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哥们好奇这饭店怎么有些日子不来,多出一个二楼来,问服务员怎么回事。服务员说等上完菜后再来和兄弟们说说这事。兄弟们遂点了菜,等着快点上完菜,好听故事。

大家都坐在二楼等着,兄弟们问小马哥坐在他旁边的兄弟怎么称呼。

那谢道喜起了身,说:“本人小姓谢,谢谢的,名道喜,道理的道,恭喜的喜,系马远铭同事。”,说完,笑着坐了下来。

小马哥见谢兄如此的懂礼貌,便向他竖起了大拇指来,起身把哥们儿外加女同志朱艳一一给他做了介绍。正欲坐下,那杨春嘟着个嘴,问怎么不介绍她自己了?

小马哥只管把屁股重重地坐了下去,半笑着道:“就不介绍你,看你能把我吃了?”

杨春没有说话,慢慢把身子向他靠了去,突然将他的脖子抱住,死死地咬住了小马哥的嘴。在场哥们叫喊了起来,个个佩服这小妮子的敢爱敢恨的性格,同时也很是羡慕起小马哥来。想,她那嘴一定很柔软、很甜、很肥嫩但不腻,急于想证实,遂赶忙拉二人,欲将之分开。拉了半分钟,没拉开,倒是那杨春爽快地松了嘴,说是不愿闷死了小马哥,好留着往后好常用。

哥们又聊了会儿天,菜一个接一个上了,等上完最后一道菜,那服务员果真自个儿拿了一副碗筷,搬了把椅子过来了。

兄弟们很是想听这故事,遂吆喝着给挤出地儿来,服务员便在那儿坐定。拿起筷子吃了口菜,圆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像很神秘似地轻轻说道:“我们老板回来了!”

“不是在广州搞大项目吗?怎么就回来了?”小马哥心想,这李霞定是在广州搞传销搞不下去了,所以话语里带着嘲笑的口吻。

服务员呵呵笑了笑,欲说话。那莫洗澡抢道:“她肯定是在广州搞传销了吧?”

“正是!一猜就中。”

“什么时候回来的?周杰能呢?”小马哥说着四处张望,希望能见到他们。

服务员喝了口汤,说是好吃,然后小心地四处张望了望,然后低声道:“就是你们上次来了之后的第二天还是第三天。夜里两三点钟,我正在睡觉,突然听到轰轰轰的敲门声,很怕,不敢去开门,隔着门大喊是谁。她说是李霞,我才听出来是她。开了门,见她满头大汗,披头散发的,便问怎么回事?”说时停了嘴,环顾了一周兄弟们,见兄弟们个个表现出极强的好奇心,便拿起筷子吃菜吃饭。

兄弟们催她,她好像饿死鬼一样,吃着哥们花了钱的东西,连着打了几个嗝了都还不出声。

小马哥急了,便道:“你丫的,怕是专门靠卖关子混吃混喝的吧?吃饱了就快说!”

服务员呵呵呵呵笑了起来,说混吃混喝是没有的事,只是因为自己看说书的看多了,便染上了那病,没法,望谅解。兄弟们听她还有那么高雅的兴趣爱好,无不佩服起她来,都感叹祖国之大,实乃藏龙卧虎,表示非常谅解她。

服务员得到兄弟们的谅解,甚是高兴,所以接着道:“李霞是逃了回来的。下了车之后,有坏人跟着她,所以她只好拼命地跑,差点没给那些人得逞。”

“那她怎么就搞上传销了?”小马哥问道。

“你们那兄弟周杰能不是说在广州搞大项目吗?所以李霞就真以为他是在那边搞什么大生意,跟了去帮忙,结果一去就被人给控制了自由。天天开会,不许单独外出,还天天逼着她拿钱,拉人头入伙。她怕呀,所以就老是给我们打电话,但又不能明说,所以就装什么事也没有,只说在那边搞什么大项目,项目如何如何好。可是她真不想骗人,所以趁他们一个不注意从窗口跳下,这才逃走了。幸好,只在二楼,没伤着。但她一没钱,二没电话,三还想着男朋友的处境,所以到公安局求助。公安兵分两路,一路送她去火车站,另一路前去传销窝点救人。”

“那周杰能呢?怎么样了?”莫洗澡问。

“他呀,因为帮助李霞逃跑,给那些人打断了一条胳膊。”

“左手还是右手,人呢?”小马哥说时又往四处望了望。

莫洗澡听这话,觉着很是不解,便问:“左手或右手有何区别?”

服务员觉着自己明白,道:“伤了左手就端不了碗,伤了右手就拿不了筷子。”

“靠,按你这么说伤左手和伤右手没区别了,反正结果都是吃不了饭?”罗一担憋了半天终于找准了机会说句话,感觉特爽。

“对哟!”服务员觉着很有道理,便伸出大拇指来。

“我真算是服了你了,他人呢?”小马哥实在哭笑不得,不知如何是好。

“在邵阳呀,才和李霞去医院了。”

“那你这二楼是怎么一回事?”莫洗澡知道他的兄弟没什么大事,便也放了心,却也还挂念着这突如其来的二楼。

此时,服务员那说书的精神又来了,故装了半分钟的神秘,意识到自己又犯病了,所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正欲说话,听楼下人喊脆花,她便急忙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