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之兄面子,不与你计较。”
孟邹知道自己耍嘴皮子肯定不是这一帮人的对手,因此自己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哪知道汤皖却抱着看戏不嫌热闹的心态,蛊惑道:
“诶....孟邹兄说回去便是,不用给我面子的。受此侮辱,若是我,肯定不干的。”
孟邹兄一时语塞,但脸上却是笑个不停,佯装道;
“和你们文化人耍嘴皮子,我岂不是自找无趣,今日刚好带了两瓶好酒,一会酒桌上见真章。”
白沙先生一边品着茶,一边笑着看几人吵闹,而仲浦先生不知什么时候,偷摸拿了一瓶酒,在桌子下面鼓弄个不停。
汤皖一听要喝酒,连连指向后背的伤,推辞道:
“不巧了,今日怕是喝不了酒了!”
却见孟邹兄哀叹一声,右手直拍着脑门,面露遗憾之情,汤皖以为是自己不能喝酒导致的,于是安慰道:
“孟邹兄,来日方长,还怕没酒喝么?”
哪知白沙先生在一旁插上一句:
“他可不是担心这个,他是担心这两瓶杜康有来无回。”
“啊?”汤皖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桌下传来了一声“嘎吱”的声响,随后传来一股浓郁的酒香。
“诶呀,这酒瓶子怎么就自己打开了,孟邹兄,你看着如何是好。”仲浦先生无辜道。
孟邹看着已经开瓶的杜康,心痛的很,这可是珍藏了快10年的老酒,一直舍不得喝,没想到头来还是入了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