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的名字眼神一紧,可是很快灶门炭治郎就回过神来。

既然他真的可以从那河流边来到一个完陌生的地方,那么脑海里的意念便是真实的,那是一股凌驾于常人想象外的伟力。

这里的店主能够知道他的名字,也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只不过...为什么是一个餐馆?’

有些失望,又很快振作起来,他虽然年纪小,却也没有想过什么事情都依赖其他人,即便这样神奇的地方只是一个吃饭的所在,那也不错了。

‘就是不知道,这样地方的料理,能不能让祢豆子吃?’

想到已经变成了鬼的妹妹,炭治郎便又有些心伤。

在他的世界当中,存在着一种名为鬼的异类,它们以人为食,惧怕阳光,横行在夜间。

而炭治郎的家人便是遇到了鬼的始祖,那一切悲剧源头的‘鬼舞辻无惨’!

或许是因为炭治郎家人与这位鬼之始祖有些什么关联,鬼舞辻无惨不远万里,直接屠灭了他们一家人,只有炭治郎外出未归才逃过一劫。

更加令人憎恨的是,那位鬼之始祖竟然还将他的妹妹祢豆子化为了‘鬼’。

以人之血肉为生为食的鬼!

如果不是祢豆子的意志力压抑住了食欲,炭治郎只怕当时回到家中就已经被杀了,即便如此为了解决这种生理构造上的缺憾,祢豆子也陷入了无止境的昏睡当中。

因为不想吃人,可是不吃人就会饥饿,甚至是饿死。

她只有用沉睡来抵挡那无止境的饥饿。

这些也是炭治郎从他的师傅口里得知的消息,就是不知道未来他们兄妹,一个人,一个鬼这样完两异的存在到底能走到哪一步。

而原本已经无解的难题,在这一刻似乎又有了办法。

这个充满了神奇的餐厅,或许正是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我...”

看了看那似乎有些陌生,又完能够理解意思的字句构成的菜单,炭治郎也不知道该怎么点东西。

本就疲劳的身体一时间也有些经历了几番的情绪波动有些摇摇晃晃。

“能不能给我来一碗乌冬面?”

“来自群山的乌冬面!”

好像是回忆起了什么,身体不好的父亲,温柔的母亲,还有弟弟妹妹们。

那时候一到了如今的这个季节,家里就会有简单但充满了醇厚滋味热烘烘的乌冬面。

母亲总是笑着说,这是来自群山的恩赐,是群山的乌冬面。

到了这一刻,久久未曾再流淌的热泪落下,炭治郎才终于得到了一次情绪上的释放,那种埋藏在心底的悲恸,惶恐,无助,也终于展现在了人前。

“...”

看着已经哭得鼻涕糊成一团的炭治郎,知道他经历的赵扶余并没有上前阻止,而是拿出了面粉和一干食材准备料理,他是店长更是主厨。

在客人释放情绪的时候,不需要去打搅,最后送上纸巾和冰水,然后把食物端上去,这才是最好的安慰。

其余的,就让食客自己消化便好。

‘不过...群山的乌冬面嘛?’

实际上东樱的乌冬面传承的便是中州的手擀面,不过做法有了变化,口感上也更加趋于q弹,要求口感上的嚼劲更重,面粉香气更重。

加上日积月累的手法变化,两者也成为了模样近似,口感味道却大不相同的结果。

只是按照炭治郎的说法,这群山的乌冬面,很显然不止是面条上有变化。

稍微回忆了一下炭治郎在动漫里家的描述,赵扶余结合了一点自己的想法,便开始了行动。

首先自然是制作乌冬面,这一步实际上已经做了不知多少次,和面揉面,将水份比例不高,但是筋性很强的面团用塑料袋子包裹好,然后就以倒立的办法,进行长达半小时的类似拍打倒立行走的拍打挤压揉搓。

这一步是为了让面团达到更好的弹性和口感,也是为了让面团更加紧实光滑。

实际上在东樱许多地方,是用直接踩踏的办法。

可赵扶余觉得那样对食客来说的观感并不好,便自己选择了类似的倒立行走的办法,不断的碾压面团,试验了十几次后,也达到了可以用踩踏才能达成的效果,便就此延续了下来。

也因此他家的乌冬面在商业街里也是许多酒客喜欢在临散场的时候来上一碗的。

这也是‘夜中火’一直到凌晨三点半关门,在一两点的时候还会有客人前来的原因。

要知道,夜中火里可是不卖酒的,当然客人自带他也从不阻拦,可能得到这么多酒客的钟爱,就知道赵扶余倾注的心力了。

面团制作完成,抽泣的炭治郎也终于将情绪平复下来,看着轻易就倒立翻转回来的赵扶余,神色里多了一丝认真。

这样的手臂力量,长达半个小时的不断发力搓揉,哪怕是已经锻炼了小半年的他也是做不到的。

更别说赵扶余脸上一点汗珠都没有,显然这样的行动对他来说只是毛毛雨。

而对于已经动手的赵扶余来说,这道乌冬面的面团是小事,汤汁才是大事!

灶门炭治郎,只听这个名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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