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

见着对方再一次睡过去,木途归才松了一口气,随即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来。

早就习惯了别人的暗杀,身上带着金疮药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看着她的伤口,眉头微微一皱,男人当即将的粉末撒在了伤口上。

一阵刀刺般的疼痛,从伤口上传来,昏迷中的女人哼叫了一声,

“疼,好疼!”

苍白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汗水,她紧咬着牙,整个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川字。

小手下意识的抓住男人的手,死死不放,仿佛抓着他仿佛是抓着救命稻草。

木途归好久没有见过这般倔强隐忍的模样,看着她,仿佛是看着受伤的自己。

心中实在不忍,不自觉的回握住了她的手,“没事儿,过一会儿就好了。”

明明只需要一个小时就能完成的事情,木途归整整用了三个小时。

直到所有的伤口都清理好,男人已经汗流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