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寒青把自己关在家里的这几天,一直待在地下室,不见人也不见太阳。

等他心里翻涌起不该有的情绪时,便拿手术刀在自己手臂上划一道口子,最后医生包扎的时候数了数,两只手臂共有24道口子。

绷带缠了整个手臂。

而且男人似乎很精通自虐,划的伤口不深不浅,但恢复起来却需要一点时间。

他想靠这种方式来警告自己,并压制住心中的邪念。

不过以恶攻恶,只会让事态变得更加严重。

必须得尽快治疗。

这是柏如川私下告诉温白的,也让温白多了几分劝说男人的决心。

“我会找心理医生治疗的。”

第二天早上,男孩拎着保温杯进病房,就听见男人这句话。

贺寒青的视线从窗外的高楼大厦移向了走过来的温白。

他的气色已经好了很多,尽管是穿着条纹病号服,也依旧难掩男人身上的独特气质和魅力。

即便是轻轻扫一眼过来,眼底仿佛是片无波无澜的古井,深邃得令人深陷其中。

可能有些人天生就该生在镜头和闪光灯之下,他们不需要过度的粉饰,他们就是有无穷的魔力,不断吸引着别人。

温白愣在原地,他张了张嘴,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心地轻声道:“你想通了吗?”

小孩看上去心情好了很多,飞快地跑了过去,趴在男人床边,脚离了地,在空中摇摆着。

贺寒青的视线跟随着小孩移动,神色平静自若,他淡淡点了点头。

“我不想让你担心。”

温白听着,眼圈蓦地一红。

似是想起了什么画面,不由得咬着下唇,眼底也漫上了一片水雾,他故作轻松声音却有点颤:“我…我才不需要你为了我,而做这样的选择。”

“我希望你为你自己选择一次。”

男人看着他,眼中是化不开的浓郁情绪。

他缓缓抬起手,想要碰碰小孩的脸蛋。

温白瞥见贺寒青衣袖下露出来的白色绷带,上面还浸出来了点点血。

鼻头一酸,终于忍不住了,豆大的眼泪跟不要钱的珠子似的往外冒。

男孩抽噎了一下,眼尾浮上一层绯红。

他伸手轻轻握住男人的大拇指,微微俯下身子,对着那片薄唇毫无章法地吻上去。

明显察觉贺寒青的身子愣了愣。

不过瞬间,男人便反客为主,主动撬开了小孩的贝齿,温柔地舔舐着他。

最后还一点点吻去了他脸上的泪痕。

小孩轻喘着气,脸颊漫上些许潮红,眼底氤氲着雾气,眸光潋滟,有几分无神。

贺寒青抬头,轻轻咬了咬他泛着光泽的下唇。

温白感觉到微微酥麻,回过了神。

他的身子软得像是一滩水,整个人已经趴在了男人的身上。

幸好这人只有手臂有伤。

小孩如是想着,突然发现身下某处硬得有些硌人,他皱着眉垂眼看了看。

霎时,小脸突然热了起来,脑袋里一片空白,耳垂红得能滴血。

他又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

与男人满是情.欲的视线直接对上,小孩心脏顿时扑通扑通的跳。

一动都不敢动。

但却感觉身下那物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温白被吓得瘪了瘪嘴,眼圈通红,似是又要哭了出来。

贺寒青轻轻倒吸了口气。

嗓音哑得不成样子,“小孩,你先起来。”

小孩红着脸又红着眼,慢吞吞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主人,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系统眼见宿主真的要离开,不禁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宿主脑海里团团转。

[贺寒青这个时候需要你,你就该上!你说……你说这样会不会更好的完成任务呀?]

肉包把自己编的一股脑说了出来。

温白停住动作,思考了一会儿。

诶,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随即脑子一热,就将小手伸进被子里,握住了那个硬物。

“嗯……”

男人闷哼了一声。

吓得他不敢动了,抬眸懵懵懂懂地看着贺寒青,眼底水光潋滟,眼皮上那枚红痣衬得整张脸又纯又欲。

“乖乖,你动一下。”低沉磁性的话语从贺寒青的薄唇里吐出,含着几丝欲气。

最终,在男人的指导下,温白帮他抒解了两次。

直到小孩手又酸又痛,哭得抽抽噎噎,才没让他来第三次。

.

“哥哥,你说我这腰是不是有点问题啊?”

柏如川随意打量了男生一眼,又垂眸翻看着面前的病历本。

圆珠笔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轻松转了转笔,手指骨节分明,白皙葱玉。

听人这称呼,无奈纠正:“鄙人柏如川,叫我一声柏医生就行。”

那人也不觉得尴尬,依旧红着脸:“柏医生,我腰疼,你说说是个什么情况?”

柏如川放下笔,又在旁边键盘上敲了几下。

“我看你是腰间盘突出。”

简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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