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也没法避免杨本满的不满。

“跟着楚王殿下走,就能挣大钱。这么浅显的道理,我都跟很多人说过了,偏偏很多人嘴里说‘是是是’,行动上却是另外一回事。”

有的时候,杨本满忍不住要感叹命运真是奇妙。

当初自己得罪李宽得罪狠了,直接导致了“妖言惑众杨本满号”的诞生,自己当时可谓是声名狼藉,狠李宽狠的咬牙切齿。

真是因为狠李宽,杨本满才千方百计的收集李宽的消息,分析李宽的做事方法。

结果,一来二去的,杨本满不知不觉就从中悟出了一些道理,开始跟风了。

这么一来,反倒是让多年实力未见明显增长,甚至开始走下坡路的杨家焕发了新春,成为长安城的财富新贵。

还真是应了“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啊!

“东家,有两套房子是样板房,就在前面一点点,要不我们今晚就住在样板房里面吧?”

杨东抬头看了看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月亮居然出来了。

虽然四周还是有不少乌云,但是下了两天雨之后,再次看到月亮,却是让人感到喜悦。

“行,那就在样板房里将就一下吧!”

杨本满这个时候才感到浑身疲惫,好像找个地方睡一觉。

至于肚子饿,反倒是不明显。

毕竟大家出发的时候都带了干粮,不至于饿着肚子赶路。

“我之前看到样板房里面可是家私家具一应俱,甚至蜂窝煤炉子旁边还放了一摞的蜂窝煤,今晚我们在那里休息,可是比去客栈还要方便。”

虽然作坊城里没有宵禁的说法,但是这么晚了,所有的客栈都关门了。

哪怕是敲门把伙计叫醒了,也不见得会有什么好脸色。

倒不如在样板房里面住的舒服。

要知道,当时杨本满扫楼的时候,还真是把作坊城售楼处每一套可以售卖的房子都给卖了呢。

……

长安城中,一片忙碌的景象。

积水已经基本消退,百姓们或是自发,或是在警察署的组织下,开始了灾后的各项处理工作。

打扫卫生的,修缮房屋的,把泡湿的物品拿出来晒太阳的,大家都没有闲着。

长孙冲、杜荷和韦思仁再一次站在归义坊售楼处门前,久久无语。

不说被积水围困的时候,那种吃不好、睡不好的生活,单单是归义坊遭受的重大损失,就够让大家吃一壶了。

“长孙兄,那家美心包子铺子的掌柜,听说积水消退之后,就带着伙计去作坊城买了一栋楼,在那里开起了新的美心包子铺子,位置就紧挨着作坊城售楼处呢。”

杜荷对当初敲诈自己的武明,可谓是耿耿于怀。

当然,他做事也还是有底线的。

如果武明的美心包子铺还在归义坊旁边,那杜荷肯定要过去为难一番。

但是,如今人家明显知道这里待不下去了,跑到作坊城混了,他要是再派人去作坊城捣乱的话,指不定就引起新的纠纷了。

毕竟,李宽可是曾经放过话出来,不管谁在作坊城里闹事,都是跟他李宽过不去呢。

杜荷可一点也没有要主动招惹李宽的想法。

“哼,他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这里待不下去了。”

长孙冲冷哼一声,没有把武明放在眼中。

在他看来,武明就像是一只苍蝇,围着自己的时候让人感到恶心。

但是如果不在视线内,那么爱咋滴在滴。

“这次暴雨,大家都损失严重,偏偏那个美心包子铺,估计一下就把前面几年的钱给加倍挣回来了。”

韦思仁虽然不在意自己花掉的几个银币,但是想到自己堂堂韦家子弟,长安城里居然被人

“敲诈”了,脸上还是有点不高兴。

“刚刚售楼处那边打听到的消息,附近几家牙行这两天都收到了大量的委托,要售卖归义坊的房子,价格还一个比一个低。有几处院子的价格,已经跟我们最开始售卖的时候差不了多少了。”

杜荷这话一出口,现场再一次陷入了寂静之中。

这个信息背后蕴含着什么意思,他们几个都再清楚不过了。

眼看着归义坊立马就要重演当初作坊城售楼处退楼的局面,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一个跟杨本满一样的“天使”冒出来收购房屋呢。

“那作坊城不就是下水道修建的宽敞一些吗?我们也可以修啊!归义坊如今才开发了一半不到,重新修建下水道虽然会花费一些钱财,但是也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让大家知道我们归义坊的下水道,也不比作坊城差。”

站了一会之后,长孙冲忍不住打破了沉寂。

他承认归义坊现在的排水设施不如作坊城,但是他们还有机会改啊。

“长孙兄说的没错,我们甚至还可以让《长安晚报》的写手过来参观一下下水道的施工现场,在报纸上面好好的刊登一下文章,介绍一下我们归义坊的新建设思路。说不定等到下一次我们重新售卖房子的时候,反而会更加火爆呢。”

韦思仁站出来附和了一声。

这个时候,他也没有太多的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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