会他胡诌的一个人,还真存在吧?别不是还认识的,那他不穿帮了?

“他说他叫钟诚,”安城禀内心里腹诽,但还是很沉得住气,甩了甩筷子上的水,夹了口菜来吃,“二哥,我跟您实话说吧,我这是在外头混不下去了,这才来投靠钟诚的……”

安城禀从小到大没少跟人干架,脸上还好,只额头那里一道疤,头发刮下来还看不到,等头发一梳上去就看到了,而今他撸了撸袖子,把手臂上一个个的疤痕露了出来。

看起来凶狠又混不吝,让张恶霸一看顿时就晓得,这小子怕也是个狠角色,至于那个钟诚,他还真晓得一些,不过这人跟着他老子在部队混,据说还颇有名堂。

“你跟钟诚以前在外面都是干些什么?”张恶霸不动声色的问。

他可不想把钟家人引过来,尤其是部队里那些的,所以首先要确定安城禀到底是什么来历。

“到处混呗,歌厅舞厅那些的,这是有钱的时候,没钱的时候就去工地上打点小零工,给人跑跑腿什么的,有时候也……”安城禀比了个夹东西的手势,这在道上大家都明白,是偷东西。

也得亏他这些年跟三教九流的人混的熟,后来做警察也多是跟他们打交道,所以对他们的行为做派,还挺熟。

“你小子混的还好,还去歌厅舞厅的,有没有找过……”张恶霸的小弟有人听他这么说,开玩笑似的朝他挤了挤眉眼。

安城禀一看他那猥琐的表情,就晓得他在问些什么,顿时眼前一亮,也跟着做出猥琐的模样,“嘿嘿”笑了道:

“当然!不过去舞厅那才爽,那些女的,尤其是留过洋什么的,开放的……啧啧……”

“怎样?怎么个开放法儿?”

“对啊,说来听听!”

话题不自觉间就被安城禀给带偏了,张恶霸在一旁坐着边听,边观察他,想要看看这个外面来的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但越看他就越觉得,这人有意思。

混蛋的模样跟他们有的一拼,而且说话间时不时带着股狠劲儿,倒是个人才,便起了心思,想要他跟着自己混。

至于那个钟诚,听他说个子不高还瘦不拉几,一听就跟他记忆里的钟诚不一样,很有可能是个同名同姓的,况且他说钟诚年纪比他还小,但他记得钟家那个得有三十多了。

当然,他也不会贸然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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