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瘪三,我还有法兰家都不会放过你的……”

“法兰家?”温斯顿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说到底也只是个,你那个废物老爹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了!”

克里斯蒂娜瞪大了双眼,情绪激动之下她一把抓住了温斯顿的衣领:“死老头怎么了!”

温斯顿拍开她揪着衣领的手,脸上浮现出报复的笑容,荷枪实弹的治安官也越过了她,将阿茶和润土打倒在地,对准他们的膝盖扣动了扳机。

“你们的家族,已经完了啊……”

砰!砰!

几声枪响不仅击碎了克里斯蒂娜最后的冷静,也让广场上最后两个站着的贫民工人,跪倒在了地上。

…………

“就是那个外乡人!他是阿克西斯团的领导者!”

“喂喂,我承认我给你们发放了那么多天的食物,受你们喜爱很正常。”吴铭的声音洪亮,“但是没必要追星追得这么狂热吧?”

然而回应他这俏皮话的却是更加闹哄哄、嘈杂的谩骂和怒吼。

吴铭哭笑不得看着群情激奋的人群,揉了揉眉心稍微清了清嗓子,声音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请安静。”

但是没有人听他的话。

“他是罪魁祸首!”

“就是你害得我们落到被治安官追捕的!”

“我还是希望能靠交流来解决问题,但你们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永远都没办法……”

吴铭仍然耐心安抚着他们,不过群情激奋的人潮似乎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好好讲道理的理念,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棍棒、扳手、大刀片和燃烧瓶朝着他冲了过来。

“抓住他!”

“杀了他!”

“把他宰了交给治安官!”

“这样就能证明我们的清白了!”

屡屡被打断的吴铭终于忍无可忍,勃然大怒道:“去你大爷的,给脸不要脸了还!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全给你夹了!”

认知修改模块启动,带着禁言禁足的意志深深烙印在了在场每个贫民工人们的心中,暴怒的工人们只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抓住了双脚,一步都没办法向前迈出,一个音节都没办法从咽喉中吐出。

这种明显非正常的怪异现象在人们心中掀起了名为恐惧的风暴,并且短时间内席卷了每一个人的心灵。

看着安静如鸡,脸上还残留着恐惧正面面相觑的人群,吴铭脸上挂着暗爽扬声道:“妈的,对付暴民还是直接上权限狗的手段最有用,拿破仑诚不欺我,对付上街游行的暴民就该拿葡萄弹来镇压,今天我没学拿破仑用葡萄弹镇压游行民众那一套来对付你们,已经是对你们保持了最大的克制了。”

毕竟他一向信奉的理念是——就算是老傻【哔——】的命,那也是命,不能因为对方是个老傻【哔——】而且做出了许多傻【哔——】行为就剥夺他身为人活着的权利。

但是把他们全给夹了,不让他们说话行动,或是扔粪坑里去与粪海斗智斗勇这种事情,吴铭还是做得出来的。

“这才对嘛。”

看到工人们眼中闪烁着恐惧,吴铭满意地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

“现在咱们就好好交流一下,来,提出你们的诉求,记得先统一好意见再说话啊,不要惹得我再夹你们一次。”

“吴铭老爷……求求您救救我们……”人群中渐渐传来了整齐的乞求声。

“救你们?”吴铭好奇道,“说说看,我能怎么救你们?”

“治安官……治安官说了,他们针对的只是阿克西斯团的领袖,只要阿克西斯团的领袖……还有克里斯蒂娜小姐肯……肯解散这个团体,主动去找治安官承担罪责……就能,就能免除对我们的惩罚。”半晌之后,有一个工人鼓起勇气开口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吴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已经完全明白你的诉求了,也就是说,你们希望我这个阿克西斯团的大团长,主动去找治安官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让你们能免除罪责,对吧?”

“对……”

结果哪知道吴铭却回道:“但这关我屁事。”

“啊这……”那工人顿时傻了,“可,可你不是说阿克西斯团会庇护我们的吗!”

“抱歉,我佛不渡傻【哔——】”吴铭瞥了他一眼,“你们自己都乐意跪着不起来,凭什么我非得有义务让你们不再卑躬屈膝给人当狗?”

“你不是好人吗!你不应该救救我们吗?!”

吴铭循声看去发现说这话的人是个黄脸微胖的汉子,在辅助装置的帮助回忆下,他想起来自己见过这个人:在阿克西斯团第一次布施的时候,这个黄脸汉子重复排了几次队,领取了好几份食物,后来在宣布只要完成任务每天都能有食物供应时,这个汉子欢呼的声音也是最卖力的。

“嚯,【哔】你马的,好人就该遭这种罪咯?”吴铭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怼了一句,“你要再敢说出这种拉低整条街智力平均数的话,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沉粪坑里去?”

“我……”那人瞪大了双眼,但可能是吴铭是个外乡人这层身份给他带来了勇气,他仍然犟嘴道,“如果不是你搞出阿克西斯团这个组织,如果不是你们布施的话,我们根本就不会遭这个罪!你应该承担这个责任!”

“反了你了,你又是个什么垃圾?别你妈给脸不要脸,我组织布施是秉着人道主义精神才组织的,不是来伺候你这种巨婴玩意儿的……算了,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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