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又开始羡慕庭郁了?”

谢鹤一脸被说中的样子,还死鸭子嘴硬。

“哪有,别污蔑我,我可没这么说。”他说着撑起身子,从男生肩膀上离开,又不自觉的摸了摸耳朵。

温疏见他这样,轻声笑了笑,“一说谎就爱摸耳朵的这个习惯你什么时候才能改?”

男生被说的脸微红,连忙放下了手。

抬眼才发现包厢里其他人都看着他俩,还一脸姨母笑。

特别是那几个女生,一脸“磕到了磕到了”的模样。

谢鹤脸红的更加彻底了。

谁想温疏笑着开口道:“你们别笑了,小鹤他脸皮薄,经不起逗。”

那几人听着纷纷笑了出来,“没想到谢鹤这么怕羞,我之前都还记得他打人的样子呢,跟现在简直是截然相反。”有人感叹唏嘘。

温疏听着,但笑不语。

小朋友现在也很会打人,还不眨眼的那种。

他深有感触。

不过他们说的这些话倒的确挺好笑的,。

谢鹤无语的看着这些哈哈笑的人,“说得好,下次别说了。”

转头见温疏也在笑,气得他手肘一捅,直接捅人肚子上,疼得男生倒吸冷气。

只见他皮笑肉不笑,眯眯眼道:“怎么样呀,我现在的确不会揍人了呢,哼哼。”

说着,直接推开男生,大步朝包厢外走。

其他人见温疏疼得白了脸,顿时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一副唯唯诺诺,双手揣兜的模样。

“少说两句吧各位。”

男生吸着气说道,脸上颇有几分无奈,随后手撑着肚子也跟着离开了包厢。

出来后,走廊上早已没有了对方的身影,只有凉飕飕的穿堂风吹进来,吹的他瑟瑟了一下。

顿时又觉得肚子在隐隐作痛了。

他只是思量了片刻,就抬腿朝着厕所的方向走去。

小朋友就算生气也不会把他丢下一个人走的。

头也不回地离开包厢,只会是他尿急了。

温疏想到这里,不免抿唇低声笑了笑。

进到厕所,果然有一个隔间的门是紧闭的,他走上去敲了敲。

隔间里面的动静立马停止了,片刻里面传来男生的声音:“有人了,去其他隔间吧。”

还能和和气气地回复,看样子没再生气了。

“小鹤?还有多久,我就想用你这个隔间。”男生温和地说着。

对方停顿了一会儿,随即超大音量的声音从·隔间里冒了出来:“你有什么特殊癖好?非得上特定的隔间才拉得出来屎是吧?”

阮枭玉低头瞅了一眼少年手臂上橡皮擦大小的伤口,又抬头看了一眼浑身是血的韩子官。

到底是谁欺负了谁,这他妈可真是看一眼就知道。

“先躺床上。”

男人点了点不远处的病床。

低着头又开始给少年慢条斯理地包扎着。

两名扶人的男同学见他如此,瞪大了眼睛,气愤又焦急:“医生,韩子官伤的更严重,你给一个始作俑者包扎?!”

庭郁听着,偏头冲人吐了吐舌头。

又立马回头,瘪嘴轻声叫唤:“轻点,疼,嘶……”

没想到男人专门加重了手下的力度。

见少年疼得眼圈都红了一周,眼底也漫上了一层水雾。

阮枭玉开始质疑自己下手的力度。

连忙给人吹了吹。

那两名男生见庭郁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点都不像在教室里的那么嚣张桀骜。

又想到韩子官被他弄成现在这幅样子。

恨不得上前去踢他两脚。

男人抬了眼皮子,冷而警示地瞥了他一眼。

后者只好打消这个想法。

等阮枭玉开始为韩子官清理伤口,人已经疼得晕了过去。

“你们教室玻璃碎了?”

男人漫不经心地用镊子捻起了一块玻璃渣,不由得问道。

庭郁坐在旁边的病床上。

两名男生算是看清了,这个医生和庭郁是一伙的,偏袒得也太明显了。

静静坐在一旁,根本不想回答。

倒是少年开了金口:“是我弄坏的。”

作为绿茶打消事情兜不住了,就得先一口承认,会给人一种即便是犯了错但懂得承认错误的真诚和诚恳。

下一步,他需要做的就是尽量把责任推卸到别人的身上。

“可是,这件事……算了,说了也没用。”

少年开了个头,就立马打住了。

把头偏向其他地方。

没想到是两名男同学沉不住气了。

“你倒是说啊!这件事不怪你怪谁?”本来就是庭郁先动的手,就算是学校追责下来,他们只要不承认自己说过那些话,这个违纪就追不到他们身上。

少年点了点头,“对,是我的不对。”

“如果不是韩子官骂我社会垃圾,你们骂我是疯子,那今天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究其根本都怪我,怪我不该动手的。”

他说完,还追悔莫及似的摇了摇头。

其中一名男生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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